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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捏捏 文案:曾经被程默狠心抛弃的初恋在七年后赖上门来,不仅没有骂他冷酷无情,居然还抱着他直喊“宝贝”? 老攻失忆的背后究竟是精心策划的报复,还是板砖也拍不散的真爱?让我们点击关注,走进程家小窝一探究竟—— 【场景1】:家里的猫见到陌生男人闯入,惊慌躲远。 程默:“不怕,那是爸爸。” 【场景2】:不小心碰了一下小手。 程默:“对、对不起。” 应旸:“睡都睡过了,摸一下怎么了。” 程默:“我们,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应旸:“靠!不可能!老子都跟你表白了。” 程默:表白?什么时候?! *霸道专情暴脾气糙汉宠妻攻x受气包牌天然灭火器知性受 *全民BL,多CP,无炮灰 *认真谈恋爱,好好过日子。 *施虐犹豫再三,撒糖绝不手软——! *甜饼馅儿=80%糖 20%磨砂糖 *微(上)博(船):@苏捏捏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程默,应旸 ┃ 配角:林静泽,凌寒,杨九晖,严海峰 ┃ 其它:天作之合,破镜重圆,甜文 第1章 Chapter 01 A市,盛夏。 接到来自市中心医院的电话时,程默刚采购完未来三天的食材挤进家门。 避过绕着脚踝打转的毛团,放下将指腹压出一片小点的环保袋们,程默一边耸起肩膀夹稳手机,一边拧开叫艳阳晒得发烫的龙头,任挟裹着氯-气的温水涤洗去手上残余的生rou锈腥味。 “喂?” “……你好,请问是应先生的家属吗?” 听筒那头传来一道陌生而温和的男声,不知手机的主人为这个号码备注了什么,对方听见他的声音时无疑愣了一愣。 “应先生?”许久不曾接触过的姓氏撩动颅内敏感的神经,程默片刻过后方才开口回应。 “是的,应旸,应先生。” 滴答。 既像水珠自指尖滴落的动静,又似一块来自青葱岁月的石子投入心湖,在耳边荡开层层涟漪,掩去听筒振动的频率。 “……”那头絮絮叨叨地交代了不少事项,“应先生目前大致就是这个状况,详细的还要请您过来面谈。” 所幸程默终究在对方预备结束交谈前回过神来。 “我这就过去。” 尽管天色近晚,拉开门扇,恼人的热浪依然将他拍了个趔趄。 定了定神,程默妥善地锁好家门,开着他的白色新能源小车滑出小区,缓缓驶离人烟密集的街巷直取高架,汇入都市废气冲天的滚滚车流之中。 市中心医院位于A市最为繁盛的金融高新区,民营的特质使得它多受权贵青睐,也因其资本雄厚,距离程默租住的老城区足足相堑着一小时车程。 晚间六点整,程默泊好车,匆匆依照电话里的指示前往17楼神经内科。 落日的余晖漫过悠长的楼道,消毒水的气味无处不在,橙黄的光晕为虚空中的微尘镀上暖绒绒的毛边。 程默站在门前,深吸一口刺鼻的凉意,心中些末的惶恐使他刻意避开门上泛蓝的玻璃,踌躇半晌后轻轻拧转门把,垂眼挪入室内。 灼热的视线适时落到脸上,像要把他的脸皮烧着一般。 私人病房,偌大的护理床前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那人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病案朝他看来。 一个极年轻的男人,外形出众,还生了一双招人的桃花眼。程默注意到他的胸牌上挂着“主任”头衔,然而姓名却与他面上的温和神情背道而驰——凌寒。 “你好。”凌寒主动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下,骨rou云停的指节透着些许潮凉,问话不卑不亢,“你就是应先生的家属?” “你好,我姓程。”程默不置可否,短暂接触过后便把手收回。 “程先生。”凌寒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看着眼前这个有意撇清自己的青年,颔首道,“我们出去说吧。” 房门微掩,离开那人存在着的空间以后,程默这才惊觉手心不知何时渗出了一层细汗:“他还好吗?” 经由呼吸逐步平复躁动的心跳,耳边缓缓响起凌寒耐心的说明:“想必你刚才也注意到了,应先生头部受到不小的创伤,脑干网状结构出现了暂时性的功能障碍。经过一夜的观察,我们发现他的记忆存在一定的逆行遗忘现象,但并未构成器质性损伤,鉴于应先生本人强烈的出院欲望,因此目前我们的建议是让应先生先回家休养,一周后再来医院复查。” 程默大学读的是心理学专业,也曾选修过几节医学相关的课程,对于凌寒不时夹带一两个专业性词汇的说法称不上难以理解,只是相应的要求他怕是无法应承:“对不起凌主任,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或许你们该联系他的家人看看。至于医药费的问题……我可以先替他缴上。” “应先生是我们医院的高级会员,费用已经结算过了。”凌寒笑着制止他,“通知您是应先生的意愿,不如你们单独谈谈?我还有事,先不打扰你们了,失陪。” 说完,凌寒微一点头,不等程默挽留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走廊尽处。 目光凝望着夕阳逐些消散,寂静无人的楼道间亮起白灯,程默的思绪就如映刻在视网膜上的光斑一样空洞无依,好半晌也集中不起来。 他从未想过,彼此再见时会是这样一种情形。 也极少奢望他们还能有再会的缘分。 然而事已至此,该面对的总是逃脱不过。程默深吸一口气,果断压下门把。 时隔多年,程默第一次放纵视线落在应旸憔悴却不失锐利的脸上,在他有如实质的眼神中落成一截截零散的游丝,而后情不自禁地重新编织成网,将他深邃的五官严密笼罩起来。 应旸的外貌和从前相比无疑成熟了许多,眉眼经过时光的淬炼变得愈发沉郁,挺直的鼻梁和削薄的嘴唇倒还是记忆里的模样,只是唇线绷得很直,好像再没有什么值得他舒怀,很难才能勉强勾起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视野里的人像生动起来,一声呼喝拉回了他的注意:“傻站着干嘛?!过来。” 应旸倒像是那个吐丝的存在,收网似的将程默一点点引过去,怔怔站在床沿,指尖揪紧裤缝:“好久不见。” “久个毛线!你脑子才是被人拍板砖了吧?!”应旸拧眉啧道,“走了,回家。” 程默正云里雾里,应旸却一把扒下病号服,随意换上一旁放置的干净T恤,强有力的臂弯往他肩上一揽,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