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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了出来:“对,住一起,一张床。我和他,在谈恋爱。” 隽mama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口中喃喃道:“谈恋爱?谈恋爱……不可以!我不允许!男人和男人,像什么样子!”随即眼皮一翻,嘴唇发紫,捂着心脏开始哆嗦,隽乐赶紧喂mama吃了药,可她还是晕了过去。 隽乐声音都变了:“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说着都已带了哭腔。祁天在厨房中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见这个情景赶紧打了电话叫救护车来。 没多久救护车就鸣着笛开了过来,医务人员用担架把隽mama抬上车,隽乐已经慌得不知所措了,祁天冷静的从房间中拿出钱包和钥匙,带上门也跟着车一起去了医院。 医生在车上就对隽mama的情况做了简单了解和急救,救护车到了医院后,医生护士迅速的抬着担架进了手术室,祁天怕隽乐脑袋不清醒,只让他坐在手术室门口等,他则去办理入院手续和缴费。办理完,他也回到了手术室门口。 他上前揽住隽乐的肩,像是想安慰他,可他的手刚一搭上去,隽乐就往旁边一躲,逃离了他的手臂。祁天僵直的坐着,缓缓放下了手,他有些受伤的看着隽乐,可隽乐脑子里只有mama说不可以然后犯了心脏病的样子。 他好怕,好怕和他相依为命的mama就这么一睡不醒。 如果……如果mama说不可以,那就……算了吧。 他忽视自己内心此刻的心如刀绞,指甲戳进了rou里而不自知。 就算,就算他那么喜欢大圣哥哥,喜欢到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去爱他,可他,没办法用mama的生命去爱他,他做不到。 祁天坐在他身旁,却离他那么远,他感觉的到他,却触碰不到他。隽乐知道他很难过,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可是mama……mama……他将脸埋进自己的肘窝,无声的啜泣起来。 祁天此刻强忍住内心尖锐的疼痛,他控制自己的双臂不如拥抱他,控制自己的双手不去轻抚他的脑袋,控制自己的唇不去安抚的吻他,控制自己的内心不去无休止的难受。 他就只能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哭泣的爱人,连安慰都不能,他做什么都无能为力,他觉得自己好失败。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护士推着躺着的隽mama出来,跟在后面的医生一脸轻松,他安排护士将病人送进ICU观察24小时后,才理会从他一出来就窜到他面前一脸紧张的隽乐。 “放心吧,这位病人没什么事了,药吃的及时,急救电话也打得快,如果不是病人年纪大了都不会晕倒。但是有一点你们还得注意,别再刺激病人了。”医生交代道。“24小时后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到时候再来探望吧,带点营养的粥来。” 隽乐松了一口气,身体彻底松懈下来,腿一软,就要摔倒在地,祁天想要上去接住他,却被他躲了过去,宁愿摔在冰冷的地面上。祁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隽乐,坐在地上的隽乐却只给了他一个歉疚的眼神,随即扭过了头。 隽乐自己爬起来,跟着护士去了ICU,祁天一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默默地跟着他,却不再上前。隽乐趴在门上,透过窗户看着躺在里面昏迷不醒的mama,内疚感如海啸般袭来,如果,如果不是他任性的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如果不是他自私的想要mama的祝福,mama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虚弱的躺在这里? 他在门口站了多久,祁天就陪着他站了多久,到最后祁天实在忍不住了,强拉着他要带他去吃东西,现在已经半夜12点了,晚饭也没吃,他很担心隽乐会饿得胃疼。隽乐躲避着他的触碰,实在躲不过就开始拼命挣扎。他现在觉得,mama躺在监护室,自己还做着mama不允许的事情,简直快要被自责和内疚淹没了。 但他瘦弱的身躯怎么也挣脱不了认真起来的祁天,他还是被硬拉着出了医院,到了医院旁边的一个24小时便利店。祁天买了粥和关东煮给他,他只默默地坐在餐凳上,他觉得什么也吃不下。 祁天捏着关东煮的纸杯紧了紧,还是强忍住内心的怒气,温柔的劝导:“宝宝,来吃点东西吧。”隽乐定定的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粥,半晌来了句:“学长,我们分手吧。”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祁天的手哆嗦了一下,像是不敢相信一般:“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中也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隽乐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头破罐破摔一般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分手吧。mama不允许我和你在一起。” 祁天随手将关东煮丢在桌上,揪起隽乐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双眼通红的怒吼着:“我不同意!你就这样否定了我们三年的感情?我还什么努力都没做呢你就要放弃?隽乐!你好样的!” 他送开手,隽乐跌坐在了凳子上,失魂落魄的不发一言,他又何尝不难受?他此刻只觉得万蚁噬心般疼痛,可他能怎么样?mama和他相依为命十几年,他怎么能舍下mama?即使他痛,他难过,他舍不得,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情愿把自己的命给他,可mama有什么错呢,错的是他,受惩罚的却是mama,他承受不住。 祁天又去前台买了些吃的放在他面前,生硬地说:“把这些吃了,不然你mama醒了你也没力气照顾他。”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是不会放弃的。”说罢,便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 第45章:得到认可 第四十五章 得到认可。 隽乐呆坐在餐桌旁,直到前台过来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才回过神来。他回绝了前台的好意,开始机械的进食。关东煮和粥已经冷掉了,凉凉的刺激着胃,他毫无知觉般做着吞咽的动作,食物将他的胃塞得满满当当的,却又冰凉的令他想呕吐。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后,他又一个人回了医院。 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将就着睡了一夜后,第二天被医生告知隽mama病情稳定,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人也已经清醒过来了,他的心放下了大半。到了病房后他才发觉隽mama住的是个单人病房,他担心之前垫付的钱不足以支付这单人病房的费用,特意去缴费处做了确认,却被告知在转到普通病房后有一位自称是他的朋友的先生来特意要求安排安静舒适的单人房,并支付了至少一个月的住院费用。 他知道一定是祁天来过了,笑着对护士说了谢谢,没再多说什么。他也贪心的不想就此和祁天断了联系,也许只是内心小小的奢望,让他做出了这种说了分手却希望对方不放弃的行为。三年,一千个日日夜夜,朝夕相处,哪是那么容易释怀与忘却的。说了分手,却也只是因为被犯了病的mama吓到了以及mama的反对,不得已而开的口。 他甚至,希望祁天对他死缠烂打不放弃。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差劲,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