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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便有了问题:长夜漫漫,若无美姬作陪,该如何度过? 我思忖了片刻便作出决定。 妓,是一定要招的。 不能因噎废食。 毕竟相府上下已经戒严,当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今夜风清月明,皓月千里。 相府中精致修葺的杏花园内香气阵阵,虫鸣鸟叫,不绝于耳,往来有侍卫巡守,无半点杀气。 春风微漾,摇落满地杏花,有几瓣零星飘到我案前,轻盈透明,洁白素雅。 这是江贵妃生前最爱的花。 我把玩手中那枝纸杏花,恍惚忆起刚入仕时,堂姐早已失宠,那时未经贺州之战,我也并非两朝权臣,举步维艰。 正想着,门口响起敲门声,我随手将纸花插进桌案上玉瓶,看它迎着烛火,随风摇曳。 这回来的是京城名妓,名唤瑞娘,生得面容端丽,身姿丰盈,才貌双全。当然,我对才艺不感兴趣,只是装作欣赏而已。 瑞娘见了我,屈身拱手,口中念道相爷万福。 这角度,我只需稍稍低头便能瞄到那丰腴高耸的胸/脯,不由心猿意马,做个吞咽的动作,笑吟吟上前扶起,在她白腻滑嫩的侧脸亲上一口:几日不见,瑞娘清减了不少。 瑞娘掩口笑道:还不是相爷总也不来,想您想的。不过近日妾身倒听姐妹们说起,有人传言相爷最爱yin虐折磨年轻貌美的女子,动辄处死爱妾,常在房/事中将人虐待致死,不知哪传来的。 我猛地将茶盏摔到对面墙上,发出哗啦巨响,茶汤染脏了洁白墙壁。 这话一听就又是政敌抹黑。 想起那帮人,便不免想到敌国,难得的兴致全毁了,我揉揉眉心叹了一口气,冷淡道刚才手滑。 瑞娘水蛇般的身子缠上来,眼尾翘起,端的是千娇百媚,纤白的指尖勾起麻绳缠上我的手腕,笑着道:谁想到,相爷喜欢的是这个。 我哈哈一笑,伸手将美人搂入怀中,手指抚过她白润的酥/胸,笑道:是哪个?这个,还是这个? 说着便要拉她上榻行那云/雨之事,正这时!只听身后一道破风声袭来,身旁女子应声倒地。 我忙俯身探她鼻息,只是昏迷,这才意识到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不知何时飘然出现在身后。 我因知晓江现是死于燕王之手,知道还未到我死之时,加之相府戒备森严,便未想过真有刺客能够闯入,待要呼救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喉咙,另一只则捂住口,使我发不出声。 我余光瞥到那张英朗的脸,不由心神俱乱。隐约记得好友好像说过,这天武会疯子都是杀人狂,不爱名,不爱利,只爱杀人。 果然,接着那人便附在我耳边低声笑道:“相爷夜安,临死前你能说三句话,现在开始。” 我毫不犹豫道:“我真不是你爹。” “第二句。” “我承认你比我帅。” “最后一句。” 我将手自打结的麻绳圈中挣出,大声叫道:“救命啊——” 第二章:红杏 “有刺客!” “救命啊!” “有没有人管了?” 我喊了半天,竟无人前来,窗外只有莺莺鸟鸣和蛐蛐叫,甚至连巡守的脚步声都没有,不由心底一沉,喊这么久都没人,恐怕相府侍卫已被灭口,难道我今日真要交代在这了? 再看那位老弟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吃着我的柑橘,足足听我垂死挣扎叫了二十多声救命,喊到嗓子发哑,才笑吟吟道:“喊完了?不如我教你一句,比喊救命管用。” 我问那是什么?那人薄薄的唇角微勾,绽出一抹戏谑的笑,道:“你就跪下大喊……爷爷饶命。” 我扑通跪下哭道。 “爷爷饶命!我真的不想死啊!” 他哈哈笑道:“好吧。”拾起扔在床上的皮鞭,折作两段,握在掌中,以鞭柄抬起我的下巴,迫我抬头对上那双桃花般潋滟的眼,慢条斯理道:“鄙人路过京城,久闻相爷大名,便来看看,没想到。”说着用粗粝的鞭绳轻蹭着我的脸颊,笑吟吟问道,“相爷说说,这是什么?” 那皮鞭两指粗,黝黑发亮,粗糙又微凉,带着淡淡的皮革气息,充斥鼻尖。我不由阖上双眼,有些羞耻,也有些慌张。 这东西平日可作床底间助兴之物,美人手劲小,玩起来别有味道。但被一个比我高比我壮还比我帅的男人打便是另一回事了。 被美人打,那叫情趣。 被男人打,那叫上刑。 更何况这男人还是个习武之人。 于是我战战兢兢借口道:“其实这只是个装饰品,显得整面墙没那么空荡……”话未说完便被推到床榻,剥去外袍,撕掉里衣,露出胸膛。我久经风月,岂会猜不到这是何意,顿时大惊失色:“阁下是要上我?” “你猜呢?” “你杀了我吧。” “好啊,那我就……” “不要啊爷爷!你还是上我吧,千万别跟我客气!” 他蓦地失笑,将那长鞭对折后塞入我口中,令我咬住不准掉,双手背后。袖下滑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握于掌心,刀锋晃动,划破我的亵裤,性/器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接着手腕翻转,将我下/身耻毛刷刷剃落。动手时刀刃紧贴皮肤,离我的命根子不及半寸,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森冷的寒气。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生怕他手抖废了我,便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眨眼间,私/处体毛已被剃得精光,如初生婴儿般光洁。他嗤笑一声,灵活的手指划会阴和两颗小球,握住我腿间光秃秃的阳/具随意把玩。 被陌生男人羞辱戏弄,腿间那话却背离意志般起了反应,甚至有些许yin液自顶端渗出。 我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感到万分羞耻。 他垂眸欣赏着我隐忍的表情,唇边的笑越发愉悦,指腹逗弄着我胸前乳粒,拉扯揉掐,笑着问道:“这么弄你,喜欢吗?” 我今日算遇上恶人了,只得违心点头。 他握住我挺立的性/器,继续问道:“喜欢哪样?这样吗?” 说话间眼底闪过嗜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