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不要和jian臣谈恋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1

    刀扎马步:“小胖子你这样可不行,秦叔叔小时候也是个小胖子,吃得多不是问题,不出透三身汗不要起,包你掉一身rou。”

    纪刀刀知道这位蒋先生的朋友,同家中大伯一样,是位将军,佩服得五体投地,喏喏应着,身子却晃了晃。

    秦骁虎又给颗甜头吃:“连个马步都扎不稳,你那猫猫姐惦记你作甚?”

    唐糖暗自好笑,纪刀刀与这人倒是一见如故,连猫猫jiejie什么的都一并对人家撂了。

    多年不见,四虎子褪去少年稚气,虽还留着那一身虎气,却也是英伟之姿难掩,笑声亦爽朗得可破长空。

    唐糖隔了半天才敢认:“四……虎子?”

    秦骁虎早听蒋先生提过,回过头还有些不敢相认,打量唐糖半天:“真是你!小闷包……小包子!”

    纪刀刀听了没憋住,噗嗤笑出了声,泄气跌在了地上。

    秦骁虎说得不错,唐糖小时候就是一个闷包,三拳头打不出一句话来,就像是话匣子上了锁。

    如今这锁开了,两人荷花池畔聊得尽兴,纪刀刀一旁听得更是入了好一会儿的神。

    不过后来二人聊到长大之后的事情,小胖子毕竟人小,兴趣寥寥,开始东张西望,马步也不高兴扎了,后头干脆摸去了前院……正巧撞见一个人。

    “父亲。”

    “母亲呢?”

    纪刀刀一心念叨着刚才听来的轶闻:“秦将军可在大冬天潜在深溪里,驼着小包子在水里和鱼一样穿行,嗖嗖嗖。从后头的藏宝山绕着一直游至前山,一路再驼上岸,回头一看,小包子早就睡着了!父亲,你说秦将军是不是好生厉害?”

    “小包子,哼,这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纪大人:说什么要包养我,早就包养了那个孙飞虎了罢

    糖糖:天大的误会!不过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常葆山

    唐糖正问秦骁虎,怎的城中买卖做着, 却忽而混去了北疆, 还拜了将军?

    四虎子有些不好意思:“小包子,其实当年,虎子哥哥我是骗了你的!我原是秦家收养的孩子, 我那生身父亲原是镇远将军麾下一名小小参将, 于我出生那年战死北疆。当年叔父将我寄养在孟州的三十里铺, 到了我十七岁那年, 也就是你我分别那年,他才来到山中,将哥哥我接去了他的身边。”

    唐糖恍悟着正点头,原来人家也是子承父业呢。

    背后纪陶的声音很清冷:“令叔父名唤孙晋泽,孙晋泽将军如今乃是镇北将军麾下的明威将军。小将军原名孙飞虎,令尊孙晋谋更非什么北疆小参将,他当年拜至宣威大将军。您该知道令尊并非战死,二十五年前, 他领小支先锋军入昆仑雪域, 却不料在那里离奇失踪,我说得可对?”

    秦骁虎人极老实, 面上一阵青红:“我父亲的事情,我也只是听叔父讲过一些皮毛,知道得其实并不十分详细……敢问您是?”

    最诧异的当属唐糖,她一向还道纪陶是故意不记得人家秦骁虎的大名,不想他真有个名字叫孙飞虎!他作甚对别人家的事情如数家珍?

    “父亲, 上回的小猪仔我是会画了,可母亲说那尾巴太过难看,您能再来教我一教么?”

    纪刀刀见父亲神色不佳步入后院,生怕他开罪了母亲的贵客,这时候是冲出解围来的。

    不过纪陶未接刀刀的话。

    秦骁虎许是一路也听了不少纪二恶名,秉着礼节致意道:“原来您就是小包……糖糖的……呃,纪大人幸会。敢问您怎知我家那么多事?”

    “哼,道听途说。”

    纪陶面上未作明复,却别有用心地留人用饭喝酒,秦骁虎是个豪爽性子,推辞不过,反被纪陶一气灌了个酩酊。

    席间纪陶除却问到许多孙晋泽的近况,还装作不经意提起那唐府后山的藏宝山。

    秦骁虎喝得双颊嫣红,忆及往事的样子,落在纪陶的眼里,那就叫做一脸蜜意:“藏宝山就是藏宝山,小伙伴都知道啊。小包子从山里回家很有些路程,我便驼她归去,她抱着我的脑袋就好了。”

    唐糖欲插言解释,反被纪陶在下头擒住了手:“她水性极好。”

    秦骁虎大笑着摆手:“什么呀,那时候她还是只旱鸭子,是后来才求着我教的。这个小闷包,她也不懂得开口求人,我不教她,她便挂在我脖子上挠痒痒,撵都撵不走。”

    纪陶一声不吭,闷闷灌了一杯下肚。

    秦骁虎喝得更大,纪陶问起唐糖还是个小婴孩的时候,四虎子摸摸他自己的鼻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唤她小包子?小包子生出来的时候,皮肤几乎透明,像块剔透的软玉,鼻子却是皱在一块儿的,就像一个包子褶,太可笑了哈哈哈。”

    纪陶索性灌了自己整整一壶。

    秦骁虎喝得眼前人影重重:“纪大人好酒量,一口气喝三……三壶。”

    唐糖席上不好发作,夜里客归,她亦跟着纪陶回了书房,方才怨道:“三爷欺负人,真是不动声色呢。三爷海量,四虎子酒量没法同您比;这也罢了,三爷道听途说,便将人家的族谱都弄清楚了。人家想知的家事没问出几何,您倒从人家身上套问了一席孙晋泽将军的近闻!”

    “我欺侮人了?是他我便问不得的是么?每一句可都是孙飞虎自愿告诉我的。”

    纪陶面色虽然不好,依然伏去了榻上乖乖待着,等了半天,唐糖未前去替他查伤,却立在门前忆起一档子事来:“这么想一想,这位孙晋泽将军,我十一岁那年好像也是见过的。他还问了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问我身上若是划伤跌伤,是不是很快就好了?”

    “你怎么答的?”

    “我又不怎么受伤,只答说不知道。我记得写信给你提过的,我每每思及此事,也觉得离奇,因为你也知道的,我但凡受了伤……好得确然挺快的,而且根本就不留疤。纪陶,你说我是不是真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我会不会成为什么人的药引子?”

    纪陶没答,想了会儿却问:“这事你给孙飞虎写信,想必也说了罢?”

    他一逃避问题,唐糖就觉得不快:“你喝多了。我给他写什么信?”

    “你过来。”

    “来作甚?”

    “既知我喝多了,你来喂点水我喝。”

    “不喂,你今夜一劲欺侮我的朋友,全然不给我面子。”

    纪陶以为她心疼秦将军,更是来气:“你去问孙飞虎,看他是不是也这么想。”

    “三爷顶会糊弄人,不然为什么人缘好。”

    “我能有什么人缘,连个给我看伤的人都没有……”

    “你的伤都好了,三爷又在诓我。”

    “你是不会留疤,你不给我上药,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