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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御医,冷冷道,“都是一群没用的庸医。” 众人闻言更加惊恐,身体抖得不成样子,暗骂于德行失去德行害他们受累。 晟麟帝白了众人一眼,将目光重新移向白道子,诚恳道:“白神医可愿意当朕的专属御医,朕愿即可封你为太医院院首!” 白道子轻笑一声,摸了摸胡子,摆摆手。 “陛下,小民自由惯了,不喜欢当官,若不然早就来京城考取功名。” 晟麟帝面露失望之色,他知道白道子无欲无求,最是难以让他臣服。 他又惜才,断然不会强迫对方留下,不禁感到可惜。 “那朕这头疼症。” 白道子摸着胡子笑了笑,“陛下且放心,小民作为医者定会将陛下治愈。” 晟麟帝松了口,又担忧道,“可朕需要一位专属御医,除了白神医,还能有谁可让朕信任?” 白道子哈哈一笑,自信满满,“当然我徒弟了。” 门外的慕梁闻言大喜过望,心想这白道子只收过他一个徒弟,难道说的是他! 若他能当上晟麟帝专属御医,这太医院便是他的天下。 他欣喜若狂,全然没想到自己盼望的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深深庆幸他能拜白道子为师。 作者有话要说: 莫天然:抱歉,十皇子,没碰到你吧。 贺锦熙(对手指):我宁愿你碰到我…… 第40章 连载13 “哦?”晟麟帝惊讶非常,赶忙问道,“白神医的徒弟是谁?” 其他人也霎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心想他竟然有徒弟?!能做白道子的徒弟肯定非是常人般的极有天赋,不由十分好奇。 白道子嘿嘿一笑,手一指莫天然,“他啊。” 莫天然茫然的指了指自己,“我?我何时拜你为师了。” 白道子胡子一翘,“就是现在,小子,你要不要当我徒弟。” 莫天然嘴角抽了抽,他有名字,什么小子。 “多谢前辈赏识,但……。” 白道子一拍手,“好,既然你答应,就这么说定了!” 莫天然一脸黑线,他话还没说完呢…… 白道子满面红光,“你当我徒弟,我传授你毕生绝学,你给陛下当御医,你也能留在太医院,两全其美。” 莫天然想了想,尊敬问道,“敢问白前辈为何认晚辈为徒。” 白道子理所当然,望着他的眼中尽是赞赏,“你资质好,聪明啊。” 门外的慕梁险些咬碎了牙根,又是慕修容!这个慕修容就这般好? 别人做梦发疯都想要的,他轻而易举就能握在手里。 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值得这些大人物一个两个的欣赏他,对他好。 他慕梁到底有什么不如他!他不服!他绝对不服! 他才是白道子唯一的徒弟,若没有他的存在,今日被他举荐给晟麟帝的就是他慕梁! 都是他抢走了自己的一切。 慕梁暗自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让莫天然悉数奉还! 跪在屋内的众位太医羡慕得想哭。 白道子的徒弟?毕生所学传授? 这简直是很多人一生都求不来天大的荣幸! 他们听见莫天然的语气似乎还有些为难,更是气得胸口疼。 他们做梦都想要的殊荣,他居然是这般态度,更加让他们觉得可气。 但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一个个在那里或羡慕,或嫉妒,或不甘,或痛恨。 晟麟帝已经见识了莫天然的本事,心里对他早已赞赏有加,立刻拍手道,“好,既如此你便认了白神医为师吧。” 莫天然见晟麟帝开口,自然不能拒绝,拱了拱手恭敬道,“是,陛下。” 白道子喜滋滋的拍他肩膀,一脸“这是我徒弟,我骄傲”的表情。 这回莫天然站稳了脚跟,没被他拍的站不稳,他瞧着白道子跟孩童一样得意的神情,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晟麟帝满意道,“回头朕为你师徒二人举办拜师宴,让你们正式成为师徒。” 白道子与莫天然立刻谢恩。 晟麟帝点点头,朝莫天然道,“慕修容,你今日,很公平的赢了这场比赛,论理你是这次太医院考试的夺魁者,应该直接封为御医。” 于礼焦听见这句,心头一阵焦灼。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夺魁者该成为御医,那他于礼焦呢?又要置于何地? 他此时才逐渐感到了心慌,不时朝于德行望去,指望他提出异议,保住自己的御医之位。 但于德行此时早已泄尽了全身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一具石像,任由于礼焦如何惶急,也无动于衷。 无人知晓于礼焦的恐慌,晟麟帝继续道,“不过,你的医术超精湛,只怕超过这里许多人,做御医太委屈你了。” 太医院众人听见这句,心头不禁一紧。 做御医委屈?那要做什么职位?! 晟麟帝说罢,将视线移到于德行与左院丞身上,冷冷一哼,斥责道,“于德行徇私舞弊行为恶劣,但看在你多年侍奉朕,也曾救过朕的份儿上,朕不杀你,即日起你便告老还乡吧,至于你的孙子,自己考试的能耐都没用,朕也不需要这样的废物,此生不得再踏入太医院,左院丞作为同犯,贬为庶民逐出太医院。” 于德行慌得抬起头,痛哭流涕的告饶,“陛下,看在臣伺候陛下多年的份儿上,可否给臣的孙子一个考试的机会,臣回去定当严加管教,让他以真才实学考入太医院。” 于礼焦身子一震,瞠目结舌的看着于德行,只觉浑身冰凉。 他无法置信,如何也想不到,被处罚终生不得参加太医院考试的那个人,竟然变成了他! 他才进太医院不过三日,刚当了御医得意不过三日,怎么就要被逐出去太医院! 这让他日后在京城还怎么混!那些王公大臣的公子,那些奉承他的人会怎么看他! 于礼焦被人捧得时间太久,摔下来只觉天都要塌了下来。 他个性傲慢嚣张,得罪的人太多,他一想到那些人会如何笑话他,看轻他,便觉得心如刀割。 脸上颜面尽失,黯淡无光。 他心情百转千回,最终只能以不相信来逃避,不可置信呢喃:怎么会……怎么会,只有他爷爷才有缓解疼痛的方子!皇帝需要他的爷爷! 于礼焦不仅如此想,竟然还冲动的将心里话都说出了口。 白道子听见他如此说,不仅好奇道,“缓解疼痛的方子?又不是你爷爷才有。” 于礼焦被噎了一下,于德行更是觉得老脸丢尽。 在白道子面前,一切自以为是都会被打击到抬不起头来。 白道子想了想,道,“陛下可否将他给你喝的药给我看看。” 晟麟帝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