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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大师兄的意思。 “不够甜。” “现在够了。” 林度心脏砰砰直跳,脸上火烧火燎,害羞地将脑袋埋在被子里。 也许是晚上受了点凉,林度躺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小肚子那里凉凉的,丝丝缕缕的钝痛,只得爬起来去了厕所。 林度呆呆地看着手上的厕纸,上面晕染出一朵暗红的花,整个人都懵了。 第22章 医馆和陈家夫妇合作已久, 关系一直不错,自然信得过。 任熠随意挑了几种药材查看,然后跟陈叔一起核对了单子,确定完总的价格后,便笑着开口:“家里对您肯定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单子我要拿回家给我爸做账,周一我把钱转给您,还是之前的账号吗?” 陈叔呵呵地笑起来:“没事,等你爸回来再好好看看,让他确定没问题了再打钱。” 任熠又客气了两句, 见天色不早了,连忙告辞出门。 没想到远远地就看见了林度, 小丫头衣衫单薄, 瑟瑟发抖的在他的房间门口徘徊。 任熠当即黑了脸,怒气冲冲地上前, 一把将她拎进了房间。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外头这么冷,你不睡觉出来干嘛!”任熠扔过来自己的大衣,劈头盖脸将她裹在里头, “还穿这么少……回头冻着了, 还不得我麻烦!” 林度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满是委屈,期期艾艾地看着他,鼻头红红的,眼睛一眨, 突然哭了起来。 任熠一愣,顿时手忙脚乱起来,粗声粗气地道:“你……你哭什么哭!骂你还骂错了?” 林度伤心地抹着眼泪,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这丫头可不是个爱哭的,平时又懂事,还从来没有无理取闹过。 任熠冷静下来,不由皱起了眉,动作温柔地给她擦了擦眼泪,努力平缓下语气,耐着性子问:“怎么了这是?想家了,还是做噩梦了?” 林度抽抽鼻子,摇了摇头。 任熠急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哭什么?” 林度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哭的,鼻头通红,泪眼汪汪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任熠心里一软,叹了口气温声安抚道:“没关系的,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大师兄说。” 林度低下头,抽噎两声,几不可闻的声音里还带着nongnong的哭腔:“我、我可能要死了……” 任熠皱眉,不高兴地轻斥道:“胡说!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林度忽然哇地哭起来,伤心极了:“大师兄,我流血了……” 任熠愣了愣,连忙将她拉过来上下打量:“哪里流血了,是烧烤的时候被什么划到了吗,我看看?” 林度边哭边道:“下、下面……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的,擦不干净。” 一道闪电忽然劈开了重重乌云,直直劈入任熠的脑海,霎时间电闪雷鸣,震得他半晌反应无能。 任熠不可思议地瞪着她,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了按她的脉搏。 林度越发心慌,泪眼迷蒙地望着他,抽噎着问:“怎么办啊,大师兄,我不想死……”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这样做梦也敢奢望的安定生活,她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任家,更舍不得师门里的每一个人。 任熠艰难地开口:“你不会死……” 林度哭声一顿,惊喜地看着他:“大师兄能治?” 任熠咳了声:“大师兄治不好。” 林度瞬间变得绝望,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任熠神情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来也怪,这些年他四处看诊,更何况又是从小学医,什么样儿的没见过呢,哪怕再如何,他也能用严谨的专业态度来对待,早就过了那种会尴尬的不成熟阶段。 可这小丫头,却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棘手。 任熠撇开眼,白皙的皮肤下慢慢地透出来一抹晕红,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道:“你不是生病,你只是……长大了。” 林度满脸茫然:“啊?” 任熠脸色越来越红,眼神飘忽,强自镇定道:“女孩子长大到一定年纪,会出现第二性/征发育……你以前没上过生理卫生课?” 林度摇了摇头,好奇地盯着任熠通红的耳朵,轻声问:“大师兄,你脸红什么?” 任熠:“……” 任熠登时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着她:“谁脸红了!我这还不是……还不是白天风吹多了!” 林度缩了缩脖子,哦了声,连忙低低地道:“我以前没、没有学过生理课,学校里只学要考试的课,体育课也没有,都是上自习……” 落后的小镇子能有什么好学校,又哪里像大城市这样有着与时俱进的教学课程。 任熠气哼哼地瞪了她半天,心里无数念头飞转,许久才继续飞快地道:“那就好好听!你这是第二性/征出现了,具体表现为……算了,明天回家,我给你找本书你自己看吧!” 林度乖乖点头,担忧地问:“那我要怎么止血啊,一直流,会不会流光就死了?” 任熠深吸口气,冷静地道:“死不了,止不住……算了,你等着,我给你找陈婶来。” 任熠差点同手同脚,落荒而逃般狼狈地跑了出去。 陈婶刚准备睡下,听到敲门声,连忙披了衣服急匆匆下床:“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任熠面色有些赧然,支支吾吾的,半天不好意思地问:“陈婶,对不起打扰您了,能不能麻烦您,去看看嘟嘟?” 陈婶一惊:“嘟嘟怎么了?” 任熠神色踟蹰,叹了口气,看样子,今晚他是别想要脸了。 “陈婶,嘟嘟以前日子过得很艰难,身边也从来没有女性长辈教导她……”任熠慢慢地想着措词,“她对一些常识上的东西,丝毫不懂。您看,事发紧急,我妈,小羽,她们都不在,只能麻烦你了。” 陈婶是山里人,实诚了大半辈子,闻言哭笑不得地骂:“你这小子,云里雾里说了那么多,我哪听得明白,直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熠心里发苦,脸上的笑也跟着苦涩起来,破罐子破摔地道:“她来大姨妈了,不知道怎么弄。” 总不能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去给她当知心闺蜜教她生理知识吧。 再说……他也不会用卫生巾啊! 陈婶噗嗤笑出了声,促狭地看着他:“瞧把你难为的……婶子年纪比你mama还大,什么没见过,你这至于么。” 陈婶转身关上房门,拢着衣服往前头院子里走:“你回去休息吧,嘟嘟交给我,我知道怎么处理。” 任熠脚步顿住,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放心,但这种时候,他还是听专业人士的吧。 林度正在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