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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神障碍,他继续问:“贺观南和房听雨知道你有双重人格吗?” “不知道,”贺池轻轻摇了摇头,“在我上高中之前,亚人格很少出现,我一直藏得很好,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谢瞻顾不禁愣了下:“席永宽也不知道吗?” 贺池说:“他一直以为我有躁郁症。” 谢瞻顾:“……” 好家伙,原来席永宽也被蒙在鼓里呢,他昨天还在后悔没听席永宽的话,现在看来没听是对的。不过话说话来,双重人格和躁郁症的表现确实挺像的。 谢瞻顾犹豫片刻,问出他从昨晚到现在最在意的一个问题:“你真的想过自杀吗?” 贺池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吐出两个字:“想过。” 谢瞻顾心头一颤,问:“什么时候?” 贺池说:“我爸死后,我每天都在想。” 谢瞻顾说不出话来,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现在还想吗?” 贺池忽然微微扯了下嘴角,抬头看向谢瞻顾,说:“遇见你之后就不想了。” 猝不及防的,谢瞻顾被这句话击中了,心脏有种酸酸麻麻的疼。 贺池重新低下头,声音低沉又缓慢:“其实,我爸从来没有说过让你养我的话,是我自己想留下来,所以编了个借口。” 他就这样坦诚了自己的谎言,谢瞻顾却并不觉得生气,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就挺心平气和的。 “你还对我撒过什么谎?”谢瞻顾问。 贺池顿了顿,说:“我说没钱也是骗你的,其实我爸给我留了一笔还算丰厚的遗产。” 谢瞻顾无奈一笑:“为了卖惨,让我收留你?” 贺池“嗯”了一声。 谢瞻顾想了想:“那天和乔亦桥他们打架打到派出所,也是故意挨揍的?” 贺池又诚实地“嗯”了一声。 谢瞻顾问:“还有吗?” 贺池换了只脚捏,说:“没了。” 谢瞻顾不太信:“真没了?” 贺池抬头看他,目光纯良:“真的。” “姑且相信你。”谢瞻顾看着他,“最后一个问题——昨天晚上,亚人格什么时候消失的?” 贺池手上动作一顿,说:“最开始那个吻还没结束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谢瞻顾瞪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池不仅智商高,心机也是真的深,但细想起来,贺池不仅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反而帮过他好几次,而且还像个全能管家一样把他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他可以心无旁骛地做自己的事。 所以他完全气不起来,甚至有点心疼贺池,谁让贺池是美强惨,而他又有点圣父呢。 他沉默太久了,贺池忍不住抬头看他,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打算赶我走?” 谢瞻顾面无表情地反问:“如果我说是呢?你会乖乖离开吗?” 贺池摇头:“不会。” 谢瞻顾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却继续板着脸:“那你打算怎么办?卖惨对我已经不管用了。” 贺池沉默两秒,看着他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不知道离开你之后我会变成什么样。” 谢瞻顾:“……” cao,光速被打脸,刚说完卖惨没用,他就因为贺池的一句话而心软了。 算了,不逗他了,一点都不好玩。 谢瞻顾轻咳一声,说:“我饿了。” 贺池说:“我去弄吃的。” 他要站起来,却被谢瞻顾用腿勾住了腰。 贺池疑惑地看向他,谢瞻顾撑着微酸的腰坐起来,面对面坐在了贺池的大腿上,说:“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 大概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贺池错愕、诧异、不敢置信,心脏蓦地狂跳起来——这辈子从没跳得这么快过。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谢瞻顾,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我的气吗?” 谢瞻顾环住了贺池的脖子,赤|裸的身躯紧贴着贺池温暖的胸膛,感受着他超速的心跳,谢瞻顾低头附在他耳边,微微笑着说:“你不是放话说要睡服我吗?你有七天时间来实践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 谢瞻顾:只要我躺得快,这就不算强制爱:D 感谢支持正版订阅,明天见=3= 49、第 49 章 我给初恋养儿子 檀无衣/文 - 谢瞻顾和贺池调换了角色。 之前, 谢瞻顾手脚都被束缚着,贺池这个新手司机带着他一路狂飚,虽然也让他享受到了巨大的愉悦, 但主要得益于贺池硬件太好,其实他的车技连及格线都达不到。 现在, 换谢瞻顾做司机, 他身体力行、言传身教,教授贺池开车技巧,什么时候慢, 什么时候快, 什么时候轻, 什么时候重, 昨晚一直很猛的贺池根本招架不住谢瞻顾那些招数, 谢瞻顾刚开了没多久他就不行了。 原本平躺着的贺池猛地坐起来,双臂死死箍着谢瞻顾的腰,不让他再动弹。贺池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粗聲喘息, 谢瞻顾抱着他的头,手指没进他浓密的头发里, 哑声笑着说:“想睡服我,你还差得远。” 但他严重低估了贺池的学习能力。 国庆假期的第五天,贺池就已经熟练掌握了让谢瞻顾慾仙慾死的各种技巧。 这五天里,除了吃喝拉撒睡,他们什么都不做, 像两个重度性癮患者一样疯狂地做愛,主卧和次卧的大床,淋浴间和浴缸, 客厅的沙发和地毯,甚至连厨房都不能幸免,只要他们想,这间房子里的每个地方都能成为他们的战场。 第六天的早晨,谢瞻顾在贺池温暖的怀里醒来。 看着贺池英俊的睡颜,谢瞻顾忽然觉得,他好像有点爱上贺池了。 爱上一个人,也只是一个瞬间的事。 但他并不打算让贺池知道。 谢瞻顾缓缓凑过去,轻吻贺池的薄唇。 贺池几乎立刻就醒了,他条件反射一般收紧手臂,把谢瞻顾拢进怀里,随即把蜻蜓点水的輕吻变成了温柔繾绻的深吻。 他们当然不可能止步于一个吻,一切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他们面对面侧躺着,谢瞻顾抬起一条蹆架在贺池肩上,这样方便贺池无休无止地吻他。最后的时刻,他们不约而同地抱紧了对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相闻,心跳交叠。 等呼吸和心跳渐渐平息下去,谢瞻顾睁开被生理性泪水濡湿的眼睛,看着贺池近在咫尺的脸,他微微笑着,低低哑哑地说:“早上好。” 贺池伸手拨了拨他额前凌乱的头发,回以微笑:“早。” 谢瞻顾问:“昨晚睡得好吗?” 贺池点了下头:“我已经五天没失眠了。” 谢瞻顾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