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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在其中,微风吹来,带起一阵花香,沁人心脾。姜嫄一直因久宠无嗣而烦忧的心情也舒爽不少。 火凤这段时间跟着自己在室内憋的时间太长,这一出来就和放风似的。不停鸣叫,引得附近百鸟齐鸣。 但总归是保护着自己,不敢飞得太远,姜嫄看着不忍心,招来火凤,示意他自己身边有衷心奴仆,自己放心玩耍一番。 火凤秋啾啾两下,示意自己就玩一会稍后就回,然后一瞬间就冲着鸟群飞去。 姜嫄沿着火凤离去的路线一路走着,泥地上一个巨大的脚印吸引了她的注意,也不知道是什么留下的脚印,似人非人,似兽非兽。 她觉得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自己踩上去,姜嫄走过去,踩上那脚印,自己居然只占了一个角落,瞬间玩心大起,要知道此时她也只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当走到那个脚印大拇指地方的时候,肚子瞬间传来震动,姜嫄没太在意。 一声凤鸣唤回了她的神志,火凤回来后围绕着她身边,亲昵的蹭来蹭去,让她很是高兴,火凤终归是神物,虽说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一直留以保护着的身份在她身边,但从来没有表现出如此亲昵的神态来。姜嫄心情大好的朝着部落走去。她不知道一场祸事即将临头。 陈平凡一路飞奔回大帐后就往帝挚偏帐跑去,他已经失踪的时间太长,作为帝挚的完美小跟班,必须时刻跟在自家主子身边。 “常清,你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总角小儿的帝挚问道。 常清,也就是陈平凡现在的身份,是帝挚母亲——常仪,哥哥的儿子。由于常仪只有一子,不放心族内其它人,外面奴人的儿子就更不放心了,和自家哥哥商量过后,选中了常清来做帝挚的跟班。 常清是一侍妾的儿子,由于性格憨厚,不擅言辞,不得父亲的喜爱。常仪的哥哥知道儿子去做贴身奴仆的时候,他当天就把常清打包送给他meimei了。一个不受宠又没出息的儿子,能换来自己荣华,那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常清的性格和陈平凡有些不谋而合,倒是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我,我刚刚看见外面日头正好,就出去河边玩了,看见独角兽了哦~~” “切,那马有什么好看的,长了翅膀也不会飞!” “那,那我看见的没有翅膀啊,就一个角” “独角兽成年才会有翅膀啦,你之前没见过么?也是你之前那小部落,怎么可能加过独角兽。” 陈平凡刚刚因为帝挚的问题而悬空的心,瞬间就落回了实处。 但他还没来得急放心,就看外面一奴仆飞跑到帝挚面前行礼,跪下道“大君,不好了,帝君要废除元妃”。 帝挚做为常仪的儿子,在这一刻突然想到休掉元妃,那母亲是不是有机会坐上那位置,那自己岂不是就成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这热闹去还是不去? 废除元妃?陈平凡一惊。那元妃不就是后稷生母?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了,怎么办?要是不休掉元妃那后稷是不是就会安全,但是后稷不被贬那还能成为以后谷雨之神么? 在陈平凡陷入两难之际时,一声呼喊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原来帝挚决定先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形,到时自己和母亲在旁边煽风点火或者求情才好见机行事。这正合陈平凡心意,跟在帝挚身后,做一个完美的小跟班。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作者开坑,求收藏,嗷嗷嗷~~~ 第2章 后稷篇 第二章 原来那日元妃姜嫄肚子阵痛,回到卧室后就晕倒了,吓得身边一众奴仆面如土色,赶紧叫来医者。 医者诊脉后顿时脸如土色,元妃脉象显示已有三个月身孕,而三个月前帝君正和其它四帝相聚,半月前才回到自己封地。医者做为帝君身边的心腹之一,没有丝毫犹豫的前去禀告帝君。 从古至今,只要是男人就受不了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何况是将元妃视若珍宝的帝君。平时有多爱她,这一刻就有多愤怒。 帝君摔掉了手中的茶碗,满含着怒气朝元妃所在的居所而去。冲到元妃面前抬起手就想一巴掌扇过去。 但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瞬间不忍心了,这是他的发妻,也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就算在他心上插了一刀,他也不忍伤他分毫。只能发泄似的一拳捶向身侧的椅子,椅子应声而裂。 随后赶来的常仪和儿子帝挚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常仪之前是帝挚身边的丫鬟,要说帝挚最爱谁,那肯定是姜嫄。但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帝挚,那无疑是常仪。 帝君之前再宠元妃,常仪都没有过一点点的波动。没有别的原因,圣宠无子,但现在不同,她本来就是正妃,再产下嫡子,那自己儿子就和那帝位是真的无缘了。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岂能放过。就是不为自己,为了自己儿子也得搏一搏,而且常仪连想到自己身边那料事如神的婢女,更加坚定了决心。 常仪缓缓开口说道“帝君,jiejie这事应该是误会,jiejie出身名门,虽年岁比妾身小,但一向最是温婉贤淑识大体,怎么会做出如此置帝君颜面与不顾的事。” 帝君听后满含怒意的看向元妃:“你可有何要解释的?” “帝君,我是真的不知,妾身为人怎么样,帝君难道不知么?”元妃慢慢回想这段时间有何不同的地方,但是没办法,唯一想出的就是今早那巨人脚印的那一幕。遂慢慢开口将今天遇到的给讲了出来。 元妃讲述完后,室内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嘻嘻嘻”一阵笑声自常仪口中传了出来。 “jiejie,您别怪meimei,meimei这人心直口快,实在憋不住。但是就如meimei如此粗鄙之人,都觉得您这说的,恐怕连三岁小儿都不会相信吧。” 帝君听后顿时大怒,“我本希望你好好解释,谁知你确连解释都不愿,想出如此荒诞的借口。你真当本君不敢废你么?” 元妃本来就出生名门,从小受尽宠爱,这珠胎暗结的罪名就像是突然给了她当头一棒,把她打晕了,她正是需要有人安慰的时候,但是一向敬重自己的夫君不仅不信自己解释,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她脸面置于何地? 顿时心如死灰,不想再做辩解,何况出了如此有辱妇德的事,想来辩解也是无用。 帝君的目光一直在元妃身上,没有注意到别的。但是常仪不同,她之前出口就是在拖时间,果然她的婢女没有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