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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傅宴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声音低得发冷:“以为我没脾气?弄哭你信不信?” 孟溪吓得咽了咽口水,小嘴微张。她唇型漂亮,此刻像是任人采撷的果子。 “你这么大力气做什么……” 傅宴眼睛眯了眯,微微启唇轻不见声地吸了口气。 孟溪瞳孔缩了缩,还没等说话,感觉傅宴的气息又浓厚了几分。 她有些恍惚地闭上了眼睛。 半晌,傅宴靠近她,突然嗤笑一声:“以为我要亲你吗?” 孟溪:“……” “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孟溪:“嘤嘤嘤。” 傅宴:“我不是,我没有。我想亲的……” ———— 晚些还有一更 第19章 因为那一个求而不得的亲吻,孟溪郁闷了一晚上,又蹬被子又蹬腿,怎么睡都睡不着。 她闭上眼睛,全是傅宴那精致又充满攻击性的眼神,像是一拳袭中了她的心脏,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迷离。 半夜,孟溪起来上厕所,看到莫芊儿的被子里还有灯光泻出来。她试探地喂了一声。 很快,莫芊儿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 “都半夜了,你怎么还不睡啊。”孟溪爬进被窝,和她脑袋对着脑袋说悄悄话。 她声音尽量放轻,不打扰别人。好在其他人已经进入了熟睡,即使两个人说话也听不见。 莫芊儿有些心虚地关了手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也没睡呢,管我干什么?” 反倒是这样,让孟溪觉得有些蹊跷。“不对劲,你肯定有事儿。快点儿,如实招来。” 果然,在孟溪的再三追问下,莫芊儿终于也没办法藏着掖着了,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和徐继扬……发消息呢。” 孟溪啊了一声,茫然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瞬间都震惊了:“什么?!你和徐继扬大晚上聊什么天啊,你们不会是……” 莫芊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嘟囔道:“对,我们在一起了。” 这才几天的功夫,孟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坍塌了。怎么自己的闺蜜和兄弟搞在了一起?!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 “你怎么回事小老弟?这么重要的事才告诉我?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就假期嘛。”莫芊儿游戏不好意思地说,“都怪你生日那天,徐继扬喝多了,然后就……” “酒后乱性?你们睡了?”孟溪好奇又震惊地问。 “滚。”莫芊儿翻了个白眼,“我们就不小心抱在一起了而已,很纯洁好不好,哪有你说的那么堕落。” “那还好。”孟溪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那么这样说来,徐继扬还挺君子的。” 她有些惆怅地望了望天,过了好久才消化了这件事。“唉,没想到你们竟然在一起了。真是太奇幻了。” “你跟我详细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芊儿有些犹豫地咂巴咂巴嘴,小声嘀咕道:“还是改天吧,大晚上的,别人都睡着了。” 孟溪想了想也是,就没再追问,两个人道了晚安,各怀心思地睡下了。 *** 第二天,孟溪顶着两个黑眼圈没精打采地起床,困得连拖鞋都找不着。 而同样熬了夜的莫芊儿则一点儿都不困,反倒神清气爽的。 孟溪看着她,啧啧两声:“这恋爱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跟吸了精气一样。” 莫芊儿凑过去两只手抓住孟溪的凌乱的头发,低声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信不信我让你这一头羊毛卷变成鸡窝头?” 孟溪举双手投降,无辜地看着她:“我错了。但是我的头发得罪你们了吗?为什么总是欺负它?” “谁让它如此的漂亮显眼。” 莫芊儿支起身子,轻声说:“行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吧,再墨迹又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孟溪尔康手挽留她:“哎,你不等我了吗?” “没空,有人在外面等我一起吃饭呢。”莫芊儿的语气不是一般的欠揍。 孟溪痛恶疾首:“重色轻友的东西,走吧,就当爸爸没有你这个女儿。” 莫芊儿不再理会戏精本精,哼着小曲儿就出去了。 …… 也是被莫芊儿给说中了,孟溪果然在上课的时候迟到了。不仅如此,早自习孟溪还睡了半节课。 大早上,别人都在背书,只有孟溪一个人哈欠连连。 相比起孟溪的精神不振,傅宴就好多了,看起来眼底虽然有点儿青色,但是却并不影响他的帅气。 但是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昨天晚上的事情。这样的冷淡和安静,连前后桌都看出了不对劲,但是他们只能在心里好奇,根本都不敢问。这两个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两个人冰释前嫌,是在傅宴准备去参加竞赛的前一天。 晚上,宋蒙故意经过傅宴身边,跟他说了句:“明天竞赛加油。” 孟溪眼珠子转了转,才突然想起来傅宴明天就要参加竞赛了。两个人这么不冷不热地处了几天,感觉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与其这样僵着,还是先和好吧,不然万一影响他考试的情绪怎么办。 于是,孟溪左思右想,哼哼唧唧,不知道该怎么将这种怪异的相处模式破冰。 她在那儿乱动,一秒钟都安分不了。傅宴微微皱了皱眉,小声说:“要是凳子坏了,就换一个,不要动来动去发出声音。” 孟溪看向他,赶紧说:“才不是呢。” 傅宴的笔没停,但是耳朵却竖了起来,一直等着她说话。 孟溪静默了一会儿,忍不住一拍桌子,胡闹地说:“我就动,吵死你吵死你。” 傅宴停下笔默默看了看她,皱了皱眉,匪夷所思:“搞不懂你。” 谁知道傅宴没搭理她,后桌倒是有些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孟溪,不要在动了,我的书都被你椅乱了。” 孟溪:“…………” 傅宴抿了抿唇,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幸灾乐祸地弯了弯唇。 没有人再管她,孟溪反而来劲了,揪着傅宴左问右问:“你成天做题,手不累吗?机器人一样。” “你除了看书就是写字,无聊死了。” “还有你的竞赛,准备好了没有?” “我问你话呢,耳朵聋了吗?臭居居。” …… 傅宴从容地把书打开,一边写字一边回答她:“你成天说话,嘴不累吗?复读机一样。” 孟溪:“……” “明天参加的竞赛不过是初赛,没什么好准备的。”傅宴气定神闲地说。 孟溪悻悻地哦了一声,朝他吐了吐舌头。心里忍不住诽谤。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