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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与他人不同的东西想了遍,都不合适,最终苗家姑娘的药篓在谢知非脑海中晃过。 谢知非不自觉的将腰打直了些,眉头也松开不少:要不……试一试卖药? 越想,谢知非越是觉得这个法子可行。这天下谁没有磕磕绊绊、大灾大难的时候,除了太医这个职业是高危以外,其余医生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份。 想到这里,谢知非嘴角不由翘起来:苗药本就独树一帜,倘若再将自己知道的药理知识和制药本事传给你翁他们,五圣教佐以补天心法对应的蛊术,必定会在江湖打出一片新的天地。 紫胤眼角瞥见谢知非原本带着愁容的表情突然变好,便将眼光重新转回鱼竿上:“你可是想到了方法。” “紫胤知我、”谢知非正欲回答,陡然天上一阵惊雷响起,降下丝雨纷纷,洞庭湖面荡起圈圈涟漪。 秋夏的雨总是要绵长一些,看这架势,这雨势要下一夜,谢知非顿道:“先上岸避雨,我再与你细说。” 紫胤点点头,手在竹筏上敲了下,放置在竹筏尾部的撑杆自己动了起来,带着竹筏往附近的岸边靠过去。 夜里许多人家都已经歇息,除了君山上还有明亮的灯火,岸边只看得到碎若星辰的流萤。竹筏往与谢知非他们最近的岸边靠去,那处有一片茂密的松林,夜风中能听到松涛如海浪的声响。 待谢知非同紫胤上岸的时候,雨势已经大了起来,宛若米粒大小。 谢知非环顾四周,恰好看到不远有一处茅草屋,看这茅草屋的那模样应该已经被荒废了许久,有一半的房屋都已经塌了。既无人居住,正好借来避雨,谢知非同紫胤两人立刻往那边过去。 然而在靠近草屋之后,原本安静的草屋里却陡然发出一阵尖叫,随后是连连娇喘。 这道声音说不出的妩媚婉转,谢知非神情一滞,面上甚是尴尬,立刻停下了脚往身旁看,果然同他一起过来的紫胤果然已经没了踪影:“……” 说好的难兄难弟呢,跑得真特么快! 谢知非摸了摸鼻子,报以苦笑:这屋子里有人,不但有人,还不只一个,而且还在进行极其亲密的交流。 打扰别人恋爱要被天打雷劈,那要是打扰被人夫妻恩爱……非常有直觉的谢知非抬起来脚,在空中默默转个方向,打算去林子里随意找个地方避避。 只是谢知非刚走两步,草屋里原本的娇喘一停,随后又一个男人的声音甚是愤怒的吼道:“你……小康,是你!你为什么这么做,这屋子里还有人,他是谁!” 听到这声音,谢知非忍不住翻白眼。 谢知非一脚踩狠狠的下去,想要直接用大轻功离开这里:这情况,怎么看都像是捉jian在床! 然而接下来,但另一个男人喊出来的名字,让谢知非立刻停下脚步。 因为这后面出现的男人说道,“大元兄弟,对不住,居然被你发现了。” 随着这句话,原本漆黑的的茅草屋内突然亮了起来,应该是有人点亮了烛火。在纸窗上看到一个女子的动人身影,而这个身影看样子正在穿衣服。 茅草屋里,马大元赤裸的躺在床下,惊骇的看着从黑暗里走过来的白世镜。只见白世镜走到同样赤裸,还在穿衣服的康敏身边,急声质问道:“小康,你还对他有旧情是不是?怎地费了这大功夫,还没料理他。” 听到白世镜的话,再看到白世镜同康敏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马大元顿觉脑袋被人狠狠的敲了一番,哪还不知道这两人的jian情,哪还不知道今日是这两人故意为之。 此时的马大元心中又惊又怒,气得抖唇半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世镜,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再如何脓包,我总是不好下手的。”康敏将衣服穿好,垂下眼帘,眼中萃了毒液的光芒让马大元浑身冰冷,马大元当真是从未见过康敏如此怨毒的神情。 只见康敏叹了声,对白世镜柔声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人的事,若是不杀他,我们两人的日子可都不好过啦。” 白世镜也随之叹了口气,转身对马大元说道:“大元兄弟,是我白世镜对不住你了。” 说罢,白世镜一双手便要往马大元胸前击去,显是想要一击毙命,让马大元没有活命的可能。 见此,康敏立刻制止道:“世镜,等等。” 白世镜停下手,皱眉道:“怎么,小康,事到如今,你要后悔?” “怎会,我心里念着谁,你难道还不知道。”康敏呸的一声,想到自己的计划,又立刻放柔身段,对白世镜出主意:“这姓马的虽然脓包,但死了不是小事,丐帮总要查个所以然才会罢休。你捏碎他的喉咙骨,这样别人便会以为他是被姑苏慕容氏所杀,也查不到我们身上来,岂不是省了我们许多麻烦。” 若是马大元死了,白世镜必定是有办法造出各种自己不在的证据,然而康敏说的自然比白世镜想的好。 捏碎敌人喉骨是马大元的看家本事,若是马大元被这一招杀死,那么无论是谁都会想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氏,而不会想到他白世镜的身上。 “小康所言甚是。”白世镜对康敏笑了笑,一双手对准马大元的喉咙,便要一跃而上捏碎那处。 马大元这时哪还不知康敏要做什么,必定是为了关于乔峰身世的那封信,想到康敏私下多次让他抖出乔峰身世,让乔峰身败名裂。此时眼看着白世镜的手已经伸了过来,马大元心中暗恨自己有眼无珠害了乔峰,害了丐帮。 正是这时候,原本茅草房突然紧闭的木门被人打开,一阵带着潮湿的冷风陡然吹进来,冷风瞬间将桌上的烛火吹灭,房中顿时漆黑一团。 这门好好的怎么会被打开,必定是有人开了它,茅草房中的白世镜他们也不知这人来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不明敌我的人躲在暗处,白世镜也不再管马大元的死活,立刻转身将双手交叠胸前,看着屋外漆黑的夜色,好似妖魔张开的血盆大口,白世镜额间浸出了冷汗,大声呵斥道:“什么人!” 然而房屋外什么人也没有,白世镜只看到朦胧月色下,如珍珠般大笑的雨点落下,润湿了地面,汇成了小溪,好似有人是他的错觉,木门就是被风吹开的一样。 可是白世镜非常清楚,普通的夜风怎么能吹灭这屋中的烛火,之前那一阵风分明是个武功极其高强的人使出来的,只是不知为何这人如此动作之后,便再无动静。 “你若是不出来,便别怪我不客气了!”白世镜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左扫右射,蜡烛就在他身后,然而白世镜却不敢转身去点烛火,因为只要他转身,便会将背部露给这不知道躲在何处的敌人。 左右都看不见人,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