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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同那瓷碗相映,意外晃眼。 不同于女人的纤弱无骨,有若柔荑,尽管白皙,却并不柔软,而是细长干净,透着清爽的味道,由于长期握着画笔,指侧上长了小茧子,谢斯年莫名觉得那茧子也是可爱的。 李唐扒拉着粥,好几次差点洒在床上,都被男人及时扶住手调整位置。吃完一碗,李唐不自觉舔着唇,肚子里能装下一盆,但人设不能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碗递出去,结果对方又给他端了一碗。 李唐连着吃了三碗,肚子微微鼓起。 #华丽种草:一流绑匪,服务周到,五颗星,已入手会再光顾。# 第26章 美少年与野兽·6(修) 吃饱饭, 对方将碗搁下,有人进来把托盘碗勺收走。 李唐刚刚吃进肚子里的惊惶现在又浮出来,像只抖着脑袋上小撮软毛的小黄鸡一般想要一脑袋缩进毛绒绒的小翅膀里,一双细白的手指不安地抓着被单。他出门穿得单薄,此时眼睛被黑色遮光布条缚住,脆弱的小身板犹如被抛进了黑暗深渊里禁不住颤栗惊惧。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坐在床边看着他。 李唐声音里带着颤抖:“何、何欢……”绑了他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猜测着对方的身份,莫非是激情犯罪, 而不是蓄谋已久? 对方低低笑了一声, 被变音器传出来变得诡异而古怪。“好名字。” 李唐头上落下一只宽大的手, 抚了抚他的发顶,而后那人捏了捏他的耳垂,一语未发地将他抱起来。李唐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跳下去,被他收紧手劲,箍在怀里。 “别动。”那人嗓音愈发嘶哑, “我怕摔到你。” 听他话里的担忧不似作假,李唐不动弹了, 那人见他不再反抗,便抱着他走了几步, 把他放在了一张木质凳子上。 “我看你买了画纸, 你会画画?”那人询问。 李唐抓着凳子边缘,循声朝着声源转过头,在黑暗里怯怯地点了下头。 “画一幅画给我,可以吗?” 对方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把他抱到板凳前, 现在还往他手里塞了一支铅笔。李唐捏着手里冰冷的笔,僵直地坐着。 “只要一幅素描就好。”男人道,“就画你自己。” 李唐听到那人的脚步声,而后门咔擦一声合上。他扯下黑色的绑带,首先看到面前摆着的画架,画板上已经备好一张白色的画纸。 他环顾四周,一群草泥马碾过他的大脑。 中间一张复古的四脚黄木大床,帐摆流苏,还有一鼎飘着袅袅香雾的金猊香炉,瞧着古香古色,但墙上摆着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根本就是用来恐吓他的吧! 屋里密不透风,天花板半垂下来的led白色灯泡发出惨淡的光,说不出的阴森诡异,再加上刚才扭曲的声音,李唐脆弱的小神经让他恐惧地抖索着,紧张地捏着拳头才意识到手里正握着笔。 刷的一声,画板后面的墙正对着他的脸移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幽森森地盯着他。 “画吧。”那端传来沙哑的声音。 李唐抖了一下,妈个叽遇到深井冰了怎么破啊!?画个球给你呀混蛋! 手里的铅笔已经削过,旁边一张摆着刑具的桌子上特意给他留了一把小刀。他咽了咽唾沫,苍白着脸拿着铅笔在纸上涂画了起来,那人的目光犹如利剑一刻不停地戳在他身上,像要在他身上戳个洞,李唐最初浑身不自在,渐渐地画着画着,整个人都投入到绘画里,完全忘记了墙对面眼睛的存在。 一张简单的素描不太耗费他时间,大概一个多小时就搁下了画笔,纸上跃然浮出何欢清秀的脸庞。 他从忘我的状态走出来,嘴角的笑意在对上墙上的眼睛时登时消失,消失的恐惧洪水泄闸般汹涌而来,细细密密地填满了他的面部。 “我、我画完了。”他下意识朝后缩了缩,默默等着对方的反应,生怕太剧烈的动作惹恼了绑匪。 “把你的眼睛蒙上。”诡异的声音再次命令。 李唐捡起黑布,听话地把眼睛蒙住,却故意在下眼睑位置留了个小缝隙。墙上一阵轰轰的声响之后,紧接着一片平静,而后门被打开,一串嗒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出现在他眼底,昂贵的皮质泛着冷光。 男人站在他身边,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看画,房间里悄寂无声。 李唐漫无边际猜着鞋子的尺码,昂起头,正想趁机看看对方的身量、面孔,但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方带着淡淡清香的手帕结实地捂住他的口鼻。他呆了几秒才挣扎着两手扒拉住对方的手臂,圈着他的手臂宛如铁铸的牢笼,撼动不了丝毫。 药效发挥太快,李唐朦胧的视线里隐约瞥见一张怪异的黑白小丑面具,大嘴优雅地仿佛嘲笑般高高向上咧起,非但不能让人感到温暖,反而邪狞得愈加使人惊惧恐慌。 一双手遮住他的眼睛,那人发现了他刻意留下的缝隙,挡住所有的光。 “小骗子。”机械喑哑的声音夹带骇人的阴森,平静的语调似是宠溺又似责备。 李唐眼皮沉沉地耷拉下来,最后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 毫无疑问,他被人盯上了。只是对方的行为太诡异,既不夺财也不害命,先请他吃了一顿饭再让他画了一幅画,难道是个痴迷艺术的变态? 李唐左思右想,没得出结果。索性不影响他的任务,便懒得花心思去猜测。 李唐失踪的这段时间竟然没人发现,何家人忙着和谢家派来的主事接触没空关照他,何书小孩子心性哭闹两天便将他抛到了脑后。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过得波澜不惊,过了几天的晚上,何家给他打来电话,让他第二天过去一趟。 夜里开始降了温,南方的春天湿气重,天一冷,空气沉甸甸地裹着寒意压下来。李唐半夜里睡得哆嗦,冻醒过来。前几天还不觉得冷,突然寒气南下,李唐手脚冰凉地爬起来从柜子里翻衣服,一件件叠到被子上,那件黑西装压在了最上头,厚实了才爬进去接着睡。 李唐不知道一举一动都被藏在暗处的摄像头传递到彼处的终端屏幕上,有人伸出手指隔着屏幕安抚孩子般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黑发。 他睡觉的姿势不踏实,早上起来怀里不知怎的抱着那件黑西装,还好没把口水也留在上面,否则不知道该怎么把东西还回去了。 整个城市笼罩在迷蒙的烟雨中,灰色的天壁与漫在雾中的建筑融成一幅水墨画。打开窗,雨丝和雾气飘进来,李唐激灵一下,忙把窗户合上,转身多套上一件薄外套。 整理完,又到画室看了看,门锁坏了锁不上,他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