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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碰碰壁,没想到就这么个差事你还把自己绕进去了!我现在不知道是后悔放你一个人出来还是后悔生了你,这么简单的事儿还碰这么大个壁,真是跟你爹傻得一模一样。” 齐宴然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宴平乐压制得死死的,她嘴笨说不过她娘,只能气鼓鼓地杵在那儿,像个生气的木桩。 “怎么,不服气?”宴平乐看着齐宴然,笑了:“不服气憋着,你当我乐意来,要不是看你小子脑子发热,外带这辈子肯定娶不着媳妇儿,我何苦一大把年龄了来陪你们这些小孩子过家家?” “还好你齐家和我晏家死绝了也不差你这么一个,不然真是气死我。” 齐宴然又觉得有些愧疚了,目光动容,正准备开口服个软,又被宴平乐抢了话头:“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你这人说话不好听,你要是不想我折寿你就好好闭嘴让我耳朵清静清静,等清公主来了我们再讨论。” 说曹cao,曹cao到。 傅清息刚回营就听到齐老夫人已经到了的消息,心下一喜,来不及换下身上的盔甲就径直奔向齐宴然住着的地方。 他们占领了沙口盘关隘,齐宴然现在有了自己的院子,傅清息去找她没往常方便了,还耽搁了好一会儿。 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齐老夫人在说他。 “齐老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傅清息的声音远远传来,过了两秒她们才看到转角处走进来一个穿戴着盔甲的人。 宴平乐看着傅清息一身盔甲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清公主’!您可真是让老妇人刮目相看!” 傅清息一身银光盔甲,□□在手熠熠生辉,逆着光进来的时候宛如战神的模样给宴平乐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但是随之而来他区别于女孩子更有棱角的面部以及最近刻意蓄起的胡茬,让宴平乐很轻易的识别了这个人的真正身份。 齐宴然这个傻子还在认为这是傅清息身上的小缺陷。 傅清息不知道齐宴然胸中百转千回,还很爽朗地朝宴平乐笑,然后两人以无视齐宴然的姿态开启了第一次会面的友好和谈。 “‘清公主’倒是非同寻常,怎么,欺负我孩子是个傻子?” “齐宴然很好,我要定她了。” “你要走什么路你自己不知道?你要他?你要他去死?”宴平乐还不知道齐宴然这不争气的已经掉马甲了。 “不,我正是为了保护她。” “保护他?造反还有这种说法?” 傅清息看着宴平乐:“您知道原因的不是吗?她的缺陷....” 宴平乐瞬间掀桌瞪着傅清息:“你威胁我!” 齐宴然翻身到傅清息面前护住他:“娘你们干什么!” “事成之后我要你‘儿子’,事不成我也能救下他。”傅清息拨开齐宴然,直视宴平乐:“我的方法很多,您尽管留在这儿看着我如何做到我想做的。” 宴平乐完全无视傅清息,不仅没回话,反而还火冒三丈地瞪着齐宴然:“我没想到我竟然养出来个不孝子!” “娘,她刚从战场上下来,您就别动怒了。”齐宴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人还没嫁出去,先护着外人了,尤其那外人还不怀好意:“你这猪脑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你气死我算了。” 齐宴然不明所以,只学着自家老爹的模样好声好气安抚娘亲脾气。 傅清息在背后当个布景板,明白宴平乐这是给了他一个留后查勘的机会,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第146章 清息公主8 宴平乐的出现如虎添翼, 傅清息展现出的超高军事素养也令人生畏,短短半年,他就蚕食了附近大大小小十余个城镇,并且一切运转照旧, 越发昏聩的纪国对此竟一无所查。 宣国似乎对于和亲公主不太在意,只当做是纪国的挑衅,彻底和纪国断了消息, 默默开始存钱。要不是国库空虚不支持再次短时间内大规模作战, 估计现在已经直接出征了。 没有宣国插手,宴平乐每日看着自己收到的捷报,气得一口一个皇帝小儿骂着纪国皇帝。 “他愧对我父亲为他保住的江山, 也愧对我丈夫为他护住的安宁!”宴平乐坐在圆凳上, 越说越气,最后迁怒到齐宴然头上:“还有你个不中用的, 看上谁不好,看上那昏君的种!” 齐宴然摸摸鼻子:“娘,你就别说了,公主挺好的,她比皇帝厉害多了。” 她还有些感慨道:“要是公主是个男孩儿, 不受教条所累, 定叫天下男儿汗颜。我现在跟在她身后,才深深知道自己当初是有多大的不足之处, 每当想起, 简直为自己当初的沾沾自喜惊出一身冷汗!公主她真是一位奇女子。” “呵呵。”宴平乐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脑子不长筋的!” 齐宴然以为宴平乐不赞同, 赶紧列举了傅清息最近的所作所为:“且不说带兵打仗如何,就看她智取古、户、汤三城,并且还将三城继续营运下来,她便已经是无人出其左右的人中龙凤了!” “倘若身份对调,我自认做不到她这样程度。” 宴平乐:“闭嘴。” “娘你这是先入为主对她有偏见了,明明你最欣赏的就是身为女子,却自强不息的人,怎么到公主这儿就变了样呢!” 宴平乐按压住自己的太阳xue,耳边麻雀叽叽喳喳,都是自己生出来的孽障,也是她自己一念之差留下的祸患,忍住,不能打。 傅清息闻声过来,他最近已经换上了男装,手上拿着一本书,慢悠悠走过来的时候越发显得整个人温润如玉:“宴然,你叫我?” 齐宴然惊喜回头,脸红彤彤的站起来看着傅清息:“公主不是在休息?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不曾,我睡不着,干脆起来看会儿书,没想到发现你在外头。”傅清息朝齐宴然扬了扬手上的书,然后才像是刚看到宴平乐一样赶紧打招呼:“齐老夫人也在啊!” 宴平乐越看傅清息越觉得他不怀好意,一副jian人相:“怎么,老身不该来?” “春意盎然,有齐老夫人来赏景,是花草之幸。”傅清息四两拨千斤,滑不留手,把宴平乐这根直肠子惹得更是火冒三丈:“巧舌如簧,班门弄斧。” 傅清息笑得越发中正平和:“齐老夫人折煞小辈了。” 宴平乐见不得这种油滑的人,当即使出自以为的杀手锏:“你休想打然儿的主意。” 傅清息还是面不改色,倒把齐宴然吓了一跳,这等辱人闺誉的话怎敢乱说:“娘!” 宴平乐气得跺脚,转身就骑了马出去,这两个家伙一个油腔滑调,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简直能气死她,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