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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闯进来的。 “尉迟皓其实没那么可怕的。”危情感受到霍尔的紧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喝你的不用顾忌我。” 霍尔可不敢说好,“我今天跟尉迟皓的老爸聊了很久,他跟我说了很多尉迟皓的事情,也聊了一下你跟尉迟皓的未来。” 危情一下子紧张起来,“说……说什么了?” “别紧张,”霍尔觉得危情再怎么变,在他们这些家人面前,还是那个胆小缺乏安全感的危情,“他说要你多cao心了,说尉迟皓脾气不好,很僵,听不进去别人的建议,说希望你能够多多包容尉迟皓,还说让你跟尉迟皓好好的,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担心,还有他们夫妻顶着,是在不行,还有老爷子跟老奶奶顶着,你们只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就好了。” “真这样说?”危情记得尉迟皓的老爸,看人的眼神很厉害,他喊错了称呼就被瞪了一眼,吓得他连忙改口,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竟然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来,有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哥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只有对你好的人我才会这样说,要是尉迟皓他的家人看不起你,不用他们张嘴,我早就把人给干跑了,还轮得到我亲自来做说客。” 危情关上霍尔的房间门,一转身就对上了尉迟皓的眼睛,那里面有着淡淡的担心,“你什么时候来的。”对方光着上半身,就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身上的水汽早就干了。 他跟霍尔说了多久的话,尉迟皓就在这里等了多久,这几天昼夜温差大,危情搂住尉迟皓的脖子,发现有点凉,“下次我不会在乱跑了,你也不要一直站在这里等了,我会心疼的。” 尉迟皓拖住危情的臀部,就着这个姿势把危情抱了起来,掂了掂,“又轻了,每天见你吃那么多,也不长点rou。”他把危情牢牢地抱在胸前,每一步走的都很稳。 “在胖你要抱不动我了。”危情把耳朵贴在尉迟皓的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多重我都抱得动,你这点,我还嫌轻了。” 危情哼了声,他抬头望着尉迟皓英俊的面庞,轻轻说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尉迟皓的回应是把危情抱得更紧了,月亮透过窗户把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月光很快被阳光所取代,当危情在一起从电梯里面出来的时候,又看到了站在电梯门口等着他的湛善静,这一次对方学聪明了,张卡双臂拦住了他的退路。 危情唰地一下,快速地收回自己的脚步,飞快地按下一楼,可惜湛善静动作更快,在电梯还未彻底关掉之前,强行挤了进去。 尉迟皓把危情拉倒自己的身后,三人谁都没有说话,电梯到了一楼,门一开,外面一群人密密麻麻地堵在楼梯口,等着这趟电梯上班,看见他们三人后,一下子全部都往一旁的安全通道冲去。 片刻的功夫,电梯门口已经没人了。 危情拉了拉尉迟皓的衣服,从他背后走出来,帅先拉着尉迟皓出了电梯,走到了的招待处坐了下来,这里人来人往的,危情倒要看看湛善静有什么花样要耍。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尉迟皓搂住危情的腰,以保护者的姿态坐在危情的旁边,留心着湛善静的动作,湛善静已经在暗中派人对危情下了几次狠手了,对方做的很隐秘,找不到直接有力的证据,贸然动手不仅不能一次斩草除根,还会让湛善静警觉,留下无尽地麻烦。 对付湛善静这种人,只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让对方哑口无言,不得不亲口承认才行,身为湛家大小姐的湛善静,自然有很多的人巴结,只要她一开口,就会有人上赶着帮她教训看不顺眼的人,这样就算被发现,她也可以把自己从里面摘的干干净净,让别人全部承担责任,转身又换一个人继续替自己除掉眼中钉。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尉迟皓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一直都在等着湛善静自己露出马脚。 “危情,我这次是来跟你和解的,我以前确实做得不对,希望你能原谅我。”湛善静做足了低姿态,她敢保证自己的演技是最好,只要危情相信自己,那她就可以进行下一步。 危情不为所动,“你的真心话?” “是的。”湛善静从善如流地回答道:“以前,是我不懂事,做了很多的错事,我想你道歉。” “呵!”危情拿过摆在条几上的烟灰缸,猛地向地上砸去,巨大的响声把来往人员的注意力都喜迎过来了,“你说这个烟灰缸还能恢复原样吗?” 湛善静吓了一跳,她扫了一眼砸的满地都是的碎片,笑容僵硬了一下,“我们是人,怎么能拿东西相比。” “在我看来,我们的感情连东西都不如,东西坏了还能让人看见,我们之间的感情坏了,全靠你张嘴说,我半句话都插不进来。”危情看起来像是真的生气了,“是黑是白,还不是随你说,反正感情这东西都看不到,你说是不是!” 危情言辞犀利,咄咄逼人,令湛善静再也忍不住,撕破了脸皮。“危情,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说我,我都已经像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湛大小姐,我没功夫陪你玩这无聊的友情,你三番四次对我下手,这笔账我还没找你讨回来,你倒是反来质问起我。还是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第一百五十七章 被戳破了心思, 湛善静反倒很快地冷静下来了,片刻后,又恢复了往日里面趾高气昂的模样, “我能耍什么花样,你是我二哥的情人,当初扒着我二哥不放, 跟癞皮狗一样撵都撵不走,现在有了更好的高枝,就立刻抛弃我二哥, ”趋炎附势也不过如你。” 危情眼皮子都懒得抬,“能不能有点新颖的骂人方式,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 湛善静准备了一大串的话, 一下子就被危情堵住了,“你这是承认你贱了。” “大小姐,你那只耳朵听见我承认了, ”危情站起来, 极其不雅观地翻了一个大白眼,“还有什么事情,再不说,我可要走了。” “你……”危情明摆着就是不把湛善静放在眼里面, 无论她怎么挑衅, 危情都不上钩,直接冷淡已对,危情态度的大逆转, 这才让湛善静急了,她发现原本稳cao胜券的局面,竟被危情把主动权捏在了手里面。 尤其对方走时看她的眼神,让她收到了极大的侮辱,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嘲笑他,“看什么看,滚开!”湛善静大声吼开,在一旁围观的人员,直接冲了出去,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拿出手机开始给那人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急切地说着自己的处境,“你说的方法根本就没有用,不管我怎么激,危情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