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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群小jiejie围着。不过有一点好的,就是每次我都能从哥哥那里拿到别人送他的一堆甜点和零食。那些东西几乎都进了我的肚子。哥哥从来不吃,据说是为了预防吃胖。 据绵绵姨妈说,哥哥小时候为了长大,经常吃一种东西。结果个子是长大了,但是也变得很胖,胖成球的那种胖,随着年纪变大才渐渐把肥给减下去。 但或许就是因为这段经历吧,导致哥哥对自己的体重有了执念。不仅吃素,而且从来不沾甜食。 但是他最近常常和一个喜欢吃甜食的小jiejie在交往。 为了和小jiejie有共同语言,哥哥每次出去吃完甜食都要出去狂奔几千公里——真·几千公里,变回真身腾云驾雾的那种狂奔。我每次看他飞出家门,都能感受到他心中叫嚣着的恐惧—— “变胖了变胖了!要死了要死了!” 然后等他驾着云雾回来,像死龙一样瘫在原地,吐着舌头抱着珍珠休息了半天,这才恢复成人形。他说这样他才能保住他的腹肌和爱情。 我mama管这叫“真爱”。 我问她什么叫真爱。她说,真爱会改变人,让你克服原来恐惧的东西。但是反之亦然。你也许也会害怕原来并不害怕的东西。 这太复杂了。我只能勉强听得懂字面意思。但是套用在我哥哥身上,就是……爱情让我哥哥不害怕变胖了? 可是有一次,他上称的时候,我悄悄用了点手段,把称上的数字给变大了,他还是瞬间白了脸,又变成龙出去兜风了。 不是说好了不怕吗? mama又骗人。 4、 大家或许注意到了,我用了“又”这个词。那是因为mama从小到大都喜欢用各种谎话哄我,把我哄哭了最开心。 比如我不想上床睡觉的时候,他就说我们家附近住了只大凶兽,名字叫梼杌。他会吃掉所有过了十点还不上床的小孩子。 mama说它长着比老虎锋利的牙齿,一口能咬掉我的一只小胳膊,就像我咬掉棉花糖那样轻松简单……巴拉巴拉、诸如此类的恐怖形容,mama跟我说了一堆。 最后我吓的揪住被子抖了半个晚上,半夜披着被子跑进爸爸mama的床上睡的。 mama睡的跟猪一样,连我跑进了房间都没注意到。还是爸爸好。 爸爸抱着我笑了一下:“我就猜到,壳壳今天晚上会来和我们一起睡。” 我:“为什么?” 爸爸:“因为你mama今天跟我炫耀她把你吓住了呀。她可高兴了。” 我:“……” 你们听听,这是亲生的吗?啊?! 爸爸接着说了一句:“壳壳今天做的很好,mama很开心。周末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儿呀。” 我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最过分的是,某一天,我跟着卫绥哥哥出去玩的时候,见到了传说中的“凶兽梼杌”。 ……真是好恐怖一凶兽啊。 凶兽梼杌有个名字叫何聪聪,大学毕业后当了个兽医。他虽然看起来脾气不好,但是很厉害,再凶的小动物在他面前都乖得像兔子一样。卫绥哥哥管这叫“种族天赋”。 反正何医生没有mama说得那么可怕。 听说mama给我报了围棋班、数奥班和网球班,何医生还用一种很同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还送了我一根棒棒糖。荔枝味的,很好吃。 何医生是个好人。 mama大骗子。 5、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mama还是很疼我的。每次生日的时候都和舅舅来和我一起办生日。 我的舅舅是个大明星,超~大的那种。无论是班上的同学还是小区里的叔叔阿姨,甚至公园里健身的爷爷奶奶都认识他。 班上的同学很崇拜他,因为他很帅。叔叔阿姨们知道他,是因为在电视里经常看见他。爷爷奶奶们则是经常唱他的歌。 说起来,我舅舅也很神奇,很有个性。因为他从来不唱一样的歌。即使是他自己写的歌,每次开演唱会,他也总是要唱一个改编的版本出来,但是都很好听。 “你舅舅那是唱歌跑调。” 有一次,我问mama,舅舅为什么这么个性,mama摸着我的头这么回答我。 跑调?!mama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哪有人唱歌跑调能跑得那么好听的?当我们小学没有唱歌跑调的人吗? 我只当mama是在诓我。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6、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的mama是干什么的。 她每天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要么rua我,要么rua我哥哥。连兴趣班都不用上。 “看见墙上那几张奖状没?”有一次,也许是我上兴趣班前的目光过于悲愤,mama指了指卧室的一面墙说,“那都是你mama我当学生的时候挣回来的。” 我看了一眼那些奖状和奖杯,选择了告辞。 “我知道你不如mama聪明,但是mama也不会怪你。”mama说,“咱们笨鸟先飞就好,啊。” “对啦,回来的时候记得给mama带个椰子。么么哒。” 这就是我的mama。 又懒又馋,又不谦虚。 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是壳壳的mama呢。 第140章 番外二 1、 萨迦睁开了眼。 入目是海底的深蓝, 半空中却摇曳着深深浅浅的海浪纹路, 仿佛在深色的帷幕上绽放出了大片的花朵。 莹蓝色的幽光指引着他的视线。他遥望着十三根玉石色泽的参天石柱,一时间被这扑面而来的沧桑和神圣感震慑地说不出话来。 “恭迎您的苏醒, 冕下。” 悦耳动听的声音传至耳边。萨迦这才回过神来,看清了站在祭台下的少女。 她穿着一身浅白色的纱裙,裙摆的下半部分似乎是被撕去了, 露出了莹白的小腿和光润的脚趾。她戴着面纱,乌黑的长发用金色的法绳缠绕着,此刻正低头俯身正对着他。 萨迦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是谁?” 少女沉稳地回答道:“吾是海神殿的神殿祭司。” 祭司吗。萨迦的眼角眉梢温和了下来,他面对信徒鲜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是你唤醒吾的?” 少女犹豫了一会儿, 不知为何, 语言里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意思:“是的。” “吾名为塞西。冕下。”塞勒西抬起了头,湛蓝色的双眸让萨迦一时愣了愣, “海神殿为迎接您的苏醒,已经静候了千年之久。只求您赐福于海国, 庇佑海族人民——” “我也想。塞西。”海神温和中带着无奈的声音响起,“可是如今, 我已经失去了力量。” “诸神东渡,光明神留下的光明之力消耗殆尽。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