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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 只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蹲在街角玩石子,而艾景初走去一把就抓住了他。 那孩子尖叫了一声。 “还认识叔叔吗?”艾景初问他。 可孩子只停下来一两秒钟打量了他之后,又开始扭。可是他早被艾景初紧紧拽着,再逃不开。 曾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呆立在一旁。 艾景初怕孩子动来动去在地上磕着或者擦伤,便将他抱了起来,揽在怀里说:“你听叔叔的话,叔叔给你买吃的,买糖,买饮料,买炸鸡,带你坐滑梯,去动物园看熊猫……” 曾鲤站在那里,微微一哂,她估计艾景初已经将脑子里所有哄孩子的话都用上了。 孩子听见这些话,挣扎渐渐放缓,最后停了下来。 曾鲤这才看清楚孩子的面貌。她愣了下,心中涌起难言的感概。 这个季节,春天已经降临了许久,大家都穿着单衣,但是这孩子身上仍裹着小棉袄,又破又脏,头发倒是不长,却被剪得参差不齐,而那张脸——相似的脸,她在电视上图片上看过,现实中确实第一次,恰恰就是艾景初之前和她谈论过的唇腭裂。 她走近了几步,那孩子察觉他的打量,急忙扭过头去。 艾景初和孩子之间挣扎与抵抗原本就吸引了来玩人群的侧目,而孩子不同常人的面貌更让看热闹的路人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曾鲤听见旁边有人叫她,“曾鲤!” 她抬头,看到离自己几米远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曾mama。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过几天,木头要去首尔一段时间,没时间用电脑,所以下一次更新暂缓,待回国后及时补上。 祝愿大家节日快乐。(*^__^*) 嘻嘻…… 因为这周连续工作日,空间太少,所以写得仓促。如果今明两天看到收藏夹显示有更新,是木头在修文或者改错字哦,不是真更新。 晋江太抽,一直到半夜才更上来,不好意思啊。 ☆、8——4 4 曾mama走前面,她有曾鲤屋子的钥匙,一言不发地掏钥匙打开门换鞋。曾鲤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随后,曾mama将钥匙收在自己手上挎着的包里,又把包搁在茶几上,再往沙发一坐,抬头冷冷地问:“那男的是谁?” “我朋友。” “我问的是,他是谁?” 曾鲤知道她要发什么脾气,索性一言不语。 “是你那个医生吧?”曾mama冷笑了一下。 “我早听秦丽华说了,她开始告诉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我说我女儿不是随便和人眉来眼去勾肩搭背的人,我从小管她,管得跟什么似的,从没有男同学敢往我们家打电话。” “结果人家秦丽华说什么来着,说小顾陪你去医院,在候诊室坐了一个多小时,人家还是请假去专门陪你的,怕你闷,怕你无聊,结果你倒好,一看见男医生姓什么都忘了就跟着别人跑了。” “你说,人家吃饭时当着这么多人说起我女儿这样没教养,我老脸往哪儿搁。” “我当时真不信,就当你跟以前一样,就是忘不了于易,故意干的,所以才一直没和你提。今天我说这姑娘一个多月没见着面,专门跑来看看,就看到你跟那男的亲密得跟什么似的。” “你真回心转意了,要找,你找个好的啊。秦丽华给你介绍那小顾,人家他爸爸在市委混的风生水起,家里三环以内房子就六七套,头两个月给他的婚房都准备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别再心里跟我提爱情?我呸,你把它一辈子当饭吃?当房住?” 曾mama说得激动,大约觉得曾鲤站着,她坐着,又隔得近,索性也站了起来。 整个过程,曾鲤面无表情,什么也没有说。 “他叫什么?” 曾鲤不答。 “家里父母干嘛的?” 曾鲤还是没说话。 “有房子吗?” 曾鲤依旧站在原地,眼睛望着别处,一动不动。 僵持了一会儿,曾mama似乎消了点气,走到曾鲤跟前,拉她坐下。 曾mama语气一转,苦口婆心地又说:“mama还不是为了你好,就怕你以后吃苦受累,mama也是苦日子里躺过来的,知道那个味道不好受。而且,顾海东他爸和你爸现在在一栋楼办公,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样把关系弄僵了多不好。” 曾鲤转过脸,瞅着曾mama,突然问了一句:“我有三个爸,你指的哪个?” 这句话就像个符咒,立刻激怒了曾mama,她提起气,扬起手就抡了曾鲤一巴掌。曾鲤也没躲,就这么活生生地受着。 以前,伍颖一被她爸打,她就会逃到学校或者马依依家里,甚至索性去奶奶外婆家告状。而曾鲤挨了打,从来也不敢摔门出走或者彻夜不归,因为她不能,也不敢。 因为有些激动,曾mama这一掌歪了一点,没落在侧脸颊,而是打在嘴巴和鼻子上。曾鲤觉得火辣辣的,皮肤麻木着还不觉得疼。她从小便不怕挨打,不是因为不怕疼,而是觉得如果犯了错,与其天天被母亲数落,不如来顿痛快的。 曾mama倏地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扬起声音又开骂,“好啊,翅膀硬了会顶嘴了,跟谁学的?你说!” “你成天跟那个伍颖马依依混在一起,不学好,学着怎么跟我作对。” “这十几年,我没嫌弃过你当拖油瓶,你倒反倒嫌弃起老娘来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你不过就是嫌弃人家顾海东长得不如你意。我还不知道你?打小就喜欢个小白脸,于易一个,刚才那又是一个。男人长得好有什么用,于易他要你了吗?” 一提起于易,曾鲤的眼泪瞬间没撑住,掉了下来。 是的,她mama了解她,知道什么是她的软肋。 眼泪流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泪痕,然后慢慢地挥发,风干的皮肤被收得紧紧的,有点刺痛。 “不说他,行吗?”曾鲤说。 “怎么,说说都不行。亲戚朋友里,谁不知道你们的事。幸好我早和曾家没关系了,不然回了老家也没脸见人,侄女爱上表叔,谁说出去谁笑掉大牙。于易他妈还跑来城里找我,那个趾高气扬的,你不是不知道——” 曾鲤在那里坐着,默默地流着泪。 打断曾mama的是个电话,电话里曾鲤的继父问她回家的,于是,又说了几句终于走了。 而曾鲤的眼泪却停不下来。 于易的mama是曾鲤的四舅婆,她来省城里找曾mama的事情,曾鲤至今记得清楚。当时,曾mama对他俩的关系还完全不知情。四舅婆和无数电视上的母亲一样,觉得这是近亲,又差个辈分,说出去让人笑话,加之她和电视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