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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自己怀里的面庞,柔情地和他对视道:“卿容,我很高兴你告诉我这些,我也答应你,以后不随便吃醋了,就算吃醋也自己憋着!” 宋卿容被他这话逗笑了,转头轻咬了一下戚御风的手指,哼了一声道:“得了吧,你这醋坛子,可别把自己给憋坏了!” 戚御风听着卿容这调笑的语气,很是无奈:“卿容,你怎么就学坏了!”宋卿容斜了他一眼,兀自收拾被褥准备休息了,他边抖开锦被边回道:“还不是跟你学的。”戚御风被噎了一下,不由感慨:自家媳妇儿真是越来越淘气了! 戚御风欺身而上,猛地将宋卿容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上,霸道地吻了上去,一阵厮磨,只到宋卿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戚御风勾起嘴角邪气地一笑:“既然这样,那我就再教你一点别的吧……” 宋卿容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他想着反驳几句,戚御风却没给他这个机会,零碎的字句瞬间淹没在暴风骤雨般的吻中:“唔……你!无……无赖!” ………… 另一头,孟广陌把名册交给了宋卿容,倒是放下了心头一件大事,好生松了一口气,只是,宋卿容和戚御风的关系,却始终让他耿耿于怀,他忍不住对许苓说道:“苓儿,颜大哥这般人品和才华,怎的就成了断袖呢?” 许苓给丈夫倒了杯茶,闻言笑着说道:“有什么不好,我看那位戚帮主对颜大哥可上心了。感情这事,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那是人家的一辈子,喜怒冷暖只有自己知道,又何需外人评头论足呢?” 第32章 毫末悲喜赋情深 宋卿容虽只是小小的策论司少司,可毕竟是太zigong里的人,若是堂而皇之地进入方老相的府衙,必定会引起唐胥的注意,思量了一番,宋卿容还是决定夜深人静时偷偷去方府。 戚御风自然没什么异议,身为江湖人,暗夜中行事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倒是看着卿容不甚自在的神情,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宋卿容本就不习惯这么鬼鬼祟祟地溜进别人府中,这会儿又被戚御风嘲笑了,不免羞恼了起来,置气地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搭理他。 今夜月光黯淡,周围幽暗阴森,两人做贼似的立在别人家的墙根,却在跟三岁孩子似的闹着别扭……若是以前的宋卿容,断不会为这点小事显露自己的脾气,可跟戚御风在一起之后,宋卿容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让他的生命变得鲜活,却也更加危险…… 戚御风见他别扭的模样,更觉得有趣,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在这里上手调戏一番,可这儿毕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戚御风敛了敛表情,收起不安分的想法,上前拦腰抱起了宋卿容。 宋卿容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抱,惊得差点喊出声来,好在他警戒心强,及时捂住了嘴巴,这才堪堪地收回了惊呼。戚御风搂着他的腰,还趁机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这才运气内力,轻点脚尖,身形如燕地一跃而起,抱着宋卿容从方府的高墙上轻巧地翻了过去。 刚落地,宋卿容便推开戚御风一下跳到平地上,他平稳了一会儿微喘的气息,这才尴尬地开口道:“以后要行动前,先跟我说一声,别这么……突然……” 方府的护卫听到了后院的动静,戒备地举着火把拿着刀剑赶过来,厉声喝道:“谁!”即使知道没什么危险,戚御风依然下意识地护在宋卿容身前,他沉声道:“是我们,有要事告知方大人。” 护卫看清了来人,忙收起刀剑恭敬道:“戚帮主,颜大人,恕小的们失礼了,方大人正在书房,小的这就带两位过去。” 方才戚御风把自己护在身后的举动,宋卿容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地溢出丝丝暖意,这人虽看起来放荡不羁,可没当遇到和自己相关的事情,却总是投入十二分的关切,真的是,拿他没办法!思及此,宋卿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几分,方才被他嘲笑的事情,那就算了吧。 方俞此刻正在书房整理策论典籍,没想到卿容二人会深夜来访,倒是吃了一惊,他放下手头的典籍,屏退了护卫,表情肃穆道:“你们两个这么晚过来,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宋卿容恭敬地行过礼,拉着戚御风上前微微笑说道:“要说来,倒是桩天大的好事。”方老颇有些意外:“什么好事,值得你们半夜跑一趟?” 宋卿容朝戚御风看了一眼,戚御风了然地点了点头,故作神秘地从怀里慢悠悠取出了一本册子,上前递给了方老:“您请看。” 方俞疑惑地接过册子,踱了几步凑到烛台边仔细地翻阅起来,翻看几页过后,方老惊诧地抬起头,神情惊喜,连声音也带了几分激动的颤抖:“这!这是……你们从哪得来的?” 第33章 萧墙祸起伏暗箭 宋卿容早意料到方老会是这等反应,了然一笑,简明地解释道:“这名册是文典司少司孟广陌在陵川一个被查抄的贪官家发现的。” 听到这个回答,方老更觉诧异:“文典司的孟广陌?就是前些日子母亲因瑞王当街纵马,撞伤至死的那位新科状元?”宋卿容闻言,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神情肃穆道:“正是。” 方俞思虑了一番,似乎在权衡这本名册的真实性,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唐胥和瑞王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孟广陌遭此横灾,想要扳倒唐胥也是情有可原,但他为何会找上你们?莫非你我的关系已经暴露了?” 方老向来谨慎,且深思熟虑,这番怀疑也在情理之中,宋卿容见着方老紧绷的表情,忙宽慰道:“您放心,孟广陌之所以会找到我,并不是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而是因为我先前在越州任职时,曾帮助过他,算是有一些私交。” 宋卿容的解释稍稍地散开方俞心头的疑虑,但他仍谨慎地询问道:“这名册将唐胥的党羽名单罗列得如此详尽,这么重要的东西,孟广陌交给了我们,就不怕自己没有依仗了吗?” 这问题,当日宋卿容也曾思虑过,好在许苓心思伶俐,给自己留足了后路。宋卿容悉心向方老解释道:“孟广陌把名册誊抄了几份,自己自然是留着母本,您手中的誊抄本,我也留有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方俞迅速将名册扫了一遍,确实墨迹崭新,这会儿倒是佩服起孟广陌的远见起来,他自是不知,这个建议其实是孟广陌的妻子提出的。 宋卿容见方老神色稍缓,便接着说道:“孟广陌穷苦出身,在朝中毫无倚仗,此次又将瑞王逼进了牢狱中,等瑞王出狱,怕是会找他的麻烦。但既然他给我们提供了名册这么关键的物证,可见他对我们的信任和诚意,他日若是孟广陌有难,还望您施以援手,拉他一把。”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