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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单看中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 “你爱过我爸爸吗?”曾鲤突然问。 曾mama突然有点烦这话,“爱过,不爱怎么有了你。” “是啊,你也爱过邓刚。” “你懂什么!”曾mama发了火。 “你现在又爱彭叔叔。你怎么有这么多爱。一个接一个的。” “曾鲤!”曾mama将手里的梳子朝曾鲤扔了过去,砸在她的胸前,落到了地上。“我几十岁的人了,要你来教育我?你不就是为了邓刚吗?他才养了你几年,你再数数我养了你几年?你以为你就真成她女儿了?是,我一会儿爱这个,一会儿爱那个,可是我赵德芬这辈子没偷过男人,没搞过外遇,我敢爱敢恨,我行得端坐得正。你爸那么对我,我也要从一而终?邓刚那德行跟我越来越合不下去,我也要死抱着他不放?” “可是……”曾鲤流出眼泪。 “别给我可是可是的,你要是有本事,你别和我一样。” “我绝对不会跟你一样,我这辈子爱一个人,就永远不变。”曾鲤抹了抹眼泪说。 曾mama冷笑了一下,“好啊,走着瞧。” 那天晚上,曾鲤独自在脑子里几近偏执地重复着那个誓言,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章有些无趣,过渡下,字数只有这么多。下一大章十一章才是起伏。 莫催,催的我心慌。~~~~(>_<)~~~~ 谢谢鼓励~~ ☆、11——1 熬到了周三,又是见艾景初的日子。 她去得很早,以至于在医院门口就遇见了周纹。 她一见到她就想起换医生的事,“你什么时候跟艾老师说的,你不是说没说吗?结果他都知道了。” 周纹有些心虚地打着马虎眼:“是吧,可能我记错了?” “你们通电话了?谁打的?”周纹饶有兴趣地追问。 “我打的。”她本来是打电话说别的事情,哪知道还没开口,艾景初就误会了。 “嗨,老板真不积极。”周纹说。“谈得还好吧?”没有爆发什么的? “他挺生气的,没说两句就把我电话给挂了。” 周纹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句:“Oh,My God!” 他们走到门诊大厅,曾鲤问她爬上去还是坐电梯,结果周纹说:“坐电梯啊,我要保持充沛的体力迎接全天的辛劳。不过去里面吧,这里好挤。” 于是曾鲤跟着她到了走廊另一头,才看到还有两部电梯。 “这是医生专用的?”曾鲤问。 “手术室用来接送病人的,免得和病患挤在一起。”周纹说。 话音刚落,电梯就从负二楼的停车场上来了,门打开一看,里面站的是艾景初。没有披白大褂的艾景初。 大概是最近太热,所以他将头发修剪得很极短。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衣,袖子没有扣而是卷到了手肘的地方,下面黑色的裤子与皮带将衬衣扎了起来的,还加上黑色的皮鞋,简单的黑白交替将腿显得更长。 周纹反应倒是快,“艾老师早。” 第二句就是:“您今天真帅。” 曾鲤估计全院最不怵他的学生就是周纹了吧。 他往后让了一步,周纹拉着她迅速穿了进去。 “那个病人,就是李晓晓,她mama打电话来说他挂了皮筋之后,疼的要命,我就让他先取了,今天来医院给您看看。还有……” 周纹仔仔细细抓紧时间跟艾景初汇报着他离开这段时间的情况,她这人平时顽皮,做正事的时候却格外认真。 艾景初时不时地回答一句又问一句。 见他们俩都在专心说工作,曾鲤的心沉静了下来。 他站在曾鲤的侧后方,所以她一抬眼就看到了不锈钢电梯门上艾景初映出来的身影。他眉毛nongnong的,眉骨略高,所以看起来眼睛会深邃些,却又显得有些锋利。当脸上没什么表情,又抿着嘴的时候,嘴角会有两个半颗豌豆大的小rou窝凹进去,如果笑起来唇角便会深深地陷进去,凹得更深,有些慵懒和阳光,也有些孩子气,很迷人。 她第一次见他笑,是遇见车震的那天晚上。他喝了酒,她奉命代驾。她以为他喝醉了,便偷偷嘀咕他,没想到他压根就没睡着,听见她的话,便沉沉地笑了。当时他先是眯着眼,随后嘴角的笑意四散漾开。 从那之后,她就不太敢看他的脸。 “是不是?曾鲤?”周纹的话打乱了她的思绪。 “啊?”她完全没听见他们说什么。 “你上回不是说,因为听见要再拔两颗牙,你害怕了,所以才偷偷告诉我要换医生的是吧。”周纹一脸期盼地问她。 只见艾景初也直直地盯着她,而这问题来的太突然她还没从刚才的情感里抽离出来,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幸亏,这时,电梯到了。 本来是第一个叫她进去,但是随后又有个带着儿子的mama说孩子只请了两节课的假,还等着赶回去上课,马上要高考不能耽误。 “这……”周纹为难了。他们没有权利随意调换就诊顺序,不然其他病人有意见。 “让他先吧,我再等会儿,不着急。”曾鲤笑了笑。 没过多久轮到曾鲤。 “我前几天牙龈肿,结果这个星期又好了。”曾鲤老实交代。 “哪儿肿的?” 曾鲤张嘴指给周纹看。 “肿了多久?” “一个多星期,不知道是不是牙套的关系,还是因为我吃东西太上火了。” “你怎么没早说啊?” “我当时想着反正要来复诊了,何必那么麻烦,谁知道你又打电话来说要推迟一个星期。” “你找别的牙科看了没?” “万一他们把牙taonong坏了,好麻烦,忍一忍就好了。”曾鲤答。 周纹白了她一眼,“你以为你是忍者神龟啊。” 过了会儿艾景初也来了,和往常一样的复诊程序。 艾景初和上次一样没有提那个电话,也没有提换医生,还是一句话没有对她说。 曾鲤对着治疗床上方的那个橘色小灯,一直在纠结要不要问他前几天在电话里,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宁峰得到的消息,也应该告诉他吧。 可是,直到他走开,她也纠结个结果出来。 临走之前,她偷偷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干脆发了个短信。 “上次说的那个大孩子,我们打听到了。但是暂时还没有找到你要的那个小朋友。” 发出去后,曾鲤松了口气,还是短信比较好使。 快到中午时,他回了她一条:“谢谢。” 2、 日子平淡无奇地过了几天。 到了周六,曾鲤本来在咖啡馆帮忙,吴晚霞来电话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