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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个,所以你认出我是七爷的人吗?” 苻云摇了摇着,说道:“是因为气质,其它东西很容易改变,气质这种东西,是长期生活积累的结果,是心理的外化表现。就如他当初评价李贺一样。你、小甲、金郎,甚至那个江清言虽然外表与性格千差万别,但是骨子里那种优越感是怎么样都抹不去的。你回想一下,我,不道和土豆。虽然论才智与你们不相上下,但是,行为中流露出的散慢,赖皮,甚至匪气,不是很明显不同吗?” 朱姬笑道:“看来,我以后也要学些散慢,赖皮,匪气才行。因为朱姬要做公子爷的人。” 苻云哼了一声,笑着说:“这些东西随便你。我是无所谓啦。不过,我们要赶紧把生意做了才好。有整个车队的货物等着我们卖出去了。” “是,公子爷!” “还有,我的房间准备好了吗?我想睡一会!” 朱姬指挥着他整理着行理说:“已经准备好了,在左手边的抄手回廊过去,最后一间就是。土豆已经在那里等你了。” 苻云皱眉道:“怎么又让那只猪跟来,我好讨厌它!” 朱姬扑吃一声笑了:“没有办法呀,公子爷的人都有点匪气。那只猪都是匪性十足。” 苻云也笑了,叹道:“十足一只土匪猪,还叫土豆干嘛?叫土匪算了。” 苻云信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意外地没有看到那只野猪。他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刚要睡,没有想到听一后院传来扑通一声巨响,他拿着麻药枪冲过去一看。 唉!原来在后院的温泉里,那只土豆愉快在十米方大的露天浴池里畅泳! 土豆见到苻云,高兴地说:“嘿!/jian/夫,要不要和我来个鸳鸯/浴/呀!这里的水很舒服,我一定让你爽得腰都/酥/了。” 苻云马上很想给它一记过肩摔,但是想到一个人和一只猪计较,实在太有失身分了。于是他只是摆了一摆手,问道:“刚才,很大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土豆在水里愉快的用着它的“猪扒式”游泳法,一边回答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听你说有一项叫做跳水的运动,所以试了试,没有想到还挺消魂的。” 苻云忽然很后悔跟这只猪说那么多话。他打了一个呵欠正要回房间休息。 土豆这时候却开了口:“你的金郎小/奴/来找过你,好象急/色/鬼/一个,一直想找你/交/配/。” 苻云横了它一眼,说道:“只有动物才/交/配/,人不叫/交/配/。你懂不懂,真是蠢得象头猪!” 土豆也不恼,因为它本身就是一头猪,同时,它也不觉得猪很蠢。它只是问:“那人叫什么!” “人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正经的不学,不正经的学了一大堆。我的脸已经不多了。你省着点丢吧!” 土豆说:“我以为已经丢完了,没有想到你还有脸可以丢!” 苻云走回房间,拉玲招来了旅社里的侍从说道:“叫金郎来见我吧!我在这里等他。” 苻云换上他自创的无袖长衣,躺在棉布织染的大红色木榻之上,身边黄铜镂空的烟鼎里,水莲清香缓缓释出清新怡人的香气。穿外山峦叠翠,竹涛徐来,门外山泉围绕,凉意顿生。他觉得舒服极了,甚至有了在这里避世生活的心思。 夏花来访 43 苻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进了来,给他轻轻盖上薄被子,还理了理他落入唇瓣的发丝。苻云翻了个身继续去睡,口中喃喃道:“金郎呀,等我睡醒了再说吧!爷我累极了。” 待到华灯初上,苻云醒了,是因为饿醒了。他揉着眼睛,发现屋里亮了灯,一个身材修长的身影就在灯旁看书,明黄的烛光印着他春风般妩媚的面容,睫毛黑长羽毛扇,眼底下波光流动,端是一个风流人物。 苻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看着那人半天,才说:“夏花,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怕我再把你抓起来,拿去定国换银子吗?” 夏花灿然一笑说道:“我武功高强,还带了十八个影卫,再加上你家的瘟神不在,你还真不能把我怎么样?”他指着地上那只猪说:“你想靠这只猪保护你吗?” 那只土豆睡得美美的,一点也没有反应到有人在说自己。 苻云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看了一眼夏花说:“你吃了晚饭没有?” 夏花眼睛一点也没有从书本上移开,心不在焉地说:“还没有吃。” 苻云走进内室,换了一套衣服,问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饭?” 夏花头都不抬地说:“好呀!” 苻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的跟前,一把抽了他的书本,翻开封面一看,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你是在看春//宫//图呢,没有想到你看的是儿童读物!” 夏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走吧,我已经等了你一个时辰了,现在我们去吃饭,我请客!” 苻云说:“你先去订个房,点好菜,派人给我送个信,我马上就去。现在我还有一个人想见。” 夏花点了点他,一把圈着他的肩膀说:“跟我走吧,你那个金郎给你报告的事,我会一件不少的告诉你,我还保证比他说得更详细。” 苻云踹了一脚土豆,说道:“吃饭啦!跟上队伍!” 夏花看了那只大肥猪一眼说:“你不是吧!牵着一只猪出去,我会被全绵阴城的人笑死的。” 苻云说道:“不行,一定要带上它。不然,另外再喂,我不是又要花更多的钱吗。你以为养一只两百斤的猪容易吗?这样吧,让你的影卫牵着他,远远地跟着我们吧!” 夏花摇摇着说:“你太坏了!这些蝇头小利也和我斤斤计较,真是一个势利的商人。”他招来一个影卫叫他去牵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