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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眼神简直能瘟,脑补忠犬保镖把可爱夕吃干抹净,简直鼻血] 壹:[这个东西胆子很大] 那只喵:[怎么?我们道行不如您,照片、视频看不出皮相下的本质,难道这又是什么妖怪?] 壹:[S级凶尸,认主炼化,如今已经在六道之外,这种东西来路不明、身份也不是正统,避开天道修炼一日千里,我他妈还见他身附功德,这玩意假以时日必然不能小觑,他还和孔宣拍了戏,孔宣放任他活着,说明已经到了我们不能插手的地步,我有点担心] 那只喵:[认了谁做主?] 壹:[吕夕] 那只喵:[那还好] 壹:[正因为这样才担心,吕夕资历浅、修为低、气运绵绵,十分容易成为一些东西的目标,这只尸傀对吕夕依赖性很强,假如吕夕出点什么事,他失控是必然] 那只喵:[你不是说他身附功德吗?应该也不会危害生灵吧?] 壹:[(微笑)正因为身负功德才能搞大事,你们忘记那件事了吗?] 群里一阵沉默,片刻后他又发了信息。 壹:[他和吕夕有契约没事,假设哪天没了契约,你们有谁碰见了就直接杀了,不管他什么功德、什么不在六道不便去管,凶尸化来的脏邪玩意就如核弹一样难以驾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切掐死在萌芽里肯定没错,杀了有什么后果算我的,你们尽管去做便是。] …………. 黄鼠狼和龙头的证件办理齐全,这下做什么事都方便多了,吕夕发了信息告诉林小王,准备过几天一家四口办签证。 聊清发来定位,看样子没有吕夕这么快,吕夕按照约定去找他。 材料的地点在平阳市一个临近县城,开车一小时就能到达县城,进入县城后过一个村庄,大约行车40公里后,再步行30公里就能到达。 吕夕让司机在村子里等他,黄鼠狼和龙头最近着迷玩游戏,拿着一部手机抢着要玩,所以就在车里待着,不和吕夕同行。 吕夕一个人走会更快,只嘱咐他们俩别打架,就连忙赶路。30公里对于他来说很快就能到达,吕夕按照聊清发来的定位,几乎是走直线,山石草木不再话下。 他大约走了15公里,感觉聊清所在的位置方向好像变了。 定位是一个半小时发的,变了也不奇怪,吕夕和聊清有契约,他能感受到聊清的方向所在。 吕夕按照契约的方向前行,不一会儿就感觉聊清所在的位置很近了,吕夕的速度 稍微减慢了些,他也稍微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平阳的环境保护得很好,一些村庄还留着古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开发。 这座山上还有人工修葺的台阶,不知道是之前旅游开发废弃的还是村民修的,应该是少有人迹,台阶上满是青苔,山上湿气重,有些路滑,一脚踩上去还能挤出水。 台阶的前方有一座小庙,外头破破烂烂灰头土脸,吕夕瞧了那庙两眼,停了下来,他感觉聊清就在里面。 吕夕往前走了两步,准备喊一声“师哥”,但是他感觉里面不止聊清一人。他似乎听见了说话的声音,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吕夕并没有出声,他脚步轻了些,凑近门缝往里头看了一眼。 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聊清,一个是因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过年啦!但是明天有点虐,我担心大过年的不太好虐,在考虑要不要停更? 好啦~(拱手)先祝大家除夕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 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假如记起 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吕夕继续看。 庙内的设施意外的很新 ,摆设杂乱, 十分奇怪, 佛祖的香坛粱上挂着吊钟, 时间是下午两点四十分左右,聊清在和因罗说话,声音不大,吕夕如今已是筑基,就算是悄悄话也能听清,但是两人似乎做了什么手脚,吕夕只能模模糊糊听见他们俩说话,却听不清内容。 大约一分钟, 吕夕只是眨了眨眼, 因罗突然就不见了。 吕夕的眼珠子躲着门缝间,他看见聊清朝他这个方向走来。 聊清身材非常好,从门缝里看就像加了滤镜,越走越近,近的时候只能看见好看的下颚和半遮半掩的锁骨, 胸膛肌rou的纹路似乎能从衣服里透出来,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十分漂亮, 伸过来开门的时候吕夕一点也没退回, 只盯着他的手看了两秒,门就开了。 “夕夕?”聊清似乎有些惊讶,“你在这儿干什么?” 吕夕看了他一眼, 踏进了庙中,他在里边四处张望,聊清在一旁问他:“你在找什么?” “我刚刚好像看见因罗。”吕夕说。 “因罗?”聊清笑了笑,“就我一个人,哪有什么因罗?” 你骗人,我明明看见了。 吕夕微微抿了抿唇,他不喜欢聊清说谎,他在庙里找了一圈,企图找出一些痕迹来证明聊清的谎言,但是什么也没有,庙小小的,佛祖也做工粗糙,也没有任何香火,里头的东西一眼能望尽。 吕夕盯着聊清:“他和你说了什么?孔宣不是让你不要接触他吗?他古古怪怪的,对你不利怎么办。” 聊清的眼睛微微动了动,声音轻了些,有些哑:“孔宣的话你就这么相信?他骗你怎么办?”他朝前走了一步,微微逼近,露出点儿笑意,凑近他,“你怎么这么好骗,夕儿?” 他总会出现这样的既视感,在某个场景、听见某些话,总觉得同样的事好像发生过。 吕夕眼眸睁大,这一瞬间心凉了半截,宛如冰天雪地里一盆迎面扑来的凉水,不消一秒将他全然冻僵,这声“夕儿”就宛如一个戳破窗户纸的绣针,铺天盖地的惊恐争相而来。 那应该在梦里发生过。 吕夕在白马寺拍戏曾经做过无数噩梦,梦里发生了什么,始终是记不清,但是这一瞬间如此的似曾相识,他总是骤然惊醒,也不知惊醒时做了什么噩梦、遇见了什么怪物。 他的眼珠子微微颤抖,庙宇并不高大,聊清也只比他高半个头,他仰着头,一瞬间似乎看不清他的全貌,但是一切又如与梦中如出一辙。 那个怪物裂开嘴凑近,轻轻的笑了一声,哑着声音喊了声“夕儿”。 吕夕浑身一抖,睁眼看见了怪物的全貌——是聊清的脸。 有时在春日阳光下突然轻喊,有时是背着月色在午夜里幽幽的唤,但更多的是他满身是血,胸口一把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