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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趣就是刷你的朋友圈,猪都不能逗笑我,只有你能。 容嘉:“……” …… “你已经瞪了我快一个小时了。”吃早饭的时候,许柏庭说。 容嘉手拿刀叉,端坐在餐桌上:“我忽然觉得,你长得很像我餐盘里的牛rou。”想把你切吧切吧叉叉吃了。 许柏庭:“有眼疾不可怕,最怕的是脑子也进了水。” 容嘉:“……”少毒点要死啊你! 吃完早饭,许柏庭站起来说:“收拾一下。” “啊?” 面对她茫然的眼神,他耐心地解释了一句:“你不是想去逛街吗?” 容嘉后知后觉,目光渐渐亮起来,随即想到什么,又警惕地望着他:“你不是不带我去吗?” “去不去?”他的耐心显然有限。 “去!”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在金融街购物中心。容嘉跟着许柏庭步行走入街道,夜晚霓虹闪烁,人流如织。 许柏庭喜静,难得陪她来这种地方逛。 她回头瞥他一眼,手指在他掌心勾了一下。 许柏庭一怔,低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容嘉:“我想吃冰淇淋火锅。” “你知道为什么日本有那么多秃头吗?”他顿一顿,认真地给她科普,“因为他们爱吃甜食。” 说完,目光还在她头顶扫过。 容嘉下意识护住脑袋。 妈的这狗男人!她头顶现在有种凉飕飕的感觉怎么办? 他不让,她就非要:“我要吃!” 许柏庭用他一贯冷淡的表情告诉了她答案——“NO”。 容嘉伸出手,握成拳头:“石头剪子布。” 许柏庭:“你几岁了?” 容嘉:“不比就去吃!”她指了指路边的一家甜品店。 许柏庭没办法,只好伸出了手。 她得意地扬起笑脸。 于是—— 容嘉兴奋地嚷嚷道:“石头剪子布!” 两人同时出手,她是拳头,他是布。 许柏庭胜,容嘉完败! 容嘉拉住他的手,难以置信地掰过来看,语气里满满的绝望:“怎么又是你赢?”她抬头看着他,痛心疾首,“你是不是出老千?” 面对她的歇斯底里,许柏庭都懒得多给一个眼神:“你没发现你每次都出的都是拳头吗?懒人不爱动脑子就算了,没想到猜拳动作三年都不换一下。” 容嘉:“……” 为了吃不吃冰淇淋火锅这种事情,两人又吵了一顿。 不过是以容嘉单方面狂吼输出为主,许柏庭目不斜视,都懒得搭理她一下。 说是逛街,却是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家里。她踢掉鞋子,衣服都没脱就滚到床上,眼角的余光果然看到了许柏庭沉下来的脸。 他素来有洁癖。 不知道怎么,她的心情畅快了一点,翻过身来,耀武扬威地看着他,甩了甩脚丫:“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忘了你爱干净了。哎,没办法,今晚只能委屈你去客房睡了。” 许柏庭也不想跟她吵架,干净利落地走开。 容嘉忽然有了一点愧疚。 她是不是过分了? 但是很快,她就后悔了。 因为,他抱来了一床新的床褥和被子,然后,把她连人带旧床褥包起来,一块儿扔到了客房。 容嘉抱着手机,躺在床上凄凉打字。 于是,今天的第二条微信朋友圈新鲜出炉—— 【容公主】:没法描述你,你已经超出了地球人能描述的范畴。放弃了,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语言能和非人类的你沟通呢[微笑][微笑] 许柏庭的回复,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 【许大大】:玩得开心吗? 【容公主】:当然开心啦 ~\\(≥▽≤)/~ 【许大大】:智障儿童欢乐多。 容嘉:“……”许柏庭,我劝你善良 :) 第007章 绯闻 隔日休息,跟周琦去逛街。累了一天,回去后,容嘉浑身都快散架了,倒头就扑在床上。 还是“大字型”。 许柏庭进来就皱紧了眉:“你都不洗澡,直接躺床上?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的?” 要是平时,容嘉还敷衍他两句,这会儿累得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你管我?” 许柏庭在床边站了会儿,转身走了出去。 睡到迷迷糊糊的,容嘉醒过来,看一眼墙上的挂钟,都半夜12点了。她打了个哈欠,感觉睡得有点饱了,去楼下拿水喝。 路过外面的过廊,她发现书房的门还开着,漏进些许柔光。 她怔了怔,借着缝隙往里偷看。 许柏庭端坐在书桌前,戴着蓝牙耳机,一边跟那头的高管说着什么,一边在纸上记录。 神情严肃,很认真的模样,不为任何外物打扰。 容嘉叹口气,还别说,他工作的时候,还是挺帅的。就是两人不来电,一个是万年冰块,一个是从来不愿意曲意逢迎的大宝宝。 她有时嘴上奉承他,也肯定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暂时放低身段罢了,骨子里就从来没服从过,很有主见。 许柏庭也知道这点,所以,从来不觉得她是需要保护的菟丝花。 所以,也从不刻意地关心她。 “听了这么久的墙根,是不是也该出来打个招呼?”里面,冷不防许柏庭忽然开口。 容嘉一怔,不确定。 他头都没抬呢。怎么就知道她在外面偷看? “还不出来?要我过来请你?”他搁下笔,抬了一下头。 这一次,容嘉确定他是看到自己了,懊恼地跺了跺脚,端着果盘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直到她走到近前,才从满满当当的文件里稍稍抬起头。 容嘉穿着他的衬衫,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底摆很低,只遮到腿根,端的是前凸后翘,曼妙无限。 领口也开得很大,她刚刚去洗了头,乌黑的发丝还在滴水,在胸前洇出了一大片隐约的湿痕。 许柏庭靠在椅背上,手里夹着钢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穿成这样,想干什么?” “怎样?”她不甘示弱,右脚故意在纤细的左腿上蹭了蹭,眼神撩拨。 他盯着她看,目光渐暗,过了会儿,放下笔。 他说:“过来。” 她哼一声,故作姿态地仰起头:“过去干嘛?” 他不答,只是闲适地望着她。 这人定力也是好,容嘉深知,跟他耗着是没有什么胜算的,懊恼地啐他:“之前跟你说过的啊。” “什么?”他挑挑眉,似乎真不懂她说的是什么。 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容嘉气坏了:“就是投资那事儿!” “哦,是投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