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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再结合猛鬼学院里得到的线索,逐渐把校花的故事补全。 这不是个复杂的故事。 校花是贫困生,需要学校资助才能完成学业,而保卫处长跟高层沾亲带故,两人的事情一出,校方为了护住学校的声誉,选择了掩盖事实。 时间一长,证据全部毁灭。而学校里各种针对校花的流言,黑白颠倒,从被胁迫变成了刻意的勾引。她被舍友从宿舍驱逐,课桌里塞满了侮辱信以及各种吓人的物件。 原罪是穷。 学生之间的穷富观念,有时比社会上更赤裸。 可唐措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那个复仇者的真身。 最终唐措又回到了桃花树下,一边休息一边回想他进入永夜城后经历过的各个副本。 这次的主线C的小标题起得很直白,,这么一起恶性事件,放在现实中也许不会那么轻易解决,许多人会想办法脱罪,如同李好帅这样的角色,多半只会受到不痛不痒的谴责。也只有在副本里,他们很干脆地被杀死了。 玩家们总是说,永夜城对他们有着莫大的恶意。恶意毫无疑问是被放大的,但仔细想想,这种恶意针对的是玩家本身的“恶”。 以恶制恶,这才是副本的核心理念。 ,故事背景是驴友纵火烧山,于是有了砍柴人李英俊的复仇。 ,人类饲养其他种族为宠物,这是一个族群对于另一个族群的优越体现,副本反其道而行,这叫换位思考。 、、这些没有明显的指向,但大抵逃不出人性的罪恶这一范畴。生老病死、贪嗔痴怨。 永夜城,就像一个大型惩罚系统。 人间试炼游戏就像一个评估考试,永夜城为每一个人打分,再根据分数的不同决定你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在这之后还有清业程序,清除所有业障之后再回人间。 生存即是正义,与其说这是永夜城的铁律,不如说是对所有罪恶的总结。 他随即又想到那首歌,。这首歌在永夜城内反复响起,必定有所指向,如果说乌鸦是指乌鸦先生,羔羊是指玩家。 羔羊吃了神灵的花,神灵让它去死,于是羔羊掉下悬崖,不听话的孩子都死了。 难道说正如歌词所言,是人类违背了神灵的意志,于是受到了惩罚,这才诞生了永夜城? 神灵真的存在吗? 那朵花又指代的是什么? 乌鸦先生并非系统本身,他更像一个高级别的NPC,而他又出现在歌里,他在这个故事里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唐措越想,越觉得摸到了一点头绪,可又无法确定。眼前像蒙了一层白纱,真相在白纱后若隐若现,可就是无法看清。 这时,一片花瓣打着旋儿拂过他的眼睫。他怔愣着从思考中回神,抬头看,透过繁花的缝隙看到初升的月亮。 熟悉的播报声再次响起。 “,难度:困难。玩家参与人数:一人。评级:A,获得人物点数……” 永夜城内。 靳丞、江河跟余一一的队友了解完大致情况,却没有去管尸毒解药的事情。按靳丞的说法,就让他们自己抢去,一个个看到麻烦都躲得远远的,看到好处又冲上去抢破头,怎么这么能耐。 江河见他噙着笑的讽刺模样,识趣地没有开口。 余一一的队友名叫张三,人如其名,路人模样。现在余一一追着莉莉丝进了副本,他自然要跟紧靳丞,以获取副本的第一手消息。 回到E区后,靳丞径自去找K,开口第一句话,言简意赅就五个字:“疫苗研究所。” K笑着倚在墙上,手里还拿着瓶喝了一半的酒,说:“中心区的事情我知道了,但你不会怀疑我跟这个研究所有关吧?我好心给唐措指条路去查尸毒的事情,都没有收费。” “你不觉得你很可疑吗?” “不觉得哦。” “你自己当然不觉得了,没有杀人凶手会承认自己是凶手的。” “嘿,你最近赊账是不是赊着赊着把自己赊成大爷了?” K拿起酒瓶子就要给他开个瓢,靳丞握住他手腕,痞里痞气地笑着,“赊账归赊账,那是另一码事。你不让我怀疑你,那疫苗研究所的资料你总有吧?” K:“点数呢?钱呢?” 靳丞耸肩,“你不是说赊账吗?” K:“我赊你大爷!” K叫来服务员,好好给靳丞算了算他现在欠下的情报费。在得知唐措也给他欠了不少的时候,靳丞挑了挑眉,迎上K的戏谑目光。 “怎么样,有个败家徒弟的滋味好吗?”他问。 “一般般。”靳丞摇头,“谁让是我的呢,除了宠着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K爽利地翻了一个白眼,并悄悄地把价格上浮了十个百分点。 靳丞看破不说破,把后勤主管闻晓铭叫来,自己做了甩手掌柜。这实在是因为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队里原先三个人,多余的点数都集中在闻晓铭那儿,让他能放开手脚搞装备研发。他做出了成品,还能拿去卖,现在他的小金库里有多少钱,那是靳丞都不知道的。 闻晓铭嫌弃他和莉莉丝,一个只知道买买买,一个只知道美妆,都是会花但不会理财的主,所以从不跟他们透底。 这会儿闻晓铭成功跟K要到了优惠,又定下了研究所情报的价格,付账时还是一阵rou痛。他觉得心里很苦,因为唐措看起来也是个很能花钱的主,他太难了。一个人做点小生意养活全队,真的太难了,难到眼中常含泪花。 靳丞却不理会他几乎要贴到脸上的内心OS,拿起到手的情报翻了一下,立刻转身去见深红。 深红靠墙坐着,手臂上还挂着点滴,闭着眼,双肩颓然。脚步声靠近,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她还有呼吸,看起来就像个失去了生机的尸体。 “计宁。”靳丞把资料拍在她面前,“你认识吗?” 深红终于抬头,轻笑道:“你都查到了,还来问我?” 靳丞没有答话,只静静地看着她,把她所有的表情变化都收入眼底,似乎在斟酌着什么。深红艰难地换了个姿势,动了动因为打点滴而变得冰冷又僵硬的手,继续说:“你没抓到他,对吗?” 这话里有嘲讽,但比起先前,她看起来已经平和很多,更多的是坐山观虎斗的轻松与戏谑。 靳丞:“永夜城能人辈出,他都能把你当棋子,摆我一道也很正常。” “计宁。”深红低低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复又抬眸看向靳丞,“你没把他抓来让我杀,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太多。但有一件事我倒是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指使崇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