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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激动道,“他感动得都要哭了!” 看着下面因为咳嗽而又落后两名的阳煦,乔惟肖沉默了一下,对李森羽道:“我觉得你最后两句加的有点多余。” “哪多余了?多好啊,”李森羽被小姐妹一顿吹捧文采,飘飘然道,“最后两句才是你这首打油诗的精华之处。” 乔惟肖懒得和她争辩。 在加油过后,阳煦明显提速了,跑到第三圈的时候已经超越了半数多的对手,而此时田径生已经跑到了终点了。 最后一圈,他已位列第五,此刻离终点不远的第二名,距他还有两百米。 鬼使神差地,阳煦抬头瞥了一眼观众席。 观众席有两千名观众,他现在的速度也非常快,按理说他只能看到残影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穿过茫茫人海,他的目光对上了乔惟肖的。 世界一下子变得极静,一瞬间被拉长到几十秒那么漫长,他甚至能看到乔惟肖唇角慢慢勾起,冲他比了个口型,依稀是“加油”两个字。 已经加速到极致的阳煦又咬牙提速,愣是在最后十秒内,冲刺两百米,反超了第二名! “喔!!!!” 欢呼声冲上云霄,阳煦撑着膝盖喘粗气,明明就是个一千六,怎么压力比跑三千还大?? 上领奖台合完影后,第一名的田径生有点惊讶的打量了他几眼,道:“你还挺厉害的。” “还,还用你说?”阳煦还是有点喘不匀,拿着奖状回了观众席。 同学们围过来给他鼓掌:“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辛苦了辛苦了!” “太棒了叭!!!铅球第一哎!” 乍然被这么多同学簇拥着,阳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抿了抿嘴,没说话。 原本很兴奋的同学们看到他的反应这么冷淡,也从兴奋的状态中抽离出来,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老实说,这位新同学长得确实好看,但是他的长相是那种非常有攻击性的美,冷冷的,仿佛多和你说一句话就是对你的最大恩赐。 就跟玫瑰似的,越漂亮的就越扎手,所以半个多月,同学们一直也不敢过多接触。 现在看来,可能他确实不喜欢和他们相处吧……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尴尬时,有一个人小声地对同伴道:“喂,你发现了没有,阳煦的耳朵红了耶。” 另一个人也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讶道:“哇塞,真的哎,哎你快看阳煦的耳朵……咦咦咦越来越红了?” 齐刷刷地,所有人猛盯阳煦的耳朵。 可不是吗!虽然表情非常的冷淡甚至说得上是冷漠,但是耳朵早就红得透透的了啊! 众人心中了然:哦~原来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不说话的吗?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耳朵鲜红欲滴,简直要一把火烧起来刺啦啦地冒白烟了。 那把火迅速从耳朵烧到了脸颊,他猛地伸手捂住耳朵,依旧没办法阻隔众人的视线。 然后,也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就干脆蹲下身子,把头埋在膝盖里,蜷成了一只小刺球儿,仿佛这样人们就看不到他的通红的耳朵,也就暴露不了内心的想法了。 一瞬间,众人心口仿佛被齐齐穿透了一支箭,血槽瞬间清零。 卧槽槽槽,这也,太特么,可爱了,叭!!! 好可爱好可爱好想把他抱在怀里狠狠地rua一把啊啊啊啊!! 原来,被萌得一脸血,真的不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他们根本无法想象平时那么冷冰冰的一个酷Guy,现在居然害羞得蜷缩成了一团。 众人默默抹了把脸,直到现在,他们才有了一点这是个Omega的真实感。 那片绯红还在继续延伸,阳煦的脸烫的堪比夏天的大马路,摊个鸡蛋能呲啦呲啦糊得透透的了。 身后的同学们还在控制不住地小声议论,阳煦却有点无地自容。 他,阳煦,一世英名毁了,都毁了。 正当他纠结得要爆炸时,热腾腾的脸颊忽然贴上了一阵凉意,他抬头一看,是乔惟肖。 乔惟肖手里拎着一瓶常温的脉动,道:“借个过。”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挡住过道了,立马起身给乔惟肖让路,乔惟肖左手把脉动塞到他手里,然后右手十分自然地、顺理成章地、顺手牵羊地、把阳煦拉去了观众席最后方的角落里。 如果不是用尽全力脖子180度旋转根本看不见的一个角落。 众人:“???”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阳煦被他牵走,乖乖地坐了一会后,忽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自己,怎么就坐过来了? 他正想质问乔惟肖,一旁的乔惟肖把脉动的瓶盖拧开:“喝水。” 刚好他渴了,于是接过来喝了好几口。 喝完阳煦还想质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乔惟肖又抽出来一条士力架:“饿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阳煦肚子就咕噜了一声,他又不争气地接了过来。 吃了几口有点腻,乔惟肖及时地递上脉动,吃东西时让人思维迟钝,阳煦就这么一口士力架一口脉动地吃完了。 吃饱喝足,阳煦惬意地坐在座位上看比赛,也彻底忘光了自己想问乔惟肖是怎么回事。 乔惟肖微微一笑,敛去眸中的暗沉。 前排,李森羽奋笔疾书,倚马千言,在众腐女的嗷嗷叫声中,一篇三千字CP小论文新鲜出炉。 她捏住稿纸,满是被掏空了后的沧桑感,她道:“拿去,隔了好几天的更新。” 几分钟就看完的众粉丝愤慨道:“三千字,根本就,不算是——更新!!” 李森羽连连摆手,气若游丝:“不成,真的不成,我肝疼肾疼大姨妈疼,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十一点,乔惟肖去跳高了,依旧是第一,两次第一都赢得轻轻松松,回来众人又是狂吹一顿彩虹屁。 正午的太阳很烈,澜城的空气质量一向很好,天空一丝云彩也无,夏末秋初的阳光大把大把洒下来,晒得人眼皮子疼。 阳煦皮肤很白,被太阳晒得都有点发红,他正难受得眯着眼时,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气温瞬间就降下来了,抬头一看,是乔惟肖抖开了制服外套,挡在了阳煦头上。 阳煦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套制服呢,对乔惟肖道:“我的制服呢?” 乔惟肖道:“不知道。” “不知道?咱俩的不是放一起了吗?”阳煦一听就要起身去找,被乔惟肖按住了。 他道:“我想起来了,宋昶借走了。” “宋昶?他借我的制服干嘛?” “估计是臭美吧,你也知道他看见什么好看衣服就想穿上试试。”乔惟肖道。 远处的宋昶:“阿嚏!!!” 阳煦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