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就当他没来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意瞬间袭满全身。她忍不住拂了拂胳膊,咳了几声。

    江措偏头,顺势将烟掐了。

    “听说这晚上有狼。”他说的很慢,刻意顿了一下,“自己走还是跟我走?”

    江措说完,转身就走。

    他步子大,走的又快,一下子就走出很远。徐鲁左右两边看了一下,xiele气,跛着脚跟在后头。

    走出一会儿,江措回头。

    徐鲁还在慢悠悠的走着,一手扶着腿,一瘸一拐。头发湿哒哒的贴着脸颊,眸子低垂着,小嘴微张。她的脸很白,惨白,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以前和他做那事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

    他那些日子欲望很大,只要和她单独待着,总是会克制不住想要。她也由着他,也不喊疼。完事儿了躺在他怀里,那双眼睛就是现在这样,湿漉漉的,可怜,看得人guntang。

    有时候她会问:“人家正常一周三四次,我们这样好吗?”

    他兴致来了,还会配合她胡诌道:“好不好不能这么算,你没发现你胸最近都大了,是不是?”

    她嗔他胡说,江措就笑。

    他也会故意逗她:“你不想我?”

    她脸皮薄,嘴硬不说想,他得变着法儿的撺掇她说出来。后来有段时间她课业重,周末才回他那儿,两个人在床上能纠缠一整天。

    她会抗议:“你就不能忍忍?”

    “不行。”

    “为什么?”她歪头。

    他嬉皮笑脸:“你这张脸,老让我想犯罪。”

    那时候的每天都是好日子,虽然他忙的要死,晚上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可一看见她,一天的疲乏就都没了。

    雨水拍打在江措脸上,他眸子渐渐软下来。

    看着后头那个走的很笨拙的身影,江措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大步朝她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

    他回头,低声道:“上来。”

    徐鲁:“不用你背。”

    江措蹙眉:“别让我说第二遍。”

    想起他刚刚走的那么坚决的样子,徐鲁就是不肯松口,声音扬高了些:“我有脚,会走。”说着就侧过身抬脚。

    江措“啧”了一声。

    他直接起身,也不打招呼,直接俯身揽上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徐鲁惊呼出声,挣扎了一下,无奈他手劲太紧,根本挣脱不开。

    “再闹我真不管了。”他忽然出声道。

    徐鲁知道他说到做到,就像当年一样,一句话都不留那样子不见了。他从不打听她,她也不打听他。

    她抿紧唇,泪水混着雨水无声的往下流。

    他抱着她,却不看她,目光笔直干净,身上有烟草味。两个人身上都湿了,此时黏在一起,雨水把他的味道也冲淡了。

    郊外到镇子走的快了也不远,十几分钟就进了镇子。雨水很冷,他的身上很暖,徐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只觉得他走到一家门口,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老妇人,看见他怀里抱着个睡着的小姑娘,匆匆开了门让他进去。她感觉到头顶有昏暗柔和的灯光,两个人说话声音很轻,很低。

    “这么晚了还过来?都湿成这样了。”老妇轻声细语,“快抱里屋去。”

    江措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孩子,她只有睡着的时候还挺乖,不那么伶牙俐齿,给个台阶都不下。

    “愣着干什么,快呀。”妇人催道。

    江措应声疾步走去里屋,将徐鲁慢慢放到炕上。她的脸颊有些不一样的潮红,闭着眼也皱着眉头,像是很难受。

    他抬手覆在她额头上,像被开水烫了一样。

    坐了一下午的长途,还晕车,腿伤也没好彻底就敢荒郊野外的跑,又淋了很久的雨,不烧才怪。

    “麻烦您给她换身衣服。”江措回头对妇人说,“我出去一趟。”

    徐鲁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舒服了很多,也暖和了,她满足的嘤咛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屋里光线柔和,妇人正拿着热毛巾给她擦了擦手脚。

    过了会儿江措回来了,手里拎着退烧的药。他拿着勺子将药一点点碾碎成粉末,用水冲开在碗里。

    妇人轻声道:“我来吧。”

    “麻烦您了婶子。”他说。

    妇人看见江措站在那儿,便道:“帮我扶起来。”

    江措走上前去,轻轻托起徐鲁的头,让她的背靠在自己怀里。她吃药的时候有些不老实,嘴巴闭的紧紧。

    他低声轻哄:“妍妍,张嘴。”

    怀里的女孩子好像真听到了一样,乖乖的张开嘴巴。妇人看了江措一眼,无声笑了笑,又低头给徐鲁喂起药。

    药喂好了,妇人收了碗。

    江措将徐鲁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掖好被子,关了灯,从屋子里轻步退了出来,去了门房小屋。

    小屋里烧着炉子,妇人拿了衣服进来,看见江措便道:“这是牙子生前我给他买的,还没来记得穿,你换上,婶子去给你倒杯热水。”

    说完将衣服递到他手里,转身出去了。

    江措换好衣服,坐在炉子边的板凳上。

    半晌,妇人端着杯热水回来了,掀开门帘,下巴朝着里屋的方向抬了抬,笑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呀?”

    江措低了下头又抬起,笑了笑:“过去的事儿了。”

    妇人摇头说不信,道:“过去了还记着人家姑娘怎么吃药,没见过碾成末的,以前不定怎么往心肝里疼呢。”

    “婶儿。”江措无奈。

    “我就说这都两年了,你身边也没见有个人。”妇人说,“这姑娘眉眼生得好,一看是个心肠软的。”

    江措闻声笑了:“您打哪儿看出来她心肠软?”

    妇人轻摇头道:“你这性子和牙子他爸一样,心里怎么想嘴上却不说,也不怕憋出病来,真把人家姑娘气跑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江措低声:“早气跑了。”

    妇人叹息一声,问道:“对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这一问,江措想起他下午趁所有人都上车了,还去检查了一遍,总觉得不像意外。他犹豫了一秒,简单说:“车半道出了点问题。”

    “以后忙着就别过来了,又远又偏的,你的孝顺婶儿知道。”妇人轻声道,“牙子能有你这么个兄弟,不算白活。”

    江措道:“以后这话不许说了。”

    妇人湿了眼眶,笑着嗳了一声。

    “我想起牙子刚入伍那年,你第一次带他出去救火,他后来给我打电话可骄傲了,说自己第一回 做英雄。”妇人笑说,“你不知道婶子害怕的呀,还不能让他听出来。”

    江措跟着笑了:“他那回高兴了好几天。”

    “可不是,这孩子好像不害怕一样。”妇人说,“别人说一句他那工作的不是都不行,以前还真没见过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