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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东西时,记得告诉他,这地方我早cao圆了!” 谢清漩哪听得这番yin词荡语,登时变了脸。 他拍开纪凌的手,恨声道:“别血口喷人!” “你还真护着他啊……”纪凌把他箍到了怀里,“你们果然不干净。” 谢清漩别过脸去,“别把天下人都想得跟你一般脏!” 纪凌劈手又是一个耳光,“你呢?你又干净到哪里去了?” 谢清漩蹙紧了眉,“纪凌,我够恨你的,别再逼我!” 纪凌生就一个拧性子,哪里会放过他,手直探到他衣服底下,中指一屈,生生顶进他的身子。 “这算逼吗?你喜欢得紧吧?”说着手指乱动,又戳又掐。 谢清漩急忙按住他的手,脸上却浮出红潮,再弄得一会儿,谢清漩头向后仰,手也没力了,只一味咬紧了唇,不泻出呻吟。 bt 纪凌正在得意,忽见谢清漩眼里落下两行清泪,竟是哭了出来。 这还是纪凌头一次见他哭,以前怎么辱他、打他,甚至是折了他的指头,都没见他掉过一滴眼泪,真没想到他也会哭成这样。 纪凌不免慌了神,手指滑出了他的身子。 谢清漩挣扎着爬开,倒在地上,蜷作了一团,瑟瑟发抖。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自从钉过你,鬼藤上身……我就变成了这样……” 谢清漩抱着双肩,声音发颤。 “你以为我愿意吗?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我恨我自己……我怎么会管不住自己?”说着他恨得拿头去撞地。 奈何这乾坤袋里四处都是软的,他碰也碰不痛快,更显可怜。 纪凌伸出手去,刚沾到谢清漩的衣角,他身子猛地往后缩。 “别碰我!要不是为了小汐,我不会要你的血苟活!” 纪凌胸口酸涨难言,既可怜自己,又可怜谢清漩。 忽地就觉着这心里头空了一片,什么锦铺绣裹的权势富贵,什么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法力,都大不过个“命”字。 遇着这个人不就是个命么,却偏偏是你要他,他不要你,你脱不出,他也逃不得。 想到这里,纪凌心乱如麻,全不顾谢清漩的挣扎,把他死死捺到怀里,额贴着额,鼻对着鼻,柔声说:“别这样。” 谢清漩此时却似入了疯魔,仿佛听不到他的话,喃喃低语不绝:“我不要跟你沾上干系……再来一次……我宁可死,死了才干净……” 纪凌拿嘴去堵他的话,两人嘴唇相触。 谢清漩身子一颤,躲了躲,忽地凄然一笑。 “欠你的,我这就还,我们两清了!”说着,猛地吻住了纪凌。 纪凌吓了一跳,只觉着一股血腥气直冲进自己的嘴里,这才回过味来,原来谢清漩咬破了舌头,正把血度给自己。 他怕了,急着去推,奈何谢清漩死死抱定了他就是不放。 血顺着舌头下了咽喉,纪凌顿觉心口一热,眼前金星直冒,竟似腾起了漫天烟火。 初时纪凌还以为自己只是惊到了,谁知不过一错眼的功夫,那股热烟由喉及腹,沿着经络直透四肢百骸,体内仿佛有千万只火蚁在啃,抓不到,挠不得,着实来了个五内俱焚。 纪凌大吼一声,把谢清漩甩到了地下,双手抓住自己的领襟“哧啦”扯开,胸中燥热难当,纪凌仰天狂叫。 他没看到,他身上那树藤萝此时竟似一副活的图画,藤蔓怒张,枝叶疯长,紫花绽放,通体春色,妖异夺人。 然则就在这树紫藤之内,悠悠地飘出一股白烟,那烟过了纪凌的衣服,劈啪便着。 再说谢清漩伏在地下,只听到纪凌狂啸不已,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 他是个盲人,只凭了只手在地下乱摸,依稀摸到一双人腿,知道这应该是纪凌,可那腿却似烙铁一般,几乎烫热了皮rou。 正茫然间,忽地闻到一股焦味,周遭火星劈啪,他向后一退,却觉得那热浪直舔了过来,这才知道乾坤袋烧着了! 谢清漩刚叫了声“纪凌”,耳边便是一声轰响,身子底下腾起一股热风,整个人就像是风里草、水中花,随着那滔滔热气被卷了出去。 待这一跤跌实了,鼻子间着一股草叶芬芳。 一阵清风吹来,脸颊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拂动,谢清漩双手撑着地爬起身来,指下的地又湿又软,还长着一丛丛刺剌绒绒的东西。 谢清漩慢慢明白过来,敢情这乾坤袋被炸破了,自己掉到了草地上。 谢清漩受过伤,此时身子还虚,不想跟雷焰派的人纠缠,于是贴了地面伏回草中,唯恐被雷焰派发现了行踪。 趴下不久,便听得一阵脚步朝这边过来,那脚步越贴越近。 谢清漩无奈,咬破手指,朝着指头吹了口气,指尖的血珠逆风而起,到了空中翻作只利嘴红毛的怪鸟,“吱”的一声,尖着个嘴朝来人奔去。 谢清漩正侧耳听着,鸟叫声忽地没了,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脑袋。 “这个是你放的吧?原来是滴血……”那人说着一笑。“这到底是我的血,还是你的?” 谢清漩认出那个声音,才舒了口气,又拧起了眉头。 “你……怎么会破我的法?” 纪凌一撩袍子,在草地上坐下,拈着指间的血渍,“这算是破你的法吗?我只照着它张了下手掌罢了。” 谢清漩镇定心神,盘腿坐起,淡淡地问:“雷焰派的人呢?” 纪凌拔了根草叶,指着前头路上一堆黑乎乎的东西。 “车烧掉了,这人么,半个都没瞧见,也烧光了吧?” 谢清漩眉毛一挑。 “你做了什么?” 纪凌把草扔到他怀里。 “你们这边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活的转眼就死,死不定哪天诈尸,我哪知道这当中的古怪!” 谢清漩冷笑。 “阳间不也是人不人,鬼不鬼么?”说话间,探手入袖,冷不丁地甩出个符来,直飞纪凌面门。 两人离得太近,纪凌又没留意,眼睁睁看那符“啪”地贴到了自己额上,眉心便似剌进了一根冰针,寒意刻骨。 纪凌又惊又怒,一把扣住谢清漩的喉咙,恨声问:“这是什么?” 谢清漩给掐得几乎背过气去,奋力推开了他,按着脖子哑声道:“这是宕拓派的凝华符,中此符者,七日之内毫发无伤,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