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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用。” 李翔云的四肢被黑雾瞬间侵蚀,皮囊干瘪,化为一滩糜|烂的血水。 “!!!!!!!!!” 恶臭的血液流淌一地,我惊骇地忘记了言语。 李家的后继者从此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穷尽余生只能在地面爬行。 我艰难地起身,走到阿绝身侧,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脊背。 “阿绝,退下。” “可是……锦锦……” “退下。” 我用眼神制止了他。 “李少主……” 那蠕动的rou|团已经辨不出人形的模样。 “短暂的和你称兄道弟的时间,我很开心。” 我掏出根拇指粗细的银针,对准李翔云的天灵盖。 “大脑有个xue位掌管记忆,一刺下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祝你做个好梦。” 此生一梦不醒。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数百的尸|首堆砌,幸存的两人用仅存的体温依偎。 青年屹立于如山的尸|块之间,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搂着我,双手不住地颤抖。 “锦锦……” 我拍拍他的肩。 “我们走吧,回家。” 157 我们却再也不能回家了。 从这一刻起,哪里也不是我们的家了。 158 “阿绝,你先逃吧。” 我颓然坐在地上,也不顾满身的污血。 一人做事一人当,本就因我一人而起,绝不能再连累阿绝了。 “锦锦不走,我不走。” 阿绝抱着我的腰,竟然要陪我一同坐下来。 “锦锦,我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我能保护你了。” 我听罢只是笑笑。 “好,我们一起走。” 159 翻过李家宅城门,我们尚处于天一阁驻地。 我极度压抑着不安,事已至此,唯有希望师尊能开恩庇护。 但在把阿绝平安送回凌霄派之前,我还有几件未尽之事。 “阿绝……” 我压低音线。 “你修魔了?” 阿绝的瞳仁瞬间转为怵人的赤红。 我不知阿绝得了什么机缘,修仙修魔都是道,在我看来并无不同。 以金丹初期的修士越级攻下如此数量的修者,恐怕阿绝的实力已在师尊之上。修魔以他人金丹血rou为粮,故能快速叠进修为,为天理所不容。 “是。” 阿绝垂下眼睛,纤长的投影在他睫毛之下闪动。 “……” 我收紧了拳头,右肩受的伤仿佛更疼了。 “并无责怪你之意,这是你的选择。” “锦锦……” “听我说完,我想确定的另有他事。” 我顿了顿。 “之前大比,是不是你从中搞鬼了?” 我就说为何会一路顺畅,若不是这家伙暗中推促,以我的实力,怕是早被刷下去了。 “锦锦……你不是说……为了心上人要拔得头筹……那我……自然……” 青年吞吞吐吐,面庞像熟透的番茄似的羞红了大半。 “这个时机说出来可能不太合适……但我也……一直……心悦……” 后面的字我没听清了,阿绝鼓足勇气似的压低身体,咬上我的唇,火热的舌头挤进来,在狭窄的舞池间缠|绵。 “唔……” 青年凭着本能舔|弄着每一处角落,留下自己侵|占|性的气味。下颚因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感到酸痛。待一吻结束,我的腮帮子都没有知觉了。 “锦锦,真喜欢你。” 阿绝柔|软的舌头脱离,双唇微|肿。 “混账!” 一个两个都对我动手动脚不说,还…… 我气得发蒙,一掌甩到阿绝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浮现出来。 “锦锦为何生气?这不是心意相通的爱|侣应尽之事?” 青年有些不知所措。 “谁他妈与你心意相通?别把我与你们这种断|袖相提并论,令人作呕!” 我一时口不择言,阿绝的眸子瞬间暗沉,一时间抽空了所有生气。 “你……并非心悦我?” 气氛凝置至冰点,阴云罩日,骤雨将至。 阿绝艰涩地质问,舌根蔓延开绝望的酸楚。 “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久久沉默。 这份爱恋,太过于沉重,注定无法得到回应。 “那你的心上人是谁?烟雨峰那个女人吗……” 阿绝神色阴郁,试图环住我的腰。我汗毛一炸,猛然推开。 “啊,正是!就是胭脂,我们来月就要定婚了,想来还请师弟喝喜酒呢,看来不必了。” “……” “今日我替师父做主,将你逐出师门,莫再回来了。” 伤青年最深的,是昔日最爱的人的无情。 “南宫锦!!!” 阿绝如同受伤的困兽般发出绝望的嘶吼,单手擒住我的腰肢,□□的魔气如有实质。我索性闭上眼睛,湿热的液体淅淅沥沥,一点一滴砸在我心间。 “所以你从未喜欢过我。” “我们之间,只是垂怜,怜悯?” “你待我就如那日溺水的孩童?总是高傲的施以援手?” 明明相约过,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锦锦,你食言了。 冰冷的雨幕中,青年颓然垂下手臂。 “阿绝,我待你只是兄弟。” 双腿被强|硬地掰开,灼热的硬|物强硬地抵在股|间。隔着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出他硕|大的形状。 “无妨。过了今夜,我们就不再仅仅只是兄|弟|之|情了。” 第17章 160-169 160 布帛撕裂之声。 阿绝的手在我周身细致地摩|挲,将我的双手绞在脑后高举。他如发情的雄|兽,弓着腰,在我的敏感处毫无章法地噬|咬着。 青年洞悉着我的弱点,甚至比我还熟悉这幅躯体。 “锦锦,你也动情了。” 阿绝轻笑着捏住了我的命|脉,恶意作弄着流泪的马|眼,音调低沉。 亵|裤不知何时已褪到腿|弯,臀|部被高高托起,不时顶到湿润而粗糙的树皮。 “忍住点。” 青年的手一路向后,指节试探般伸入幽|深的小|xue。 我惊呼一声,攀着阿绝的肩膀借力往上,却被压制地更深。 “锦锦,可有后悔?” 青年紧抱着挚爱的珍宝,面色隐忍,堕入情|爱的深渊前坚守着最后一线。 “我悔了……” 我无力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我打最初起就不应该救你,应该放任你自生自灭。” guntang的舌头试图堵住薄情的话语,暧|昧而黏|腻的水声湮没了一切声响。 “是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