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符雪看在眼里,并未说什么,接过茶,她还向绿鹦道谢,“多谢绿鹦jiejie。”

    绿鹦轻柔一福,“大小姐折煞奴婢了。”

    姐妹俩对坐喝茶。

    符雪打听范溪先前在哪里,是否要做什么农活,家里还有什么等等。

    范溪不动声色挡回去,实在挡不住便垂眸不说话。

    符雪打探来打探去,磨叽了一下午,也未打探到什么,只口干舌燥地喝多了茶,腹内翻涌,不得不告辞回去。

    范溪见她带人要走,朝绿鹦使眼色,“绿鹦你送jiejie回去。”

    符雪忙道:“不必送,就那么两步路。”

    范溪道:“路短亦不能失礼。jiejie,这些东西你也拿回去罢。”

    “你拿着用便是。”符雪推,“我那儿还多着。”

    范溪与她对视,双眸沉静清亮,“jiejie还是拿回去罢,这样多东西,我不能要。”

    晴雪一听,忙带着小丫鬟将符雪送来的东西全捧出来。

    范溪态度坚决,符雪带过来的东西原样全带了回去。

    符雪面上依旧笑盈盈,“meimei实在太过客气,一家子姐妹,何须计较那么多?”

    范溪沉声回,“无规矩不成方圆。”

    符雪听了这话还不如何,范溪房里大小丫鬟齐齐一凛,心中多几分小心。

    送走符雪后,范溪接着看书。

    她书房不知谁收拾出来,里头游记志怪等皆有,还有少许话本,看着打发时间十分不错。

    下午天阴沉沉,雪未下,倒是下了一场春雨,还伴着轰轰雷声。

    有小丫头打伞传话来,说今日天气不好,不在饭厅摆饭,各院在院子里吃。

    范溪乐得轻松,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

    不多时,来了三个丫鬟,手里提着食盒。

    绿鹦带人去接饭,等范溪过去饭厅时,桌上摆着五菜一汤,还有三样用小碟子装起来的糕点。

    菜还guntang着,一摆出来,满屋都是香气。

    绿鹦与晴鹤一人一边,摆出要伺候范溪用饭的架势。

    范溪瞧见她们这模样,难得有些浑身不自在,忙挥挥手,“我自己来罢。”

    她坐下时抬头望了眼天,也不知她今日不在,娘与大兄是否会随意对付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健健的五瓶营养液~

    第59章 闲话

    范溪晚上洗完澡与头之后, 绿鹦、晴雪两个大丫鬟用布巾细细帮她擦干头发。

    范溪照旧看书, 捧着书本目不转睛。

    晴雪笑:“小姐真爱看书。”

    范溪抬眼, 轻笑道:“那倒未必, 一时见到那么多书, 忍不住见猎心喜罢了,说不得过几日便会丢开手去。”

    擦干头发,范溪起来捶捶后颈, 问:“爹娘什么时辰起来,我明日早些过去请安。”

    绿鹦轻声道:“侯爷太太卯时起, 太太宽宥,不必家中子女晨昏定省,只初一十五过去请安, 平日里多说说话便好。“

    范溪沉吟,“话我先前那么多年未承欢膝下,现今难得有与爹娘相处的时日,还是想多亲近。你们明日叫我,我早起去向爹娘请安罢。”

    绿鹦笑应, “是。”

    范溪睡眠向来好,爬进暖暖的被窝, 没一会就睡着了。

    房里的二等丫鬟轻雨过来守夜, 绿鹦与晴雪去歇息。

    两位大丫鬟各自有房间,房里亦有小丫鬟伺候。

    绿鹦回到房里,却并未直接歇息,而是略等了会, 打发伺候的小丫鬟先去歇息。

    不多时,她房门被笃笃敲响,声音极轻,仿佛雨打瓦片的声音。

    绿鹦正凝神细听,一听这声音,忙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黑衣男子,见她出来,低低道:“侯爷召你。”

    绿鹦低低一福,“有劳。”

    黑衣男子提着灯笼在前面,绿鹦跟着,走了半刻钟,来到戎谨侯书房外。

    守在外面的小厮先去禀报,片刻后,戎谨侯唤绿鹦进去。

    “小姐今日如何,一切可还都习惯?”

    绿鹦细禀,“小姐下午歇息后开始看架子上的书,接着大小姐来了一回,给小姐送了些衣裳首饰,不过小姐并未收下,又让大小姐带回去了。”

    “是何衣裳首饰?”

    “多是些金钏、发簪等零碎小首饰。衣裳乃大小姐未上过身的两身,改了送来。”绿鹦低低道:“小姐的衣裳首饰还未准备,只有寥寥几件,下午小姐想出门逛逛,屋子里并未找着披风。”

    戎谨侯一听哪里不明白符雪的小心思,他微一皱眉,“夫人还在病中,不便管家,你明日拿我对牌去找胡念,该补的补上,溪儿不能被她jiejie比下去,补完衣裳首饰后单子呈上来我瞧瞧。”

    “是。”

    “我私库里那几副红宝石头花、珍珠头花、赤金嵌宝石璎珞等,你着人带过去给溪儿,让她平日里挑着戴。”

    “此外,家中裁缝,先紧着溪儿的衣裳做出来,我还有几张白狐皮子,几张赤狐皮子,让匠人做好披风给溪儿送去。”

    戎谨侯屈指敲桌子,将所有事情在脑海里过一遍,并未发现不妥之处后,他道:“小心伺候着,有事及时禀报。”

    “是。”绿鹦低声应喏,“小姐说相与父母多亲近,明日想早些过来给您与夫人请安。”

    戎谨侯闻言欣慰一笑,“难得她有这份心思。”

    范溪并不知绿鹦晚上将一天发生的事禀报给了戎谨侯,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被绿鹦和晴雪柔声唤醒后,她起来穿衣裳。

    她所有衣裳都熏得暖香,触手极为舒服,范溪在两人伺候下穿好衣裳鞋袜,她轻轻在鞋里活动了下脚趾,问:“我爹娘可起床了?”

    “待小姐洗漱完,老爷便应当起了。”

    范溪抬脚去外间洗漱,绿鹦给她拿来一柄小牙刷,范溪轻轻伸手碰了碰,这刷子跟她前世用得牙刷差不多,甚至更要柔软好用一些。

    她沾着牙粉细细刷干净牙,又洗完脸。

    绿鹦低声问:“小姐可饿了,吃点点心垫垫肚罢?”

    “刚起来,没甚胃口,待会再用。”

    范溪弄好后,一行人走出院子,沿着回廊与湖堤,去正院给戎谨侯与秦夫人请安。

    戎谨侯要上朝,已经起了,正用早饭,秦夫人倒还未起。

    听范溪来了,戎谨侯招手让她进去,“溪儿昨夜睡得可好,陪爹用饭罢?”

    范溪福一福身,浅笑道:“给爹爹请安。睡得顶好,一夜无梦。”

    “哎,那就好,不必虚礼。”戎谨侯招她过来旁边坐下,“你看看喜欢吃甚,再让厨房送来。”

    范溪一看桌面,上面满满当当摆着小馄饨、包子、春卷、蛋饼、rou粥等物,知道戎谨侯喜欢咸口,抿嘴轻轻笑了笑,道:“我与爹一样,都爱这些。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