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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极强的气场时方少灼倒愣了,而很快他也知晓了白楚为何放开他的原因。 都怪这不请自来的某人。 “少灼啊,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又乱勾搭美人啦?”来人先是到了方少灼的身后,叹气无奈嘚吧嘚吧一阵,抬头转眼看到对方的‘猎物’,嘴型夸张变成o状,“哇哦,这次的真是……” 不由分说直接伸长手臂绕过前方好友,摆出善意十足的微笑:“你好,我是方少灼的发小,是名心理咨询师,很高兴认识你,我叫……” “孙云清,闭嘴。”方少灼冷眼道。 叫做孙云清的男人缩了缩脖子,躲到方少灼背后继续对着白楚眨眨眼。 白楚礼节性的一笑,不做多言。 “明天,”方少灼将可乐倒进威士忌的杯子里,眼睛却是紧盯着白楚,“董事会将宣布由我接任灼华娱乐的总裁。” 孙云清一惊,似乎没想到他会把这种事透露给外人。 “恭喜。”白楚嘴角微弯向他道贺。这个时候适合碰杯,只是白楚的那杯此时正在方少灼手里。 方少灼端起酒杯,将那琥珀色液体倒进红唇,嘴唇湿润了,眼眸也微微发亮:“你可以选择更好的祝贺方式。” 白楚心中有丝冒火,面上却不显山露水,道:“方总不如明说?” 好似叹息他的不识情趣,方少灼施施然从位子上起身走到白楚的身后,一手撑在吧台,一手揽在白楚的椅背上。 他享受着将人箍在自己与吧台之间的乐趣,还侧着脑袋凑到白楚耳旁,呼吸间的暧昧热气全洒在白楚的脸颊上,他哑声道:“你说的没错,我迷上了whisky coke的滋味,就像是……灵魂交融,合二为一。你觉得呢?” 一旁孙云清有所不知的是,方少灼的心里其实是存着一些方才被压制住的报复心理。所以此时的他只是再次诧异好友的不同寻常。因方少灼素来追求的是彼此快活,使上手段也不做强人所难的事,这般挑逗意味又让人毫无退路的做法,对比以往而言已经是出了线。 情不自禁的,孙云清屏住了呼吸。 就见被困住的人微微转头,目光不避不让地和方少灼的缠在了一起。清冷的声音从轻笑的嘴角里飘了出来:“原来方少是甜食派。” “……那就没得聊了。” 方少灼正近距离欣赏他这张无论怎样都赏心悦目的帅脸,听他这声叹息一怔。倏忽间右手手腕一紧,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站着的白楚压在了吧台之上。 右手还被牢牢按在背后。 白楚温热的嘴唇直接挨到了他耳骨,触得方少灼浑身一颤。 “方少,我,可辣的很。” 第4章 说这话时的白楚嘴角轻挑,荷尔蒙勾魂得厉害,连带声音也有一种奇异的艳丽之感。 人已经走好久了,还烧得方少灼心怦怦直跳。 孙云清走过来手拍拍他的肩膀:“看,把美人惹恼了吧。”那语气绝对是幸灾乐祸的。 对于只看好戏不做助攻的猪队友方少灼连白眼都懒得赐。 “不过,他笑起来还真是迷死人啊。”孙云清望着远处的门口回味,“那种戏谑又嘲讽的样子……啧啧……” “你,不准想。”方少灼冷声打断他。 “嘁,人又不是你的。”难得看到方大少在撩人上吃瘪,孙云清心里乐呵死了。 “没看出来么?他欲扬先抑,我欲擒故纵,岂不是绝配?”方少灼懒洋洋坐回原来的座位上,拿起那杯自己调的威士忌可乐一饮而尽。 他把玩着只剩冰块的空杯子,意味深长一笑:“辣又怎样?我千杯不倒,不怕吃不下你。” - 白楚走出店门吹了吹夜风后,才后悔自己不该动气如斯。 不论从利益上、还是私人感情上,他都该与方少灼至少维持一个进退皆宜的关系。 至少,不该是对立面。 不是不能,是不应该。 一步错,步步错,这样的教训难道不是早就领教过了么? 白楚不由苦笑一声,想起上一世认识方少灼时的一幕幕情景。 十年后的方少灼,依然风流倜傥,依然穿行于声色犬马之中却毫无脂粉俗气。可白楚看过他的眼睛,那底下只蒙着一层浓雾一样的忧郁。 和今天他望进那双还年轻的眼里,也是一样。 上一世的方少灼如同伯乐识马,在白楚濒临颓丧崩溃之际发现了他的才华,甚至是因此泄露出了一点伪笑面具后的真心。 所以白楚从一开始就知道,方少灼并不是他所表现出的这般样子。 可后来…… 白楚甩了甩头,不愿再去回忆。 连带着关于那人的一切,也散得干干净净。 半个多月后。 白楚虽然提防季泽,却并没有特意关注他。而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季泽他不再住着公司安排的宿舍,而是拥有了专属的单人公寓;单邀他的通告商演也纷至沓来,不仅是杂志的专页采访,甚至还建立运营起了让几乎所有练习生眼红的个人网站和官方后援会。 上一世的季泽的确是自从那一晚过后便开始星运攀升,可是,这一次却是比白楚记忆中的时期,还要更好了些。 他们训练时也渐渐再难见到季泽的身影,而即使是少有的碰面时,白楚也强烈感受到了他的敌意。 这让白楚有些莫名。 大家背后或酸或羡慕着季泽的下手迅速,这么快就找到了靠山。白楚也不免被牵扯进了八卦的范围,毕竟位居亚军的风光无限,而冠军本人却还寂寂无闻。 在练习生中白楚就很有人气,人缘也好,于是大多是为他不平的。齐天娇就为他生气了许多次,都被白楚顺毛安抚了下来。 白楚犹记得上一世看到此情此景时,还在真心为季泽感到高兴。因为知道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季泽要比自己走得更加艰辛。 季泽的家境并不好,父亲经商失败后抛妻弃子,家里的收入全靠了他母亲,还要还父亲所欠下的债务,于是季泽很早就出来打工挣钱。 白楚的父母虽然在他初中时意外过世,但他与哥哥从小就已非常独立,哥哥白深更是很有经济头脑的掌管起他们家一切开销,两人各方面也是优秀拔尖,故靠着留下来的遗产和奖学金,他们也从没让自己过得多困苦。 他和季泽本是没有多少交集的同班同学,直到一天白楚撞见了正在受客人sao扰的服务生季泽,一时头热将他拉了出来,听闻他也会弹吉他,便立即邀请其加入自己才刚刚组建的乐队。 曾经白楚没有去认真想过,自己到底了不了解季泽,以为自己对他是毫无亏待的。现在看来,原来自己真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