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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男人女人在看着、想着他的宝贝,他就嫉妒得抓狂,按耐住自己的脾气:“怎么突然想工作?” “在家里好无聊,我想出去转转。” “乖,无聊就逛街买东西,钱不够了告诉我。” “我不,我不管,我要工作。” “乖一点”,贺相尧脸色陡然一沉:“不要闹。” 赵羽丰瘪嘴,不敢再多提一句,但心里却打定了主意。 贺相尧语气重新软下去:“下午陪你出门买包包。” 闻言,赵羽丰十分惊喜,但刚刚才被凶过,他又不能露出高兴的表情,只能将头偏到一边:“哼。” 贺相尧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床:“洗脸吃早饭。” 赵羽丰装睡,不肯动,任由贺老板帮他洗漱,等着牙齿也刷好了,润肤露也抹了,头发也弄整齐了,衣服也换好了才睁开眼,委屈的小声抱怨:“你好凶。” “乖乖的就不凶你。” 意思就是我不乖了哦,赵羽丰不服气,只是商量几句就这么凶,以后是不是还要家暴? 贺相尧捏着小模特翘起来的嘴唇:“翘得和鸭子嘴似的。” “放开,疼。” “好了,好了,去吃东西。” 赵羽丰想快点去买包,也就没进自助餐厅,直接在前台点了几样东西打包,坐上车了再慢慢吃,早餐味道很不错,特别是培根,嚼起来脆脆的还带着点焦香。 贺老板早晨没什么胃口,只是略微喝了几口牛奶,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小模特的头发,看人唇边糊了一圈奶渍有些意动:“吃慢点。” 赵羽丰嗯了一声继续吃,赶在下车之前把所有东西都解决了,砸吧着嘴唇回味:“老板,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去酒店住吧。” 眼巴巴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小学生找老师批假条,贺相尧打横把人抱下车,故意打趣:“腿不软吗?” 废话,当然软了,赵羽丰不愿意放弃:“你会心疼我的,对不对?” 贺相尧:“对……” “为了我忍几天也行,对不对?” 贺相尧:“最多一天。” 赵羽丰微笑。 贺相尧:“……”上当了。 说出去的话,好比泼出去的水,贺相尧只得忍了。 两人带好围巾口罩走进商场,贺相尧拉着小模特直奔三楼专卖店:“选。” 赵羽丰原本只想买普通的小皮包,猛然被拉进奢侈品专卖店还有点懵,转了一圈,感觉每个都很漂亮,每个都很喜欢,一时犹豫不决。 “选好了吗?”虽说专卖店里没什么人,但贺相尧还是有些担心掉马甲:“想要几个就拿几个。” 赵小市民被壕气震得有些傻,吞了吞口水,干巴巴的说:“都……都喜欢。” 贺相尧淡淡的哦了一声:“那我叫助理来把店过户到你名下。” 赵羽丰:“店……店是你的?” 贺相尧低头给助理发短信:“以前我妈送的生日礼物。” 赵羽丰还没回过神名下就多了一家店,晕乎乎的被贺老板带回小表弟家,看见贺之扬才猛然回神:“我……我有店了?” 贺相尧抽了根烟含到嘴里:“对。” “哈哈哈哈,我有店了,我要当老板了。” “对,你当老板了”,贺相尧被他这反应逗笑:“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老板娘”,赵羽丰脱鞋蹦到沙发上,双臂伸开要抱抱:“老板娘,来抱抱。” 贺相尧压下去,赵羽丰感觉肠子都快被压出来了:“重得要死,你起开。” 贺老板:“……” 贺之扬从主卧里冒出个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哥哥和嫂子又重新缩回房间,昨晚上客房里乒乒乓乓的搞清洁,吵得他睡不着,最后还是去小白脸家里凑合了一晚上。 小白脸睡相太差,明明最开始两个人是并排睡,早上醒过来就睡成了十字形,对,真正意义上的十字形,他竖着睡,小白脸横睡在他腰上。 身体感觉悉数回笼以后,他只有一个感觉,疼,腰都快断了的疼。 与此同时,高成正站在房门外,他暗恋贺之扬很久了,可平常碰见贺之扬总是对他爱答不理,偶尔他气急了语气重点,就会演变成两个人争锋相对,好不容易能心平气和的说说话,也是句句不离王一霸。 听王一霸这名字就知道高成是个衷心的铲屎官,但再衷心的铲屎官面对爱人和爱宠也会不自觉的叛变。 高成嫉妒自己的猫,并且私底下克扣过好几次猫主子的口粮,弄得王一霸现在都不太爱回家,最常借住的地方就是贺之扬家,只有偶尔毛脏了,踩到狗屎了,才会颠颠的跑去宠物店找他。 洗得香喷喷的就跑出去找别人,臭哄哄的就回家,想到这里高成也生出怨气,他握紧了手上的红花油,不断提醒自己:今天是来认错的不是来吵架的,再吵下去就没媳妇了。 做了十多分钟心理建设,高成好受了一点,深吸一口气,敲响房门。 赵羽丰和贺相尧亲得啧啧作响、难舍难分,根本没空管什么敲门,再说了这又不是他们家,肯定也不是来找他们的。 贺之扬刚躺下床又被逼无奈穿衣服开门,看清楚来人之后,眼神变得十分不善:“来干嘛?” “你不是说腰疼吗?我买了一瓶红花油。” 还知道赔礼道歉,贺之扬对高成略有改观,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了,给我。” “你自己怎么擦?”高成挤进屋:“我帮你,难不成还怕我吃你豆腐?” 贺之扬最受不了激将法:“怕个屁,你压的当然要你治好,我腰疼一天,你就得负责一天。” 高成喜出望外,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知道了,啰嗦。” 贺之扬撇嘴,行,等会儿看我折腾不死你。 小表弟领着高成进屋,从头到尾躺沙发上的两个人都被忽略了,赵羽丰推开贺相尧的脑袋,总感觉刚刚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贺相尧重新亲上去:“乖,不要分心。” 赵羽丰胳膊搭到贺老板的脊背上,心想:管他呢,这么大个人了,总不可能在家里被拐卖。 事实上贺之扬真的要被拐走了,两人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发现高成还有这种手艺,按得他腰都软了,背都酥了,整个人似乎飘在云里雾里,眼皮子直往下耷拉。 高成原本只按了腰,按着按着手就攀上了蝴蝶骨,贺之扬浑然不知,舒服得直哼唧,没一会儿就陷入梦乡。 高成听着贺之扬呼吸声逐渐平稳,动作渐缓,轻轻开口:“扬扬。” 没人答应,应该是真的睡着了,高成停下动作,扯纸擦干净手上的红花油,再将手支到贺之扬脸旁,俯下身。 越是近看,高成越觉得小邻居哪儿哪儿都合他心意,皮肤白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