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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打开门,都能听到吱啦吱啦的声音。旧庙里面的佛像的金皮已经都掉了,露出丑陋而漆黑的奇怪形状。霍成君正看着旧庙里面的内容,一边等待着金龄昀。 而金龄昀却好久都没过来,霍成君等了大概一刻钟,便有些害怕他那边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打算出去瞧瞧,正往外走两步,便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本以为是金龄昀,刚要过去看看,却听见门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霍成君下意识的抬头望窗外一看,惊了一跳。 竟然是顾太常和一个广陵王刘胥!他们两个怎么会私下见面,为什么会在一起?难道顾太常是与广陵王串通搞得这两场戏,而自己却不知不觉的充当了这场戏的戏子? 霍成君暗自惊叹,居然是他,没想到是他! 广陵王刘胥! 眼见着广陵王刘胥与顾太常开门进来了,霍成君回头一扫,看到亭中的帷幕,连忙跑到帷幕里面躲起来。 一拉开帷幕,霍成君又一惊,见着帷幕中本身所在的人,刚要失声大叫,却被那人一捂嘴巴,拉进之中,两人刚一躲好,刘胥与顾太常便推门进来了。 霍成君刚开始被惊了一跳,看清面前的那人,却不知为什么松了口气。 呵,难道是他做的这种事情太多了,所以然而习以为常了吗? 霍成君努力又轻声的把那人的手从自己嘴巴上拿开,冲着他瞪了一眼,见到这个人在她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啊。 刘病已,又是这个人! ☆、台榭登临处,茱萸香坠(下) 霍成君微微挣扎, 狠狠地冲着面前的刘病已瞪了一眼。 刘病已却平静得很, 冲她做出噤声的的暗示。 霍成君受制于人, 怒火中烧,却有无可奈何。 怎么,为什么又是刘病已, 为什么又是这种情况! 霍成君瞪着面前的那个人, 伸手要把刘病已的手拿开,刘病已却含着笑用唇语说道:“小声点。” 霍成君翻个白眼, 毫不留情的努力张开嘴咬了他一口, 看着那人倒吸一口气却忍住不出声, 忍俊不禁,冲着他做出“活该”的嘴型。 刘病已刚想说些什么, 外面的顾太常和广陵王开始说起话来了。 霍成君和刘病已一对视,心照不宣的凑在帷幕里面,静静的把呼吸声都压低了, 努力听着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顾太常, 你我不是说好了的事情,为什么你又改变主意了?”是广陵王刘胥在说话。 霍成君微微眯眼,脑中飞快的思考着他讲的话的意思, 今天点火出的意外, 难道是和他们两个人有关系? 顾太常轻咳一声, 沙哑着嗓音劝着广陵王:“哎呀,广陵王,今天的事情怎么能继续啊, 你看这陛下的脸色都变了,再者原本今天天象有异,怕是强行完成会违背天意啊。” 违背天意?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什么?霍成君正暗自思考着,却看到刘病已离她很近的位置,两人都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才又翻了个白眼,默默往旁边站过去。 顾太常又接着说道:“广陵王啊,你这样……你这样让老夫如何是好啊,不是都说好了这次完事以后,就不再见面了吗?” 却见广陵王轻启唇角,手指摩挲着手上的扳指,说道:“顾太常,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广陵王,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骗得了刘贺却骗不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中秋那次的天光是真的意有所指?” 中秋天光?又是中秋宴? 霍成君皱了皱眉,又凑近一些仔细听,无意中抬眼,却发现刘病已也在皱着眉思考着什么。 看来金龄昀所言不假,在中秋之宴上,看样子不只有自己原本以为的那两股势力。 那个诡谲之夜之所以有那么多无法解释的巧合,看来是多支力量都在推拉,怪不得事情发展这么难以预测。 霍成君抬头看了刘病已思考的样子,约摸着他也应该是第一次知道这组势力,他微蹙剑眉,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看着看着,刘病已却突然扭头,正好对上了霍成君的眼睛。 霍成君被抓包偷瞧,连忙扭头不看他,却老是被刘病已意味深长的盯着,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霍成君感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内心腹诽道,这个刘病已,莫名其妙! 实际上刘病已瞧着眼前这个漂亮姑娘,倒是没别的想法,只觉得她挺有趣,从小树林初遇到如今,似乎面前这个小姑娘已经改变了许多,自己也算是眼见着她的变化的,刚要对她说几句玩笑话,却听到外面的人的话,又提起了兴趣。 广陵王看了眼顾太常,说道:“顾太常,之前咱们不是说好的吗,这件事情推给霍家那姑娘吗?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广陵王,老夫从没答应你要把事情推给霍七啊,霍七是霍光最宝贵的女儿,现在又把她当成儿子一样养,你当真觉得霍光这老狐狸能把霍七这个棋舍了?” 霍成君一听这对话,翻了个白眼,搞什么? 所有的人都想让她死?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专门背黑锅的了? 霍成君也带着怨气看了眼最初想利用她的刘病已,而刘病已却含着笑意一脸无辜,也低头与霍成君对视,进行着眼神交流。 ——喂,霍小姐,这事可不怨我啊。 ——那你也别想甩手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和他们半斤八两! ——你这是……翻旧账? ——呵呵,咱们之间的旧账可从来没算清楚好吗! ——好好,霍小姐说得对,所言极是。 霍成君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见他。头往帷帐那边凑趣,却听见外面没有对话的声音了,霍成君偷偷地开了开帷幕,往外瞧了一瞧,发现这顾太常在给广陵王什么东西,交给他之后,两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刘病已一拉帷幕,小声说道:“他们走了吧?” 霍成君点点头:“前后脚,也不怕别人看见。” “咱们还是等等再出去吧,免得他们折回来。”刘病已说这话时,两人相距不足半尺,刚刚因为紧张的气氛没有感觉出来,而现在霍成君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暧昧,连忙打开帷帐走了出来。 霍成君背着身,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也不回头:“说罢,你怎么会出现在南山?” 刘病已毫不在意:“听说南山最近热闹,便过来瞧瞧,没想到居然在这种破庙里碰见了霍小姐,真是缘分!” “什么缘分!”霍成君扭头愤愤,“刘次卿我看,是你又想出什么阴招了吧?说罢,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 刘病已笑笑,也整理了一下袖口:“霍小姐这就这么看待次卿?我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