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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拒绝了聂凌云留在断岳门将来入赘的荒唐提议,下一秒就被回档了。 他明明是按着剧情来啊?! 难道这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回档机制,是想要逼他留在断岳门同进同退,抵挡灭门之灾?! #说实话,我不是很懂你们回档机制# 徐创世神闭着眼装作还在昏迷,等想好了这次要如何应对,才睁开眼再次迎上聂前女主激动的眼神与扑来的身体。 “江郎,你可是醒了。你都昏过去一日了,图伯伯说你若再不醒来怕是要有危险了。” 聂凌云照旧说出了跟回档前一样的话,可后面他不等徐泽将留在断岳门但是不嫁他的话说出,就又坐正了身子脸色凝重地说道:“我已经问过图伯伯春风玉露的事了。他说……他说霍情那妖妇极为狠毒,她自己有解药不怕,可是,若是被她看上的男人不从她而是找了别的人,那yin药的余毒虽不致命,可……” 聂前女主脸上显出一抹嫣红,吞吞吐吐地继续说道:“那yin药的余毒就会,就会……让沾了中毒之人jingye的人,不论男女……变成yin娃荡妇,从此离不开男人。” What the fuck! 听到聂凌云这句话,徐泽只觉得头皮一麻,整个人都懵逼了。 尼玛他写的可是正统武侠,这十八禁小黄文里才有的桥段是从哪里来的?! 徐创世神被聂前女主丢下的炸弹彻底炸傻了,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连被告知山下那百宝阁分号果然是个假的、如今已经人去楼空了,他也没什么反应。 直到聂凌云十六岁生日那天,在生日家宴上拜聂掌门为师时,他才将将缓过神来。 这位断岳门新出炉的小师弟敬完师父三杯酒,自然是被满门师兄师姐灌了无数杯酒,直喝得满脸通红、足下飘然,才被放回新为他准备的住处。 断岳门地方大,门派弟子都是有独居的小院。 徐泽推开院子大门,有些踉跄地走进卧房了才想起没关院门,不过也懒得再去关,只将房门关好拴上,便躺倒在松软的床铺上闭目休息。 他心中思量着从那山洞一夜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八九天,他身上并未再有什么异状,也许那春风玉露之事不过是以讹传讹、做不得准。 可等他刚要将心放下来,却觉得股yuhuo渐渐在身上燃烧,他那曾被男人射入jingye的秘洞中更是慢慢变得sao痒起来。 第28章 第二个故事(11) 天要亡我! 发觉自己身上yin毒又起,徐创世神只想仰天长啸,恨不得穿回现实世界把那原里的yin贼在动手前就写死。 可惜他现在是前面也翘,后面也痒,除了解决欲望、缓解yin毒外没有别的办法可行。 徐泽坐在床边解开裤带,将两手探入亵裤中摸着高挺的分身自渎起来。 可他环着那rou物上下撸动了几十下却不觉得身上的难受缓解办法,反而是止不住收缩的后庭里面越来越sao痒不堪,只能分出手来将一根手指探进密xue里。 他这么一手揉搓着腹下的yinjing,一手抽插着身后的秘洞,如此自己cao弄了自己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从草草地射出些元阳来。 他前面是软下去了,可对比之下仍未满足的后面就显得愈发空虚,就算是已经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他仍然是觉得不够粗、不够长,不能将那甬道撑到合不拢、不能将那最深处顶到发了麻…… 徐泽的一边用手指深深浅浅地捣弄着后庭,一边下意识地在自己新房间里环顾四望。 然后,他便看到了那柄被他放在桌子上的长剑。 那是断岳门入门弟子都会得到门派佩剑,在剑与剑鞘上并没有太多装饰,只是在剑身底端刻着“断岳”二字与剑主人的名字。而那三尺青锋后面的剑柄更是简单,只是一段缠绕着皮子的圆形铁柱,看上去好似没有guitou的男人性器。 男人性器…… 徐泽盯着那柄剑咽了咽口水,在觉查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下一秒,脸色发白地将手指狠狠拔出了贪婪吸允的后xue。 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恢复些神智地下了床,走到桌子旁将茶壶里早就凉下的茶水对着壶嘴喝下去半壶,又把另半壶浇在再度挺立起来的下半身,然后将茶壶重重放回桌上,走回床上躺下。 他喝下了凉茶又把腹下浇个透湿,的确是短暂缓解了身上的燥热与sao痒,可片刻之后这两种让人难耐的感觉就如复燃的火焰,在他身上更加凶猛地燃烧起来。 徐泽将身下的床单攥在手里快抓烂了,下身更是隔着湿漉漉的裤子不知道在床上磨了多少回,最终一咬牙,还是起身走到桌子旁将新得的佩剑拿在手里,返回床边坐下。 他把剑拿在手里攥着瞪了老半天,才脱下了裤子与亵裤,又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将那门派佩剑的剑柄抵在自己后庭口,慢慢地往里捅了进去。 “唔……嗯……”那剑柄比几日前聂凌云插进他体内的东西要稍细一点,但柱身上包着层层皮革,在嵌进密xue后不断刮蹭着里面娇软的肠壁,磨地徐泽全身都软了,几乎抓不住手中的铁器。 他秘洞口大开的软rou被剑柄刮得又是痛,又是说不出的舒爽,而已经寂寞许久的密道深处更是期盼着被这样粗硬的东西折磨凌辱。 徐泽运了几下气,将双腿分得更开,双手握着剑柄一口气插到了底。 “嗯啊……痛……呼……”那剑柄有男人从手腕到指尖那么长,虽然不如他后xue曾经品尝过的那物壮观,但对这个尚未经过太多性事的秘洞来说已是不小,就这么整个顶了进来,是让徐泽又是爽,又是痛。 但被yin毒上身的他顾不了许多,在密xue稍稍适应被这铁器贯穿侵入后,就握着剑鞘将那剑柄在后庭里来回抽送。 这门派身份的证物一次次拓开它新主人的私密孔洞,闯进里面把那些yin乱xuerou刮磨到颤抖,将本该用它御敌的青年cao得全身痉挛、呻吟着射出了白色浊液。 徐泽就这么用剑柄把自己捅到了高潮,等jingye从他yinjing里断断续续地都射了出去,体内的情潮暂平,他一脸厌恶地把剑从体内拔了出去,狠狠地扔到离床最远的房门口。 今日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等死物cao弄后面来到达高潮,就算心知是有yin毒的原因,他心里仍是恶心难受得只想吐。 可是还没等他趴在床边吐出来,他那本该消停了的后xue里却又传来阵阵sao痒,仿佛在叫嚣着用非人物件是敷衍不过去的,只有被更粗更大更火热的真正性器插入、律动、施舍出jingye来,那因yin药而起的欲望才肯平息。 徐创世神在这一瞬间几乎要哭了出来。 山洞那夜他与聂凌云交合一是为了彼此保命,二是怀着仅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