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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明惠悍然道:“不过这个制度不错,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 “你是皇后啊!劝皇帝雨露均沾不是你的事儿吗?” 韩衡一肚子草泥马失控地冲了出来。面前涂明惠一本正经露出淑女微笑,给他打眼色,微努努嘴,嘴型没动,话却说得飞快:“我姐带着孩子过来了,你小点心。我明天上午还去你宫里,再慢慢聊,给我整点儿好吃好喝的。” “什么?”韩衡犹自没反应过来,听见一个甜丝丝的女子声音。 “国师大人,啊呀,meimei你也在,这些日子陪着太后娘娘,把你闷坏了吧?” 涂明惠笑开来,道:“哪里话,有幸陪伴太后,是我的福分。” “你福分真是太大了呀。” 两个女人碰面,都是笑得跟花儿一样,脸都快开得烂了。韩衡摸了摸一脖子鸡皮,端出冷淡相:“贵妃娘娘好,我出来也久了,先回去,你们姐妹慢慢聊。” 没等涂瑶白发话,韩衡脚底抹油地跑了。 第二天涂明惠果然又来了,韩衡正在打坐,起来让人打热水洗了把脸,这次没让涂明惠久等。 一早清凉殿的小厨房里就忙得热火朝天,昨天晚上君明焱来的时候还一脸古怪神色问韩衡跟涂明惠怎么聊上了。韩衡当然不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得体大方地回答说将来都是后宫兄妹,要彼此照拂。 涂明惠前脚坐下,后脚单刀直入地问韩衡:“你到底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你是男的吧?”说着就要过来扒韩衡的衣服。 韩衡忙不迭把她推开。 门响了一下。 涂明惠上半身压在矮案上,手抓着韩衡的衣襟正待一分。 云蓉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眸。 一秒钟涂明惠正襟危坐,淡道:“来日meimei定当协助姐……哥哥管理后宫,一定还大梁后宫一片正气,令大梁国运蒸蒸日上,后宫姐妹都和和睦睦,为陛下绵延子嗣。” 韩衡赶紧把袍服理好,茶上来时,一手扶额,没眼看宫女们。 “哥哥威名在外,meimei我自然是知道,您才是陛下心中所爱……”涂明惠保持身体不动,脖子与脊梁笔直呈一条直线,眼珠随宫女的背影,直至那扇门重新掩上。 “哎,松手,让我看看,你肚子上是不是有一道长长的刀痕,生完孩子一定格外虚弱吧?理论上男人没有zigong,你儿子是从那儿出来的?胸口?撒手!我看过一个,吃一种果子,孩子是人和树结合的半生物半植物体,从胸口出来的,让我看一下嘛,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韩衡后脑勺“咚”的一声,脑袋磕在冰冷地砖上,抓住胸口的狼爪,刚要把涂明惠一把掀翻。 门又开了。 郎东淡扫一眼室内,道:“你们继续。” 旋即关门退出。 韩衡瞬间炸毛道:“起开!别逼我动粗!” 涂明惠凝固了一秒,绽开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眼角乜了一眼韩衡纤弱的身材和锁骨以下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心说,老娘还斗不过一个平胸受?哪儿能让东风压倒西风?她撒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托了托后脑勺上沉甸甸的玉簪。 “那你动粗啊。”红润的嘴唇刚抿起笑,被韩衡一记天马流星拳轰出半米,滚倒在地,惊起碗碟无数。 涂明惠啊地叫了一声。 韩衡心有余悸地凑过去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女人:“你没事吧?” “cao,老娘腰烫着了,肯定红了,”涂明惠怒瞪一眼韩衡,伸出一只手,手势乃是一朵娇滴滴的兰花,“扶我起来啊!你是不是傻了!” 这时候郎东就派上了用处,虽然他是个老男人,但医者眼中男的女的都是一块rou而已。 在涂明惠止不住的大呼小叫里,郎东给她擦完药。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专用的大夫,也是他为我接生,你有任何技术上的问题都可以请教他,如果你觉得好用,以后你生孩子的时候也可以用。” 涂明惠作为一个还没有入宫的黄花闺女,没有对此表示脸红,郎东微露了点诧异。 韩衡朝涂明惠使了个眼神。 涂明惠连忙会意地捂住半边脸,作牙疼状,硬是憋出一副娇羞模样:“大人怎么能想得这么远呢?人家还没嫁人呢,这下让郎大夫看了去,可怎么好?” 韩衡面无表情:“不如我给你们作证,你嫁给他也可以,大龄经济适用男,心有一朵白莲花,未婚,有钱,父母双亡。” “那算了。”涂明惠懒洋洋抚平裙子上的皱褶。 “说正事吧,这是我的人,既然你问我要什么,”韩衡吸了口气,“我要这个世界的百姓都能平平安安千秋万代。” 涂明惠试了试韩衡的额头温度,点头道:“没发烧啊,怎么回事,这个世界很好啊。对了,我听说你有一种神奇的能力。” “你也有罢?”韩衡斜视她。 涂明惠撇撇嘴,“这你也知道。” “你什么能力?”韩衡问她的语气就像问她什么星座。 涂明惠扭捏半天,咯咯笑起来,睫毛像蝴蝶翅膀那样连闪数下,下巴微扬,“你猜呀。” “……”韩衡要起身,又被涂明惠一把拖了回去,去势凶猛,差点让他栽倒涂明惠身上去。 “你不会是力大无穷吧?” 涂明惠十分娇羞地点了点头,手不停揉裙子。她骨骼生得很小,整体是个风吹就倒的娇弱女子。 “要我示范给你看吗?我可以徒手把那个瓷瓶捏碎。” 墙角一米多高的绿色大花瓶颤了颤。 “……”韩衡嘴角抽搐,“不用了,说正事吧。” 郎东手指敲了两下,示意韩衡把手给他。 “接下来我要说的,都是在梦境里探知的,现在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变成这样。郎东,有件事我要先问你,之前你一直对神女像避而不谈,你一定是知道什么。现在你知道的,我也已经知道了,当年有人进去过,如果我梦里的是未来,那么将来我也会进去,在那之前,对神女像里发生过的事知道得越多,我就越有把握,还这个世界一个太平。” 涂明惠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变成什么样啊?神女像是什么鬼?” “大人在梦里知道了什么?”郎东道,“当年那件事,我确实一无所知。” 韩衡仔细端详郎东的表情,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但郎东看上去就像一个平心静气清心寡欲的老牛鼻子道士,看不出半点端倪。 “神女像当中有一样东西,从那座神像脚上进去,在里面不知道怎么弄,能让失序的一切回归正途。” “失序?”涂明惠看了一眼从窗户投进来洒在地上的明亮光斑,满脸迷茫。 “是,我的梦是这么说的,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