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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虾要油炸了才好吃呢。”陈晨一边看着火候一边回话道。 “废话,什么油炸了都好吃。”李氏没好气的说道。 陈晨把虾炸成红色捞出来,锅里撒了点盐加点味道,等油温回升又炸了一遍,用手捏了下,壳子脆了,捞出来放到盘子里。 一股河虾的油炸香味弥漫在厨房里。西西这个灵鼻子闻到味道跑了进来,就要伸手去拿。 “还没好呢,不准偷吃。”李氏把儿子的小爪子拍了一下,笑骂道。 “再等等啊。这里有油,你先到旁边玩去,等会好了喊你吃。”陈晨怕油溅起来伤着弟弟,哄着道。 把锅里的油盛到碗里,只留了个底子,加了葱姜炒出香味,加酱油,醋和糖,再加一点点老爹的酒, “嗯,味道正正好。”陈晨尝尝味道不错了,把虾倒进去裹了一身后,一盘油爆河虾做成了。 “有钱人就是会吃啊,怪不得河虾都让大户人家和酒楼买去了呢。”众人“咔嚓咔嚓”吃着这美味,虾壳都是酥脆的,连皮一起吃掉,一点都不带浪费的。 县城里的铺子也都建好了,都是按照要求盖的小小的四合院,前面尽量盖的宽敞些,用来卖货,后面住人和存放货物。 铺子前面的街道也修整好了,这铺子就可以开起来了,一家人商量决定留一间用来卖卖特产,虽然现在东西不多,但是随着果园的产出,以后东西肯定越来越多,总是到集市卖就不方便,再加上陈有全还有那么多木制品也可以摆进去卖。 陈有全思考了一下觉得主意不错,于是两间铺子陈有全就租出去了一间,另一间自用了。 这两年来往的商人多了,这每天也能卖不少东西呢,只是这伙计找谁合适呢? “爹,你看新搬来的小叔叔怎么样,就是不知他会不会算账呢?他们也搬来一段时间了,这边的话也会讲了,还有他肯定会北方的话,甚至草原牧民的话可能都会讲,这样的人来招呼商人肯定好沟通的。”陈晨建议道。 “他不是和他爹收羊毛吗?应该也是识数的,我去问问看。”陈有全自是回老宅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他们也都乐的支持。 “你去问问看,先问问他会不会算数再说。”陈老爷子出主意道。 很快陈有全回来了,说谈妥了,这少年的外公是识字的,所以他们爷俩小的时候都是跟着识字的,写写算算是没问题的,听说了去帮着看铺子,开心的不得了呢,可见也是个喜欢热闹的, “还问能不能在铺子里帮着代收羊毛,我也答应他了。”陈有全觉得是小事,就同意了。 这没有铺子时,觉得自家没啥好卖的,这有了铺子准备卖东西了,收拾收拾竟然也摆满了。陈有全把价格都标好,拿个本子给陈磊让他记好账,每月月底对账。铺子后面有个小院子,陈磊没事就住在这里就行。 陈磊正好才定亲,年底成婚,到时夫妻俩一起住在这后院里也住的开的。 陈有全和陈磊也说好,若他家里有事,和他说一声,他让徒弟去替他。平时节日的时候如果忙,也带信回来,这边也会去帮忙,陈磊自是高兴的答应着。 杂七杂八的都是本地的特产,陈有全就做了个[陈氏特产铺子]的牌匾挂到了大门上面。 陈有全也和村子里会手工的人说了,做了东西可以放在自己铺子里帮着卖,陈磊收拾个角落出来,专门摆这些代卖的物品。 在开铺子的头两年里,铺子里最受人欢迎的就是有亮家的做的腌咸菜了,一缸一缸的咸菜征服了县城人们味蕾,虽然这年头家家都会腌点咸菜,可这东西真的很考验手感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和配方,做出来的味道也是差别很大的。 听吴氏讲,她亲娘死的早,在后娘手里讨生活,所以自小就不爱说话,就是对腌咸菜喜欢的紧,嫁人后,特别是丈夫死后,更是不爱出门,只是在家做活,这咸菜的买卖还是丈夫在世时联系好的酒楼,一直就没断过,都是人家上门来拉货,她小叔子和小姑子也跟着她做这个,家里的地也基本都是种的这些菜,所以日子也过的下去,那时也没觉得自己的手艺好,只以为是人家照顾自己。 直到来到了陈家村,她看到家里的萝卜收的多,就自己做了些腌萝卜条,三奶奶一家人尝到了她做的咸菜,直呼是吃过最好吃的腌咸菜了,都支持她大量腌咸菜,也开始往外卖。 好吃的东西自是人人都喜欢的,很快县城里人家的餐桌上都开始出现了这美味的小菜,吴氏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干旱 十来年的风调雨顺让庄稼人有了警觉之心,干旱或者洪涝可能随时会出现,家家的存粮也开始多攒些,老人们也都开始聚在一起谈论起天象,根据自己的经验猜测着,也互相探讨着各种应对之法。 开始进入四月份了,往年的沥沥细雨今年也不见了踪影,山上存不住水的地上,小草已经开始打蔫了,慢慢的开始变黄,小树也开始没有力气了,叶片耷拉了下来,只剩下些树大根深的还精神着。 人们也开始觉察着空气变得干燥了起来,每次来的雨水也是匆匆路过一下,只是湿了湿地皮做做样子,没有一场像样的能浇透庄稼地的雨水。 “今年怎么感觉这苗头不对啊,往年这春雨下的多大啊,今年太应付了吧。” “我看河水变浅了呢,河边那块大石头都露出来了。” “这小麦也都感觉没精神了呢,你看这土多干,风一吹,这黄土都开始迷眼了。” “我感觉咱村里的大口井水位也下降了,去打水的时候要多转两圈了。” 众人纷纷议论着自己的发现,担心今年会大旱呢。 每年春夏交接的时候,雨水都会比较多,可今年眼看着个把月没有下场像样的雨了,太阳开始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位明显下降了,这样下去,今年的水稻是不用种了,村里的老人开始去山里看看宁湖的水位,看着明显小了很多的湖,大家知道这干旱迫在眉睫了。 看着皱着眉头吃饭的爹娘,陈晨吃过饭拉着老爹的手跑了一趟河边。 陈晨这些日子到河边洗衣服,眼看着水位天天下降,河边的石头都露了出来,水车也上不了水了。 “爹,咱村能不能在这拦水啊?”陈晨用手指了指水车下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