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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姆见到的那张脸完全不一样。

    假小丑的脸上满是惊慌，为了更贴近角色，他的嘴上也学小丑一样用到向两边划开了，伤口看上去像是近期的，皮rou外翻，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皱眉。

    面对这样的伤口，西耶娜无动于衷，她端起不知道从哪顺来的酒杯，直接泼到假小丑脸上，酒将假小丑脸上的油彩冲掉了一部分，露出一张年轻又陌生的脸。

    “我就知道，你为什么要假扮那个神经病呀？”西耶娜满脸得意，她早就知道他是假的了。

    “你学的可真不像，我虽然和他不熟，但是你病得比他轻一点。”

    “你是不是崇拜他呀？”

    西耶娜蹲在他旁边，一句接着一句的问，但是假小丑却已经无心回答，酒精和伤口的刺激让他疼得满地打滚。

    看到这里，布鲁斯皱着眉拉住西耶娜的胳膊，看到她脸上天真的笑意，脸色更加阴沉，捏着她小臂的手更加用力。

    周围早就已经乱做一团，宾客们下意识的向外冲，他们已经顾不上礼仪的向外跑。

    趁乱，西耶娜也想溜走，可是还没等她转身就被人拉住了手臂。

    回头看，布鲁斯正严肃的看着她，捏着她的力气越来越大。

    “你捏得我好疼呀。”小姑娘软软的声音唤回了布鲁斯的注意力。

    他下意识的松开手，看到她的手臂果然红了一块。

    被放开的西耶娜下意识的弯腰就溜，可是还没等走两步又被后面的人拉住了，就像是小猫被捏住了后颈。

    “你干嘛呀！放开我！”西耶娜挣扎着，但是短手短脚不管怎么挣脱都逃不过身后高大男人的桎梏。

    布鲁斯在她身后轻声的说道：“抱歉，现在很危险，不可以乱走，等警察来了，我会送你回家。”说完将小姑娘放了下来，但是手还抓着她。

    不能让她跑了，虽然再找到她也不难，但是现在是个套话的好机会。

    听到他的话，西耶娜想了一下放弃了挣扎。

    有人送她回家还不好么，而且看在他这么好看的份上，和他多相处一会儿也不错。

    “好呀，谢谢你。”小姑娘软乎乎的道谢，但是布鲁斯内心并不轻松。

    小姑娘太孩子气，所有的行动都没有规律可言，全凭着心情，而且她某些时候露出的表现太过于冷血。

    布鲁斯的心逐渐下沉，不管小姑娘是不是阿卡姆的那个人，她都需要被严加看管。

    这时，警察全副武装的冲了进来，所有带着头罩的男人都被抓了起来，假小丑也被从地上拽了起来，拷上了手铐。

    局面完全被GCPD控制住了。

    戈登走了过来，看到布鲁斯微微点头示意，就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看到布鲁斯身后的女孩。

    “是你！！”

    看到这个女孩戈登就忍不住浑身疼，她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回去之后他浑身青紫，疼了好几天。

    西耶娜从布鲁斯身后探出头，看到戈登又把头缩了进去，想了想把头再一次探了出来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两人的互动布鲁斯看在眼里，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戈登。

    接到他的提示，戈登及时闭了嘴，就像是没见过西耶娜一样，例行公事的交代了一些事情。

    戈登离开之后布鲁斯吩咐酒店的工作人员将还倒在房间中的名模送回她的酒店。

    因为布鲁斯身份特殊两人避免了去做笔录，随着警察离开宴会厅，西耶娜看到警察压着假小丑坐进警车，期间他还喊着什么喜剧的艺术，他只是预告之类的。

    “他也有病吧？”西耶娜仰起头看着旁边的布鲁斯。

    布鲁斯收回满是深意的眼神，低头看身边的小姑娘，她的神色中毫无害怕，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过这么凶险的事情。看来之前在克罗尔家表现出的害怕都是装出来的。

    味道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布鲁斯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批到小姑娘身上，“夜晚风凉，不要感冒。”

    西耶娜看到这个熟悉的动作歪了歪头，没有说话，西装外套太长，衣服的下摆几乎到了她的小腿，布鲁斯的西装外套上有着淡淡的香味，她忍不住拢了拢，深吸了一口气，很舒服的味道，但是有些熟悉。

    “你真好闻。”

    小姑娘天真的话语让布鲁斯感到好笑，但是他笑不出来，这个女孩的危险程度远超乎他的想象。

    两人坐上布鲁斯昂贵的跑车，车内的构造和蝙蝠车完全不同，西耶娜好奇的四处看看摸摸。

    布鲁斯突然想到了什么：“系好安全带。”

    听到这句话，西耶娜笑了起来，她像是炫耀一般拉过安全带系了上去，整张小脸都写着‘这个我会’。

    布鲁斯确定上次小姑娘不会系安全带的表现是真的，那什么是假的？

    “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西耶娜·克莱蒙，你可以叫我西耶娜。”

    看来名字也是真的，布鲁斯在心里逐渐筛选出属于西耶娜真实的信息。

    “你....是变种人？”

    西耶娜摇摇头：“我不是呀，你们为什么都认为我是变种人？”

    不是变种人？那刚才在房间中展现的能力是什么？布鲁斯在心中把西耶娜能力的位置画上问号。

    布鲁斯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听说有超能力的大部分都是变种人，我还没见过变种人。”

    其实西耶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种人，她也不知道她的能力是怎么来的，这个能力从她觉醒之后就存在了，遇到危机下意识使用，她连这个能力的名字是什么都不清楚。

    “你不是哥谭人吧？来哥谭玩吗？”布鲁斯又把问题放在目的上。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的人，不过醒来之后就在哥谭了，哥谭，很有趣呢。”西耶娜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我喜欢这里。”

    每次有人和他说喜欢哥谭，布鲁斯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因为说出这种话的人大多都是罪犯，他的私心不想让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也变成罪犯。

    她还小，需要正确的引导。

    但是很明显，他并不是这个合适的人选，或许....有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