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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她大二那届的元旦晚会可谓是盛况空前,隔壁音乐系在那年一连出了两个选秀歌手,人气还不俗。要命的是那两人粉丝还互相看不顺眼, 元旦晚会偏偏又同台……人家台上其乐融融表演节目,台下粉丝暗暗较劲。 “今年有好玩儿的节目吗?”苏然拽着岑衡往人堆里走, 她在出来的时候就给岑衡套上了口罩和围巾,晃了一大圈也没被学生认出来 “不太清楚, 你要是想去我找人带你进去。” 岑衡实验室有个学生听说有参加这次活动,让他带一个苏然进去倒是不难。 “岑教授?”斜前方突然走来一个穿着实验服的男人。 苏然原本挽着岑衡的手, 一听有人认出来岑衡, 立刻甩开蹦出一米远跟他划清界限。 “真是你啊?我就说这衣服我瞧见你穿过。”王文正没穿外套, 就穿着件单薄的白大褂,他缩着肩膀搓手取暖,瞧见旁边脸都红了的苏然,愣了几秒, 问道,“这位是?” “我女朋友苏然。”岑衡将苏然拽了回来,牵起她的手将人拉到身边给她介绍,“这位是实验室王老师。” “王老师你好。”苏然记得他,那日在酒吧的一群人里就有这个王老师,插科打诨的功夫一流,很是幽默。 “诶,诶……”王文正挠了挠头,“以前怎么没听你说有女朋友?那个正好,我们过几天同事聚会,迎元旦,让你女朋友一起来?” 岑衡偏头征求苏然的意见,见后者微微点头,这才答应下来。 “行,那回头群里时间地址你注意一下,你从来不在群里说话,应该没屏蔽吧?”王文正说完以后突然一拍脑袋,“不说了不说了,出来找高分子那边借材料,事儿办完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他双手交替插在袖子里,哆哆嗦嗦地往实验楼跑。 苏然仰着头又看了看岑衡,苦恼道:“捂成这样都能认出来?” 她绕着岑衡转了一圈,随后拖着他往校门口走,“赶紧回去好了,我现在觉得你浑身上下都冒着诱人的光芒。” 诱人的光芒……岑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奇奇怪怪的形容词。 苏然知道他不理解,主动解释:“就是钻石啊,折射出的火彩,blingbling看起来巨诱人,引人犯罪的那种。” “你在暗示什么?”岑衡推了推眼镜,偏头看向她,“迫不及待?” “……我迫不及待你个大头鬼。”苏然翻了个白眼,在这种地方他的想象力还真能发散。 “那换个说法,你就是那破了壳儿的臭鸡蛋,浑身散发着臭味儿,我怕你在外面招苍蝇。” “所以你要把臭鸡蛋带回家藏起来?”岑衡嫌弃地看了苏然一眼,面部表情一言难尽。 苏然深吸一口气,算了,要冷静,不要跟一个搞实验的臭男人计较…… 车到了小区门口,岑衡亦步亦趋地跟在苏然后面,进了她家楼道。 苏然按下了电梯上行按钮,然后猛地一回头。 “你干嘛?”她表情颇为不解,“你都两天没回家了,不用回去看看?” “不用。”岑衡先她一步进了电梯,很是贴心地用那条受伤的胳膊挡住电梯门。 “快进来。”他对门外的苏然说,见苏然插着腰不理,岑衡又道:“不要浪费公共资源。” 你还挺会上纲上线…… 苏然不情不愿地进了电梯,冷声道:“今晚你做饭。” “好。”岑衡手搭在她的颈后,给她顺着毛。 苏然一听他答应得那么爽快,扭头问道:“你腿不疼了?胳膊好了?又能造了?” “疼。”岑衡重重叹了口气,“不过能忍。” “说得好像我虐待了你一样……”苏然撇撇嘴。 “岑溪刚才给我发消息了,说这些天的饭菜她全包了,让我们在家等着就行。” “她不来吧?”岑衡听完脱口就问。 苏然还没来得及回答,电梯门开,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粉红色羽绒服的少女,手里拎着保温盒。 “Surprise!” 岑溪元气满满地冲到电梯旁,围着苏然和岑衡左看右看。 “面色红润有光泽,腿也不瘸,胳膊也能动,看来没什么大事儿嘛。” “二哥,我今晚特地找了朋友去看店,就是为了来看你,感不感动?” “你和然然下午哪儿去了?要我说你这都负伤了就别出去乱跑了,窝在家里二人世界不是挺好。” 岑衡抬眼看她,“是挺好,你要是不来就二人世界了。” 岑溪听完恨不得一蹦三尺高,跑到苏然旁边趴在她肩膀上假哭,“呜呜呜,有了媳妇忘了meimei,我太惨了,我一个人在钦城孤苦伶仃三年,好不容易哥哥也来了,他还不要我了……” “诶呦,别哭别哭。”苏然打开门赶紧让她进去,免得邻居说他们扰民。 “还是嫂子好。”岑溪撇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然。 “你哥也不是第一天不记得你了。”苏然说完后趁岑溪没反应过来,直接跑进了厨房。 三个人都坐在了饭桌上,那两兄妹还在拌嘴。 “你和然然回去的时候记得跟妈说,我年前再回去,元旦走不开。” 岑溪店里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毕竟是要能在她不在的时候管事儿的,能力一定要强。这几天断断续续见了好几个了,没有一个满意的。 岑衡低头喝着汤,不慌不忙地开口:“之前说了找不到对象不让回家过年,爸妈会理解你的。” “谁他妈跟你说我找不到对象了?你以为我是你啊,一直到前天!前天之前连女孩儿的手都没拉过。” “你怎么知道我没拉过?”岑衡揉了揉耳朵,岑溪的嗓门太大,咋咋呼呼的。 岑溪一听急了,立刻转头看向苏然,为她抱不平:“你有没有问问这个狗男人之前拉的是哪个女人的手?” 苏然瞟了岑衡一眼,“坦白从宽,从轻发落。” “两个月前,你的。”岑衡神色不变,一碗鸡汤被他小口小口喝成了红酒。 苏然突然耳朵一红,低着头数米,任凭岑溪怎么逼问都不说话。 的确,两个月前不仅拉手了,更亲密的都有。 一个两个变成了哑巴,岑溪无聊地扒着碗里的饭。 饭碗一放下,她就迫不及待地穿衣服要走,那两个人吃个饭不说话都眉来眼去的,看得单身狗心碎…… “路上小心点。”岑衡穿衣服要送她下去,被岑溪一把摁在了沙发上。 “你就老实一点儿吧,老胳膊老腿的好好养养。我朋友来接我,有个局。” “别喝太多,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手机有电吗?”岑衡老父亲一般地叮嘱,皱着眉不太放心。 岑溪一一回答,再三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