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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封号绮罗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未设置 正剧 大叔受 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辅导级,未满12岁之儿童不得, 12岁以上18岁未满之青少年须父母、师长或成年亲友陪伴辅导。 就是一篇挂羊头(历史背景,权利斗争题材)卖狗rou(狗血rou文)的文 BDSM luanlun,轮jian,囚禁,调教,驯服,性奴等等要素组成。简单一句话;调教高贵,享受高岭花陨落的快感。 有爵爷受,上将受,国王受,王子受,还有jian雄受。 过程NP 结局1v1 写这文就是图个双奴调教梗。 友情提示(排雷);作者国语十年不曾接触,渣文笔。有父子同时被压的情节,有人兽,也有攻被人压的情节,会有些血腥描写,还有被虐傻的。另外背景庞大不适合拿来写耽美。 rou不是纯rou,剧情辅rou。架空奥斯曼土耳其历史(偏门冷题材,冷到南极圈去了,我找了一下,发现中文耽美圈居然从未有过人写这时代,这国度!想找文参考都难!要是有人找到告诉我一下,没人找到的话我这篇算不算这背景,这题材的开山之作?) 不写双性,没有生子,还是篇长文,外加冷背景 简介; 染尽了男人们欲望的污秽汁液之后,圣洁的白石藤上绽放出了荼毒的恶之花。 圣娼; 被称为威尼斯之海妖,俊美上将特瑞斯与他的父亲不幸落入了敌军手中,身为奥斯曼帝国驻摩里亚半岛前线指挥官的维塞,不念儿时旧情将帝国宿敌特瑞斯囚禁,并赐予快感的桎梏,及尊严的挫磨,欲将其驯化成连城之价的性奴进贡苏丹------ 第1章 1离天堂最近的地狱,rou体的堕落HH 父亲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凄惨的呜呜声,结实精壮的身躯颤抖不已。饥渴而狂的男人兴致勃勃的一声怪叫之后,像对待女人的丰胸一般,用力的揉搓玩弄甚至掰合着因兴奋而绷紧的双臀。 臃肿的体态就这么如锭石一般压在动弹不得的翁贝托身上,双方都喘着急促的呼吸;“爵爷,您摸一下我这里,不能再硬了,您让我想的。” 里奇将欲要逃脱的翁贝托拽回胯下,肥胖的身躯嵌入对方修长健美的双腿之中。被堵住嘴的翁贝托呜呜发声,使命摇头,他能感受到那guntang僵硬之刃就抵在饱受摧残之所。 不!别再这样,他害怕的不是痛,而是另一个陌生的自己。无法想象曾经衣冠楚楚的贵族老爷会在男人身下化为发情的雌兽,贪得无厌的索取污秽的jingye。 但他不知,这就如同一种仪式,每经历一次就越发催醒体内的兽欲。相辅相成的是就会有越多的男人被他的媚态迷惑,越陷越深。 翁贝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祈求着施暴者能放他一马,那只是痴心妄想,里奇早已性质高昂到了几经癫狂。他甘美的舔舐着别过头去的侧颜,那微微扎手的胡渣上留下不少恶心的唾液。 “爵爷您也回不去了,就留下来当我老婆吧,小的铁定好好待你。”里奇脸色憔悴 用那布满血丝的小眼睛情色的俯视着他,如小动物般仓皇不安的壮年男子瑟瑟发抖。 这可能是全天下最可笑的求婚了,翁贝托都快被吓哭了。如今已是横殃飞祸,原本锦衣玉食的贵族在这里沦为人尽可夫的军妓,还遭上了这令人作呕的男人,他也不颠颠自己分量,若是曾经连提自己提鞋的份都无,但今非昔比,的确成为了他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这边里奇到是诚心实意,他想了好久,先不谈想的最多地还是老爷那柔软舒适的saoxue,越想越yuhuo焚身,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 而一旁的特瑞斯瞪大眼睛想要撕裂这对自己父亲不敬之人。这种暴行将父亲摧残的萎靡不振,早已丧失了原本的伟岸。 里奇抬高翁贝托的腰,在手中吐了唾沫粗糙的手指猛的一按,扑哧一声就被塞了进去。大难临头的翁贝托如被钓上的鱼,颤个不停。最近只要被男人一触碰那里就觉得全身力气被抽空一般动弹不得,原本排泄之所竟成了他的一个死xue。这些该下地狱的土耳其人竟将变得如此不堪,翁贝托的眼角开始氤氲。 “从来没一个人像您一样让我想忘都忘不掉,成全我吧,做我的女人。”里奇一厢情愿的抱紧翁贝托结实的腰杆,将那威风凛凛的rou棍送入不再如第一次那般紧窒的私处,该说处女的滋味是最好的,但翁贝托却恰恰相反,如今这尺度恰到好处,犹如女人的阴户,插起来畅通无阻又柔软温湿.一个顶腰就轻而易举的插入其中,长期饱受开发的私处早毫无屏障,任君来去自如。当然进去之后那就更能体会这老sao货可比处女好太多了。 里奇享受的张大嘴长长呼气,闭上眼睛抬高翁贝托的双腿;“这一定是天底下最棒的洞了,我都快化在里面了。”高高昂头,掐住腰凶猛的摆动着胯部。 这种赞美比辱骂更是不堪,翁贝托的身体在长期jianyin中真变得如他所说那般,只要有男根添堵,就会不由自主的蠕动肠道将其纳入体内。翁贝托觉得浑身热了起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之处,即便闭着眼都能描绘出进入自己体内rou棍的规格。在羞愤之余又燃起了一丝期待。灵魂被yin兽慢慢侵吞,又这么一个声音回荡在脑海中;“狠狠的将我cao坏,让我的体内填满jingye。” 翁贝托想要驱赶脑中的恶魔,他扬起头,握紧拳,额头上青筋暴突,竭力的摇头去保持清醒,不想在儿子面前沉迷于rou欲。 特瑞丝他同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再度看到父亲遭人践踏,激动的摇晃木床,想要挣脱,想要解救那个为人并不怎样,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小的时候他是如此另自己崇拜与敬仰。 房内顿时响声四起,床摇晃的咯吱声,被堵着嘴发出的吚呜声,以及有人默默啜泣的呜呜声,更响的可能就是里奇舒服的呻吟声。 saoxue紧紧的吃住自己那冷落了好几天的大黑柱,一寸寸的将它吞进暗红的甬道中,细腻的蠕动照顾着整根柱身,温湿的内壁在抽插中发出浑浊的扑哧声。一切都是如此美妙,如同置身天堂,兴奋的他哆嗦不已。不够,根本不够!他恨不得能刺穿身下这中年男人,像每一次一样将他cao到求饶,用教过他的那些yin语来夸耀自己的生猛。 每次见他痛哭流涕就自信满满,身为男人另对方满意到哭泣。逾时再稍稍撮弄几下便能看到那令心神荡漾的媚态,疲倦不堪,吐着粗气用双腿夹住男人求人狠狠蹂躏践踏自己,那样子简直比里奇见过的所有名妓都美。 里奇取掉了塞在翁贝托口中早已被浸湿的布团,哭泣声如山洪一般破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