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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 伯庸…… 虽然知道这是系统附身的,但一时之间苏唯昭还是分不出他是系统还是伯庸,他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 “苏馆主,你知道吗?我有成千上万种方法杀了你,可是......可是我还是好痛啊!” 痛? 系统会痛吗? 苏唯昭有些不解,却无所谓了...... 徐荆突然笑了,笑的不知道是释然还是无力,却依旧是美的过分。 即使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报复你们又有什么用?死了,死了,过去那个我已经死了...... 活着的,不过是一个从炼狱爬出来的厉鬼...... 苏唯昭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身体也不听使唤,只有感觉却没有办法控制,就像不是他的身体一样。 很快,他就确认了这个事实,与其说是身体不是他倒不如说是他处于别人的记忆中。 陈伯庸的记忆...... 苏唯昭被动的听着这个世界,和他经历的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他可以听到独属于陈伯庸的琴声,也可以听见他的喃喃自语,他才知道他有多么孤独,孤独的只剩下了琴。 苏唯昭可以通过陈伯庸听到的只言片语推测很多事情,像【苏唯昭】和尚书府二小姐江漓芷相爱,像【苏唯昭】利用陈伯庸...... 苏唯昭沉默的感受着陈伯庸所受的一刀刀伤痛,都是【苏唯昭】带给陈伯庸的,活该他受报应。 苏唯昭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只感觉到了冷雨寒风以及寒冷也阻止不住的痛...... 真的是太痛了,可是谁来救救伯庸?谁都好,救救他(陈伯庸),他(陈伯庸)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可是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在嘲笑着苏唯昭不切实际的奢望一样,越下越大,和着血水,流淌在地,染红了整条小巷。 脚步声,可是还没等苏唯昭听清就是一声尖叫以及蹚水跑远的声音...... 是了,没有人会救陈伯庸的,哪怕他一直都是无辜的人也一样。 陈伯庸现在的样子有多惨?他替他数着啊,四百五十七道,全身上下尽是血rou模糊,断了四肢,就像是浸泡在血水里一样,恐怖的如同遭受了十八层地狱酷罚的恶鬼,只剩下最后一口不甘的怨气。 一个人孤单的死在雨水中。 明明陈伯庸与【苏唯昭】并无关联,最后却在【苏唯昭】的推动下死去,还死的这样痛苦...... 黄粱一梦一样,苏唯昭眨了眨眼,而徐荆就在他眼前,一个活的好好的徐荆。 苏唯昭沉默着,刚才的一切如梦醒而了无痕迹,但苏唯昭没有怀疑这段快进的人生的真实性,他心中只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想法。 原来如此。 “伯庸,你是、你是来想我索命的吧?虽然我不明白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你就是伯庸......被我害死的伯庸......对吗?” 苏唯昭没有血色的脸上勉强勾起一抹笑容,苦涩而难堪,不知是对命运无常的无力,还是对过去自己的怨恨自嘲,亦或是一份他(陈伯庸)还活着的释然。 徐荆并没有回答苏唯昭的疑问,他只是学着那时他和233快离开时他听到他说的话,带着轻松愉悦的神情,说出的话却让苏唯昭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不过是一个低贱的琴师而已,能被我利用死是他的福气。” “你说是不是?苏馆主?我只是个低贱的琴师?” 徐荆轻笑着闻着苏唯昭,脸上一片愉悦的神情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 苏唯昭有多想喊出来,告诉徐荆他不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哆嗦的合上自己的嘴,他没有权利否认,这确实是他能说出的话。 苏唯昭颤颤巍巍的闭上眼,“杀了我吧......”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但徐荆怎么可能让苏唯昭这么轻易死去,他轻轻摇了摇头,“不行啊,死太便宜你了,不是吗?” “ 我不会杀你的。” “毕竟,我不是陈伯庸。而且……” “不收点利息怎么行呢?毕竟你欠我这么多......” 徐荆手轻轻搭上苏唯昭肩膀,动作轻柔却一寸寸的捏碎了苏唯昭的肩胛骨,极为巧妙的只会痛却不会死。 苏唯昭紧紧咬着唇没有让自己叫出来,鲜红的血自唇角滑落。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徐荆看着快要痛晕的苏唯昭,突然附身在苏唯昭耳边说了几句话, “苏唯昭,你真以为你深爱着我么?”徐荆凑近苏唯昭耳朵旁,轻声说道,“那不过是我下的痴情蛊而已。”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懂爱,爱的永远只会是自己而已!” 苏唯昭想辩驳,他是真的爱他呀!但他不会相信的。 伯庸向他渣痴情蛊时他早已知晓,那时的他已经爱上伯庸了,下不下痴情蛊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么,苏馆主,永别了。” 徐荆飘出陈伯庸的尸体,瞬间青衣男子倒在地上,化为一摊血水。 刚走几步,他就听见背后传来苏唯昭撕心裂肺的叫声。 璞―― 喷出一口血水,衣衫褴褛的男子,永远的闭上了眼。 真是不经玩,他还有些没用上呢。 徐荆撇了撇嘴,看了眼乖乖蹲在他肩膀上呆愣的琴宝宝,“走了。” “哦,好。” 瞬间空间一阵振动,徐荆知道这个世界要崩溃了。 好心情的勾了勾唇,下个世界开始了哦~ 茶褐色的眼眸里柔和的如一汪春水,看的琴宝宝有点背脊发凉。 科科,为嘛感觉主人好可怕?绝逼是错觉。主人那么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爱玛,这章码了几次都不满意QAQ,番外走起~ 第52章 chapter 52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 一青衣男子行走在人群中,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看不他的神色。但看他周身气质,也知道此人不俗。 青衣男子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他扯住旁边一路人,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兰延怎么回事?” 那人瞅了瞅青衣男子,面色有些怪异,“兰延不是十年前就被封了么?现在早就是座废楼了。” 十年?已经十年了? 子午有些难以置信。 “当年听说兰延还是前皇长子开的,后来皇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