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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了那人身上,脑袋伏在他两腿间,脸贴着只有半勃的性器边,鼻息间的热气吞吐在那两颗囊袋上。 “林司,你让我……”祖曜泽话还没说完,眼前的黑布就被颤颤巍巍地撤下了,祖曜泽睁眼就是一个艳红如血的xue口,吞吐着一个黑色的假阳具,沿着xue口往下,两腿间挂着他那根冒着体液的男根,被从腿间穿过的手腕内侧虚虚拖着。黑布被随意丢在祖曜泽胸口,林司的手腕一弯,细长的手指抚摸着xue口周围,将那喧宾夺主的假玩意往外拉了些。xuerou随着按摩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又随着推进的动作重新收缩。 林司的手很漂亮,他总是很注意修剪。这双白玉也干过不少yin靡的事,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手指在按摩棒的底部来回摸索,暗示意味已经十分明显了,祖曜泽嗓间一紧,问:“想打开吗?” “阿祖……”林司的声音带了些哭腔,祖曜泽看不到他的脸,眼前只有他的白屁股,凶道:“想就不许撒娇,打开。” 林司低低嗯了声,在按摩棒底端摸索开关,找到后,还讨好似的舔了下祖曜泽的性器,咬着还没有被撑起的外皮,说:“我里面好涨……” 祖曜泽微微抬起身子,却只能透过林司两腿间,看到隐约埋在他胯下的小半张脸。 足够了。 林司这个角度,要看到祖曜泽还是有些困难,但对方耸起的动作却已经说明自己还是被暴露了。被看见的羞耻让林司差点卸了力,直接坐到祖曜泽脸上。好在他另一只手还撑在祖曜泽侧身,才没让自己太狼狈。他重新调整好姿势,将屁股翘得更高,身体完成了一条起伏的线条。眼前的紧实的大腿,连接尾椎的股沟,被迫被拨开的臀瓣,全都诱人至极。祖曜泽吃不到,只能偏头叼起林司大腿内侧一块嫩rou吸吮啃咬,他咬得多大力,就能说明内心的多不满。他多想伸手去揉揉林司这团圆润翘挺的白rou,扒开那被假东西占据的后xue,撤出里面的东西,用自己的手指把他玩到出水,然后再把自己的roubang塞进去,压着他的腰干他,看他还敢不敢再玩这种把戏。 腿上已经被他要出了淤红的印子,祖曜泽喘息粗重,声音沙哑,命令道,”林司,你把我放开。” 回答祖曜泽的只有林司可怜又无助的呻吟,他在祖曜泽胯间,舔着男人早已立起的roubang,故意发出粘腻的口水声,嘴里喃喃好大,也不知道在夸嘴边的东西还是体内的。 太sao了,实在太sao了,祖曜泽忍不住了,他企图挣脱束缚他的手铐,可惜只是无用功,那链子很结实,根本纹丝不动。他后悔被林司一句嫉妒迷了心窍,后悔答应了林司的要求,林司就是个不乖的,他就该知道! 假阳具在林司体内剧烈震动着,尾端被手指虚虚堵住,但有一点外掉,就会被更加用力的往里塞。这假东西还是不如祖曜泽好,硬邦邦的,没有温度,也没有活物的脉动,更没有会吐阴精的小口。它只是机械地在甬道里前后抖动,被人为cao作,在rou壁上来回摩擦,挤压。不行,单单这样,还是不够,林司抖着腿,腰不住又往下沉了几分,他要想象着那里被祖曜泽视jian,才会有快感。 润滑剂已经把xue口染得水光霖霖,就像是被干到了最深的那点,自己分泌出的东西,一点点被带到了体外,要滴下来了。 “屁股抬高!”祖曜泽一句话,让林司紧张得忙撅起屁股,甚至比刚刚撅得还高。他弓起身,重新含住了祖曜泽的整根roubang,这次比上次进入得顺利,已被打开的喉道接纳了大半根roubang,对那里又吸又挤。林司双眼已经迷离了,他摇着着屁股,迎合着按摩棒摆动腰肢。祖曜泽眯起眼,移开视线,盯着他起伏的胸口,rutou没有任何刺激,已经完全立起。这种光看不能吃的感觉,祖曜泽已忍到了极限。他收回目光,死死盯着林司的xue,喘着粗气,下了最后通牒,“你把我放开,让我给你含!” 林司却恋恋不舍地吐出祖曜泽的roubang,倔强地回了句不要。 他无视了祖曜泽的暴怒,收回了自yin的手,两手并用爬到了祖曜泽腰侧的一块空位,慢慢讲按摩棒抽了出来,丢到了地上。他伏在床上顺了顺气,这才扯过之前整理好的被子,将两人都盖住了。 祖曜泽看他是不打算把自己放开了,他也不做这份口舌,只提醒林司把他的挂在小腿裤子全都脱了,否则这样他没法睡。他见林司犹豫,没好气的说,“没有手,我还难不成用腿cao你?” “谁知道你啊。”林司咕哝了句,但还是先把脚上的链子给解了。 果然那人一被放开就不老实,两腿紧紧卡着林司的腰,威胁他送开胳膊。林司不理他,直接钻进了被子里,抱着他的腰说了声晚安。 祖曜泽哪敢让他闷着,没过半分钟都把腿松开了,没好气地说,“抱着我睡。” 祖曜泽盯着墙壁发呆,硬熬到了天空发白,才稍有睡意。他睡得很浅,有点动静就能醒。林司帮他打开手铐的瞬间,祖曜泽就睁开了眼。林司见他是惊醒,忙盖住祖曜泽的眼睛,柔声哄道,还早,再睡一会儿。祖曜泽渐渐闭上眼,呼吸也趋于绵长,林司刚要松口气,就被跃起的那人扯过胳膊,扛进卫生间,压在了洗手台上。林司惊恐地问他要做什么,祖曜泽面无表情的回:cao你。 他是有预谋的,林司缩在浴室地板上想。 妈的,不就是玩了个手铐吗,多大仇多大怨,还一定要把人搞失禁才罢休。连续的高潮让林司的身体柔软无力,微弱的反抗在祖曜泽眼里成了情趣,也更加纵容了祖曜泽的为所欲为。两人荒yin的过了一上午,下午时才姗姗起床。 床上只有林司,祖曜泽不知所踪。卧室的窗帘十分厚重,根本判断不出时间,祖曜泽还把床头电子钟的电源拔了,林司摸索手机时腹诽,就知道给人添麻烦。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全身酸疼,但最难受的还是腿根,一站就在发抖。林司扶着家具慢慢走进浴室,迫不及待地洗去了一身的粘腻感。 他出来时,卧室的窗帘被拉开了,窗外的阳光很好,倒是室内的温度有些低,让他打了个冷颤。保洁人员已经把床铺收拾干净了,林司缓慢地移动到床上,坐下后就不想再起来。 在这一刻,林司真的很想骂人,虽然他心里也知道,这副狼狈的样子,他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 干爽的床单,温暖的阳光,还有洗净的身子是催促水面三大要素,林司缩在床角正要重新进入梦乡,就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抱了起来。林司吓了一跳,睁眼一看,果然是祖曜泽。 林司看到他就头疼,他问祖曜泽不累吗,祖曜泽说累,腰酸,而且很饿,所以林司不能再睡了,要陪他吃饭。林司反口拒绝,可听到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