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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体育馆出来,气温降下许多,凉凉贴着肌肤。 “你家几口人?”季横问。 许皎白比了个“二”的手势举起来扭头看他,季横也跟着比,说:“耶。” 许皎白:“……” “我也一样,和我妈一块住,两个人。”季横说。 许皎白问:“也离婚了吗?” 季横“唔”一声,“有点不一样。”像是想到什么值得开心的事,璀璨一笑,“我爸死了。” 许皎白看季横这么愉快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爸妈离婚了?你妈一个人带你?难怪你这么听你妈的话。”季横把喝过的水塞进许皎白怀里,“乖宝宝。” 许皎白觉得自己不该开心,季横明明在损他。 “你帮我拿水,我帮你拎画袋,公平吧?”季横接过许皎白手里提着的黑袋,“你俩就聊这些?” 许皎白看着画袋想起什么,移开视线,“我说想教他画画,他拒绝了。” “不应该啊,他不是挺喜欢画画的吗?”季横说到一半,停下,酝酿,“你主动说要教他画画?” 许皎白点头。 “你怎么不教教我?” “啊?”许皎白懵。 “亏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偏心那个矮子?”季横低下头用身高压他。 许皎白知道他是开玩笑,两手推他的胸膛,“离我远点。” 若是不熟悉的人准会以为他生气了,季横却没在怕,越离越近,几乎蹭着他的发梢,“水喝点,嘴唇都干了。” 喝了就是间接接吻。 喝不喝呢? 许皎白思考了半秒,拧开瓶盖嘴对着瓶口灌下去,扬起头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 季横摸到他的衣领,两指探进去贴着肌肤拽了拽领子,许皎白一僵。 “都出汗了,热就解开。”季横安抚受惊的猫,“不过也不着急,什么时候你觉得可以了再解开。” 季横碰到的地方在发烫,呼出的气热热的,矿泉水含在嘴里变得甜,许皎白为自己偷偷摸摸的行为感到一丝羞赧,这是在占季横便宜,哎,偷偷摸摸。可这也不能怪他,季横叫自己喝的。许皎白在心里推卸责任。 两个人走到车站,眼看要告别,季横喂给许皎白一颗糖,许皎白身后传来女人惊讶的声音:“儿子?” 许皎白叼糖还没来得及含,转头看到孟媛,“妈。” “你朋友吗?”孟媛看着台阶上高高帅帅的男孩子,像是不敢相信,又问一遍,“你朋友?” “阿姨好。”季横打招呼。 “我出来买点菜,还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朋友来了怎么不叫人到家里坐坐?”孟媛冲季横说道,“来家里吃吧,离这儿不远,我菜都买好了。” 季横刚想拒绝,许皎白却转过头,“你要来吗?”他忍不住期待,不由自主地把想法映到眼睛里,熠熠生光。 季横:“……那就麻烦阿姨了。” 孟媛走在前面,两个人在后面说小话。 季横低头问:“刚才干嘛那么看我?” 许皎白道:“嗯?什么?” “你还和我装傻呢?”季横点点许皎白的脑袋。 到了家门口,孟媛拿钥匙的手有些抖,打开门忙说:“快进来,家里有点乱你别介意,阿姨这就去做饭。” “你妈是不是有点激动?”季横歪头在许皎白耳边说话。 许皎白退开一点,“不用这么近,她听不到。” 季横偏不,越说越不听,熊得要命。 许皎白被挤到沙发角落里缩着身子怪可怜的。 孟媛又是水果又是零食的端上来,看许皎白缩在角落里不吭声便出声提醒道:“和你朋友说说话啊,人家都陪你回家了。” 许皎白:“哦。” 季横想笑,等孟媛走了就拿孟媛的话揶揄他,“和我说说话啊,我都陪你回家了。” 许皎白问:“你不回去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这会儿我家应该也没人,在你家吃一顿,我回家都省得做饭了。” “你会做饭?” “嗯,改天做给你吃?” 季横靠过去,小角落里挨挨挤挤两个人。 过一会儿孟媛从厨房出来,看两个人在说话,眼眶有些红,冲他们笑笑往洗手间走。 “你妈这是怎么了?” “……她一直担心我。”许皎白犹豫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带朋友回家。”说不定也是第一次交上朋友。许皎白把两个人的界限划在朋友上,不敢妄想更近一步。 “她很温柔。”季横说,“你也是。” 许皎白抬起头对上季横的眼,被鼓励一般,“我有一点难相处,之后会改的,也不想冷冰冰……”“冷冰冰”这个词是他在别人口中听到的,自己说出来就有点奇怪,怪可爱的。 “我们班的女生有说到你。”季横一开口许皎白马上紧张起来。“你不知道?我猜你也不知道,有人喜欢你,你知道吗?” “……” 这是许皎白没想到的。 卫生间的门开出一条缝,里面的人没走出来。 “我们班的,一直以来都暗恋你。”季横说,“她是因为喜欢才不敢靠近你。” 许皎白听着,清凉的风轻柔拂过少年的脸颊,慢慢变暖了,连带锁骨上方都是一片温热。 “他们对你感兴趣,但没有恶意。” 季横说:“你要相信更多的人是因为喜欢才不敢接近你。” 卫生间里孟媛捂着嘴巴靠在门边无声哭泣。 “你当然值得被小心翼翼地对待。”季横说,“许皎白,温柔从来都不是错,错的是伤你的那些人。” 第18章 午安 管向童一身土回到家被爸妈连环教训一顿,自己苦哈哈地上药,江稍打电话问他脚怎么样,管向童唉声叹气:“还不是你,一个劲地拦我,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没有。” 管向童说:“今天许皎白说要教我画画,他人真好啊,真的……哎,是我自己不争气。”他低头看着自己扭伤的右脚,“我给拒了,怕学不好还给别人添麻烦。” “嗯。” 管向童叹了口气,“我跟你说个什么劲儿呢,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江稍:“?” 江稍:“我姐也是学美术的。” “那你姐肯定特有气质吧。”管向童说,“算了,我就不是画画的那块料。” “谁说的?” “我爸妈都这么说。”管向童还想再说点别的,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先挂了啊。”说完把手机放下往屋外走。 管母大声说:“你又去管别人闲事?我说多少遍不要搭理那女的,怎么想离不成?想和那寡妇在一块?!” 管父无奈:“你!哎!那她在门外哭,我看见了还不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