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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垫在他腿下,啪啪交合的下体几乎悬在空中,林妄反手无助地攥紧了枕头,崩溃的甩着头,“好大,哥,涨,求你...” 谢律的jiba被吸到底,饱满酸胀的sao逼吞着他直往宫腔里去,他也被挤得手臂鼓起,勾着林妄的腰把柱头圆润的rou冠抵进宫口,紧致的小口立马缩紧,嵌合在宫壁。 强有力的契合感让两个人都呼吸一滞,谢律头皮发涨,呼哧地喘着粗气。 “求我什么,”他抓着林妄的腿往身上狠狠一扯,“求我cao哭你还是求我干尿你sao货。” 林妄拽着枕头簌簌的流泪,他今晚眼泪就没停过,眼睛红肿得可怜兮兮。这个姿势让他根本没有办法使力,说话都喘不上气,“太,太深了,谢律,”他浑身汗涔涔,像是在窗外被淋湿,哗哗的落雨声听起来也像腿心缠绵的黏黏腻腻。 他身上也在下着雨。 谢律望着他,满心的电闪雷鸣。 他卡在宫壁里cao了几下,忽然拔出来捏着肥嫩的屁股又凶猛地插进去,“都是我的,林妄。” 轰隆的雷声震荡在林妄昏沉的脑海里,他缩紧了身体又被打开了身体,xiele多少他都记不清,翻来覆去的在前后交替。 被按在床尾后入的时候,林妄嗓子都叫不出声,呜呜呀呀想爬下床去,粗壮湿滑的jiba就从rou逼里面抽出来,怒张着滴下淅沥沥的水来。谢律勾着唇看林妄撅着屁股往前挪,文身染上的白浊把字迹挡得斑驳,更添了情爱味道。谢律勾了手指摸着黑色印记轻轻摩挲,忽而又狠狠的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泄完了的rou龙啪啪的又甩到软烂不堪的屁眼上,他手指强硬地插进林妄的指缝里拖着他回到自己怀里,哼哧粗重的热气全呼进林妄耳朵,“跑哪里去,sao逼尿完就想跑,哥哥不准。屁股夹紧。” 林妄侧头埋在床单里,呜咽与娇吟都被谢律吞下去,他们接吻,暴雨不停,雷声轰鸣。 他看着墙上投下的两个人影,恍惚又甜蜜。 如果我渴望颤栗,那你是我为此而快乐的原因。 第十九章 林妄的身子像投进了海浪里,潮起潮落都不由己。 落雨一整晚都没有停,直到林妄再次回复意识的瞬间好像天光也没有全亮起来,也许不早了,但是阴云挡住光线看起来总没有晴天那么耀眼。他眼皮抽搐般抖个不停,掀开都有些艰难。 昨晚哭得太厉害了,指不定肿成什么鬼样子,林妄有些忧虑。 几点了。 他蜷了蜷脚趾想动一下,但是小腿被谢律重重的夹住了,身后的人整个抱住他侧拥的姿势熟睡着,呼呼绵长的热气扑在肩颈,很亲昵。 忽然有点不想动了,就这样睡下去。 但是他小腹有点胀,因为他是被憋醒的。梦里快找到厕所的瞬间梦就消散了,真实的焦灼感唤醒了身体,他没有办法,使力扯了一下,把小腿拔了出来,但是屁股里埋着的温热物体也顺带着被拉出半截,堪堪剩头部吸在绵软的xue口。 谢律一直插在他身体里,刚才那一下用力,敏感的壁rou也受了刺激,林妄微微颤栗,感觉不知被插了多久的xue道合都合不拢,空落落的蠕动。 太亲密了,林妄埋在枕头里悄悄弯起眼睛,心跳砰砰的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他攥着床单皱起一大团,心也皱得很,被揉乱了又摊开,上面每个褶皱就都带了谢律的印迹。这让他觉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醒来都要开心。 但是当务之急是去解决尿意。 他尽力放松身体把最后一截也抽出去,抖着腿挪到卫生间。看见镜子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眼睛肿得可怜兮兮,嘴唇也翻起红印,耳垂像是被咬破了一小块皮剩一点未愈的红镶在那里,远看如同一颗耳钉。 他抬手拨了拨,嘶,还是有点疼的。 什么时候咬的他一点记忆都没有,都怪谢律那个疯子,他母亲跟汤羽都在家里,也没节制。 他浑身还虚软着没什么力气,走过来也没有来得及穿衣服,脖颈下面,白皙的胸脯也像坠了成熟的樱桃汁,浓郁沉暗的浆果色圈圈点点绕在被揉得鼓起的乳包上,林妄伸出根手指戳了戳,又软又硬,怎么怪怪的。 他心神有些激荡,张开虎口托着小小的乳rou捏了一下,唔,真的有什么感觉yingying的,捏上去还有点疼,以前也这样么?他有点懵,是不是谢律搞坏了,他想起谢律总是大力咬他rutou吸乳rou的画面,脸上不禁泛起潮意。 “怎么就起来了?”熟悉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涩意打断了林妄,他呼吸一窒,宛如被抓包的场面让他不自觉紧张,头皮麻了一下,他尴尬得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想扯扯衣角却发现根本没有衣裳,有种赤身裸体被视jian的感觉,上上下下都软了。 “我来上厕所。”他立马慌乱的跑到马桶前想起正事,但是或许是因为紧张,没能一下子尿出来,他有些着急,抖了抖yinjing,但是那东西偏和他作对一般毫无反应。 “帮你?”谢律见他没动静就走到他身后环住了他的手,还带着倦意的鼻音轻轻抚上颈后细碎的绒毛,他以为谢律又要插进来,但是握住他手之后却真的只是为他纾解,他呆呆愣着就任谢律动作了。 谢律呼吸也松松懒懒的,下巴靠在他肩上像睡着了,他渐渐放松尿就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了。谢律摩挲着yinjing的手轻轻滑到下面摸了几下,但很快就抽走了,“ 还难受吗?尿完再抹点药去。” 林妄身上憋胀的感觉消失了便剩下空落落,他站在旁边看谢律给他弄好便自己抖了yinjing开始排尿。 谢律也没有穿衣服,精壮的身子是浅浅的小麦色,每一处都强悍有力,让他着迷。平滑健硕的后背上浅浅的红痕密布,好像都是他抓出来的,他不好意思地垂了眼睛,又瞥到右边大腿内侧有一圈牙印。 他有这么饥渴吗,林妄目瞪口呆,耳尖却悄悄红了。 哗哗射尿的声音极为响亮,他下意识往谢律胯下望去,却立马被抓了个正着,视线在空气中相撞,他脸面蹭地从生蜜桃变成了熟番茄,最后一点脸也丢尽了。 啧,谢律挑起眼睛,目光缱绻地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又别过了头去,齿间尽是憾意。 “别这么看,看硬了有你哭的。” 谢律母亲来叫他的时候他正被谢律按在桌子上涂药,腿架在椅子扶手上手撑着桌面,被抹得浑身艳丽。但笃笃地敲门声瞬间像一道警铃把他敲醒。 还没有结束。雨瓢泼不停,旋转的三号风球没有定数,随时可能降临。他们开了窗会淋雨,开了门是亲人的眼睛,四面皆桎梏。 谢母在外面唤阿律,林妄汗毛都竖起来了,明知道她进不来,心里也无法控制的发怵。 谢律应了声,但没有去开门,捏在他胸上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