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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方嘴里。 马尔斯深吸了口气。他睁开眼迅速环视了遍四周,在发现某个角落后,扯着威廉躲进了阴影下的遮蔽。他一手撑墙支在威廉头侧,另一手圈在警探腰身,将对方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私人空间内。 金发顺势转过身直面久未相见的黑发男友。马尔斯仍然维持着利落洒脱的短发造型,他的眉眼依旧锐利,银灰眼瞳显得漠然又漫不经心,裸露出的皮肤雪似的白皙。威廉揽上他的脖颈,一手细细抚摩他的颧骨,对方一切安好的事实让他放松了心情。马尔斯注意到警探在观察自己。他冲面前人弯了弯嘴角,微笑里的柔和冲散了眼中的冷淡。 威廉在他凑上前来时后退了一步,脑袋靠在墙上,闭起眼等着两唇的相触。马尔斯紧跟上前,捕获了金发的嘴唇辗转深入,握在腰间的大掌掀起衬衫,抚上对方紧实柔韧的腰侧肌肤。威廉一手搂着马尔斯的后颈,另一手向上探进了那头柔软的黑发。五指无意识梳理着掌下的发丝,他侧了侧头,高挺鼻尖磨蹭过身前人的鼻尖,变换角度让自己能更亲密地和对方缠绵接吻。 马尔斯顺着他的腰线摸上了臀丘,在受到皮带的阻碍后只好流连不舍地撤回,沿着警探深邃的背脊曲线一路摩挲向上。 “这是外面……”威廉在连绵的唇舌交缠中气息不稳地说道。 “没人能看到的。”马尔斯抵着他的嘴唇低声说,舌头从对方口中退出,沿着威廉的嘴角和下颔线条印上简单的啄吻。“这是个视觉死角。就算有人从医院的窗户往外望,即使他们能看到后门的全部,也看不到这。” “你怎么对这儿这么熟?”威廉在他用牙齿叼住自己的耳垂时问。 “工作需要。”马尔斯一边吮吻他的脖颈,一边慢悠悠地回答,“在这里呆了几天。” 威廉不免回想起了克里德尔那次。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黑色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前,他在锁骨被对方戏弄般的撕咬时倒吸了口凉气,“又是扮病人?” “我为什么要找死?”马尔斯笑了笑,在威廉开始抵抗后顺从地松开了利齿。他满意地打量了番自己留下的一圈深刻牙印,扯开警探半掩的衬衫转而去调戏对方半硬的乳尖。“这回我是医生。” 湿热的口腔紧裹住了自己,威廉不由得低哼了一声。他仰头将身体重量依靠到墙上,舌尖探出齿缝舔了舔嘴唇,喉咙深处一阵干渴,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同时忍不住将自己往马尔斯的嘴里送。 对方是什么身份他已经不在乎。他的身体里有一股火,炽烈灼烧着五脏六腑以及所剩不多的理智。亲昵中恍惚嗅到了马尔斯身周浅淡的信息素,顺着他的毛孔一寸一寸,不容拒绝地侵入了他的体内。外来的Alpha信息素犹如一把干柴,将这股野火催生得愈发旺盛。 头昏脑胀间他松开了环抱对方脖子的双手。解开了身前人的皮带拉链正想探进裤子,就被突如其来的腾空感唬得抱紧了黑发男人宽厚的肩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指甲一瞬间深陷进皮肤,威廉被这痛感从情欲中拉出,他迷惑地看向面前的男人,“怎么了?” 马尔斯的回应是个若无其事的笑脸,“没事。”他从威廉的右胸收回舌,顺着滚动的喉结舔吻着向上试图回到金发的嘴唇。 威廉却偏了下头没让他亲到,“你受伤了?”他怀疑地问,特工的反应让他联想到了那几次他无意碰到对方腹部伤口的时候。 “唔……”马尔斯稍显苦恼地皱眉,表情如同被抓到犯错的孩子一样,“是受了点皮rou伤。” 他把腹部那个由中空弹造成的可怖创口也叫做皮rou伤,威廉自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他挣扎着要从马尔斯的怀抱里下来,特工却不管他的挣动,托着他的臀部将人牢牢拥在自己的怀里。 “前两天圣劳伦斯发生了一场暴动,你知道的,因为我们无所不知的五字母先生。”马尔斯微笑着解释,“我只是在混乱里不小心撞到了左肩,留了点淤青,不过没伤到筋骨。” 威廉对他的说辞一脸狐疑,但特工的表情不露破绽,再加上马尔斯向来喜欢用自己的伤口在他这讨要温柔和亲热,他觉得对方没必要在这点上欺瞒他,也就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扶在马尔斯肩上的手再度回到了对方修长的脖颈。 但一分钟前还汹涌的欲念这时候倒消散干净了。 “你呢?最近还好吗?”马尔斯也不介意火热的氛围冷淡了下来。警探的眼神跳过他望进了圣劳伦斯不知名的某处,一只手掌在他脑后无意识地抚摩。他的问题将心不在焉的对方拉回了神。 “嗯?”威廉望进他的灰眼睛,等马尔斯的声音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后,他才反应过来对方问了什么,“我很好,怎么会不好?”他理所当然地反问,“整天出外勤的又不是我。” 马尔斯偏头示意了下巷子外的人声鼎沸,“这不算外勤?” 威廉挑了挑嘴角,“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马尔斯没说话,只安静地注视他。纷纷扬扬的阳光下,过近的距离能让他看清瞳孔外围,对方灰绿虹膜中泛起的一圈浅浅的榛色。马尔斯的唇张了张,威廉几乎以为他又要吻上来了,但黑发只平静地说了句话:“我看到了她。” “……喔。”单调地应了一声,威廉知道得很清楚他讲的是谁。他松开抱着马尔斯的手示意对方将他放下来,后者从善如流,在威廉后退了些许站稳后,动手将自己先前扯开的衬衫扣一粒粒扣上。 “你还好吗?”马尔斯在整理两人衣服的同时又问了一遍。 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威廉被他问的有些暴躁。他咬了咬嘴唇试图平复下心情,迁怒只能说明他还没从六年前恢复。马尔斯关心他,这很好,但关心过头把他当成个陶瓷玻璃可不是他想要的。 “她真的疯了。”马尔斯见他不回答便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威廉烦闷地闭了闭眼,“那难道不是她应得的?”他们在说的可是那个女人,那个完全可以说是杀了他母亲的女人!她还活在世上的事实就足够让他胸闷了。 “只是觉得你会想知道。”马尔斯摸了摸掌下的金发,并不在意对方不耐的语气。格里芬其实是对的,当他见到那个女人时不由得想,让一个人活着受折磨,远比让对方轻轻松松死去更有报复的快感。 温热的指腹轻揉在眉间,威廉松懈了紧皱的眉毛,抬眼迷茫地望进马尔斯的眼底。“你知道吗,”他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想站在一个罪犯的一边。我想她死。” 马尔斯不理解他内心道德与本性矛盾的交战。他侧身靠着墙,一手继续梳理对方耀眼的金发,一言不发聆听对方难得的心里话。 威廉也半侧过身,他向马尔斯靠近了一步矮下头,倾身倚进对方怀里,金色脑袋搁在特工没受伤的那侧肩头。“但我是警察,所以那听上去就很不对。失去了法律约束的正义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