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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停在十七岁那年的冬天,走时已无原来模样。 秦封恨那个人,情书是早撕了,每个字却都刻了下来,就在记忆深处,烂不掉。 此时,再次听到上面的内容,他的呼吸平稳,面无表情,眼眸深处是截然不同的嗜血。 “你是谁?” “周一。” 陈又的脖子被掐,人提在半空,他的呼吸困难,“香……香香……” 秦封低着嗓音,充满危险,“我问你是谁?” 陈又他妈的快疯了,脸开始发紫,“香香啊……我不是说了吗……没别的了……咳……我就俩名字……” 秦封突然笑了起来。 陈又毛骨悚然,下一刻就陷入黑暗。 秦封手一松,人软倒在他的脚边,他摩挲着手指,眼底涌出杀念,裹挟着一股戾气,恨意。 良久,秦封蹲下来,两根手指捏住青年的下颚。 陈又被疼醒,他一睁眼,自己还在那狗屋里面。 “醒了。” 耳边的声音让陈又瞬间一个激灵,他扭头,看到老变态,对方眉眼温和,一只爪子正在按着他的伤,指甲用力。 陈又疼的额头冒汗,嘴唇发抖,妈逼,这游戏升级太难了,第一关就这么坑。 “疼疼疼……快松手……” 秦封的指甲往里抠,接着问,“刚才念的什么?” “什么……我没有念啊……”陈又的脸白里泛青,“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然后就……” 秦封淡然道,“就什么?” “就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白光,之后就发现二爷您在我面前……” 陈又的声音虚弱不堪,满脸“我很无辜”。 他在心里咒骂,除了一封情书,其他的一无所知,那朱砂痣的身份用不了,否则分分钟被识破,老变态会把他射成马蜂窝。 只能让秦封相信,朱砂痣刚才上他的身了,来表达思念之情。 听起来好脑残啊。 而且,那样也不一定就能救他自个的命。 陈又欲哭无泪,他摆出恐慌无助的样子,“二爷,我念什么了吗?” 秦封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又在等,细看之下,他的眼角不停抽搐。 第一步是不在今晚变成狗的排泄物,目前看来,他成功了。 第二步是接近老变态,后面才能想办法拿走他的恶念值。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又听到声音,“带走。” 他蛇皮袋似的被两个肌rou男拖走,毫无反抗之力。 夜幕低垂,压在人的头顶,抬头就是漫天星辰。 夏红提着麻辣烫和啤酒回去,踩台阶的时候,听到点响动,他的脸一变,“什么东西?给我出来!” 黑暗中出现块白布,夏红提着心,呵道,“你是人是鬼?” 白布说话了,“现在是人,快成鬼了。” 夏红听出声音,“周一?” “是我。” 片刻后,小屋里,俩青年吃着一碗麻辣烫,暂时不想说话。 夏红还没缓过来神,那天之后他就没再见过这人,金色都在传,对方走了狗屎运,跟了秦二爷,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结果呢…… “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又打了个饱嗝,“汤喝吗?” 夏红嫌弃,他才不会喝这洗筷子水。 陈又端起一次性碗,咕噜咕噜喝掉nongnong的辣油汤。 “我在你这里待一晚成么?” 夏红抱着胳膊,“你得先告诉我,这几天的事。” 陈又说,“就是两眼一闭,一睁。” 夏红没听懂,“什么?” “我晕了三天。”陈又说明白了些,“刚醒。” “被丢在大马路上,靠两条腿走到你这儿的。” 他喘口恶气,“别憋着,想笑就笑。” “真够惨的,”夏红抖着肩膀笑,“你没在秦二爷那里得到东西?” “有啊。”陈又指指自己身上缠的纱布,“这不就是。” 夏红哈哈大笑,笑的捂肚子,抽了。 “就二爷那身材,那脸,那活儿,那身份,整个槡城想白白给他睡的人多了去了,你也不亏。” 陈又不咸不淡,“你见过他那活儿?” 夏红被口水呛到,“没见过。” 他眨眨眼,“大吗?” 陈又掏耳屎,悠闲地拿嘴边一吹,“很大。” “卧槽!”夏红顿时甩了个嫉妒脸,“我看你来我这儿,是来炫耀的。” 陈又给他一个白眼。 俩人聊完,啤酒瓶子东倒西歪,夜都深了。 夏红每个月都休息一天,酒喝的,上劲了,血液流动的快,后面有点痒,他是这些年被cao出毛病了,难得清净一天,闻不到男人的那腥味儿,还犯贱了。 “喂,周一,我们还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陈又抠着脚丫,“试什么?” 夏红看人抠完脚就去抓头,他倒胃口,但是实在是痒,“打炮啊,都是老人了,还装什么清纯少年。” 陈又把头发抓成狗窝,咬牙蹦出三字,“我不行。” “你不行?”夏红翻白眼,“那搞个屁啊。” 陈又瞥他,“你也不行?” 夏红脸红脖子粗,“废话!我行还跟你哔哔啊!” 他翻抽屉,扒出一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形状有长有圆,都是私藏品。 “哥们儿,我回房自给自足去了,你随便。” 陈又在客厅沙发上一躺,手环抱着自己取暖,很快就睡了。 凌晨一点多,外头有车子引擎声,一束光在窗前晃过。 陈又迷迷糊糊的,“小红,有人敲门。” 房里只有一头死猪的呼噜声。 陈又打着哈欠坐起来,骂骂咧咧,“谁啊?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猛地被踢开,闯进来俩人。 陈又被架走,还是那两个肌rou男,一回生,这二回,该熟了。 “二位,轻点,我这胳膊不是玩具,没办法三百六十度旋转。” “……” “这么晚了,二爷还没睡吗?” “……” “我说,你们能不能让我回去跟我发声,他见不着我,会哭鼻子。” 砰一声,车门关上了。 陈又被塞进车里,带回秦宅。 一连几天,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