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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继续。 我将自己抽出来,让他翻了过去背对着我。 精灵优美的背部线条惊人的优美,我一边啃咬他的肌肤,一边再次推入。 这次他不再显得那么痛了,只是塌下了身体跪在床褥中喘息。 我抚摸他的前端,探索他的敏感点。他的后面紧紧地包裹着我,不由自主地收缩像是在提醒这不可思议的亲密距离。 我控制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加重抽插的力度。我恶意地摩擦他的敏感点,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摸上自己的前端。 他没有呻吟,头埋在被褥中,柔韧的腰肢陷下好看的弧度,时不时因我的动作而泄露几声急促的喘息。 我最终射了出来,在拔出时带出了白色的jingye,jingye顺着精灵的臀间流下大腿,流过逐渐青紫的咬痕。 我下了床,穿上斗篷。我系着斗篷的帽带时回头看了眼精灵。 精灵浑身湿透,金色的头发粘在了他汗湿的背上,狼狈又失神地望着我,就像望着一个陌生人。 我们的确是陌生人。 我离开了。 因抢戏而惨遭抛弃的光轮2000:好生气哦,怎么总是这样。 公主side: 在我十八岁的那天,一群勇士将我从恶龙身边带走。 我一只手抱着泰迪熊,一只手揽着过长的裙子,跟在勇士的后面。 他们走过岩浆上摇摇欲坠的石阶,走过阴湿寒冷的雪地,走过陡峭狭窄的山路。 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走过那些山,那些路。直到那时还混迹在勇士中的丁丁鳄递给我它编织的草鞋。 它说:“给你。” 然后就一溜烟地跑掉了。 我穿上了那双草鞋,露出脚趾和脚背。 我几乎想把裙摆放下来遮住那穿了鞋的脚,因为我突然觉得有点害羞,比之前光着脚踩在泥地中时感到更赤裸。 三天后我的草鞋磨破了,我停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我应该丢掉穿破了的鞋,却又觉得不该就那样丢掉它。 那时,它又递给我一双新的草鞋。 上面还编了蜻蜓。 在我收到来自丁丁鳄的第十三双草鞋时,我回到了王城。 勇士把我带到老威廉的面前,取得了金子。 老威廉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来奖励和表彰用勇士。 我就在那时囚禁了丁丁鳄。 我脱下尘埃遍布的裙子,换上了干净的常服。我借着老威廉的名义邀请丁丁鳄单独参观王宫,把它囚禁在了我的寝殿。 我主持完庆典,匆匆回到寝殿,看到丁丁鳄在床上抱着枕头睡觉。 我爬上床,摸了一会儿它的绒绒的尾巴,将它抱在怀中亲吻。 在它皱起眉头时我停了手。 我在沉沉黑夜中睡去。 我愈发沉迷和丁丁鳄玩耍。 我将它抱在怀中,坏心眼地没给它穿衣服。它也没不自在,赤条条地晃荡在王宫中,就像我头一次在恶龙的城堡中看见它时那样。 那时它蹲在恶龙成堆的金币前玩金币。它每拿起一枚金币对着阳光看时,它那毛茸茸的尾巴就动一动, 它显露出单纯的好奇与纯洁,自在地混在不穿衣服的勇士之间。 那时我就想接近它。 我从教习宫女那里了解到了过程与所需准备。 那天它刚骑完马,浑身汗漉漉地奔去盥洗室,它一边洗一边和我说话。 它说安德烈特别喜欢吃德纳的草,说今天的莴苣特别好吃,还说了它在花园中发现了薄荷,摸上去香香的。 我说,那不是薄荷是碰碰香。 它“咦”了一声,就继续叽叽喳喳地说了下去。 它的眼睛真亮啊,我想着,把它从浴缸中捞了起来,用浴巾包住抱到了床上。 它轻轻地叫了一声,从眼帘下静静地望着我。 后来,当我垂垂老去之时,每当回想它的这个眼神,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没有占有它,我们是否能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 然而,然而。 公主side: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想你们大概都知道了,那我们就来说说老威廉吧。 老威廉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光复了西多贡王朝,将四分五裂的魔法大陆合并为一,象征王室的旗帜插到了古老的费尔南多家族的城堡上,雄狮与蔷薇再次接受附庸者的供奉与兵役。 他一路南下,王室的铁骑踏过了一个又一个反抗的地区和国家,直到兵临一个叫做格格纳的小城邦。 他带兵围住了格格纳。 格格纳必败无疑。 但波拉多,格格纳的君主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孤身前往来犯者的营地,意外而突然地出现在西多贡国王的面前。 他坦率地宣称自己便是格格纳的君王。 “我来到这里,”他说,“是基于对您个人良好的信誉深信不疑,我将自己归于您的保护之下。 “拿走我的一切,接受我成为您的奴仆吧。” 说着,他跪下来亲吻统治者的手。在这一瞬间,西多贡胜利了。 那时年轻力壮又豪迈不羁的西多贡国王慷慨地扶起了前一刻的敌人,如朋友般地拥抱了他,然后谢绝了他呈奉的财富,把格格纳的领土仍然留给他统治,接受格格纳每年的供奉,并授予波拉多骑士的荣誉,亲手为他佩戴武器。 格格纳从此成为了西多贡王国的附属国。 我的母亲便是波拉多的meimei。 他们俩都有一头长而炫目的金色卷发,脸庞散发出微小而细致的光晕。 我曾问过我的母亲:“娜娜,为什么他们的脸上不会发光?” 又摸摸自己的脸,疑惑道:“我也不会。” 母亲一边梳理着我短短的棕色卷发,一边说:“只有知道快乐的人脸蛋才会发光呀,皮皮。哎呀,皮皮太小啦,连不快乐长什么样皮皮都不知道,皮皮怎么会知道快乐的样子呢?” 她又说:“但皮皮也很厉害啊,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看到别人脸蛋发光的人太少啦。别告诉其他人这件事哦,会有嫉妒皮皮的坏人把皮皮抓走。” 我严肃着脸,伸出手和娜娜拉了勾勾,约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娜娜亲吻了我,带着碰碰香的清甜。 碰碰香的气息如飞矢逐rou。 在花园转角过后,再也没有金色卷发的娜娜亲昵地叫我“皮皮”。 我也从“皮皮”长成了“皮埃尔·威廉姆斯”。 我曾经大肆收集过美貌的男孩女孩,只期在他们身上看到一点娜娜的影子,但即使是世人相传十全十美的勇士,都不曾让我想起娜娜,于是我便作罢。 继母离世,老威廉还在那个王座上,仿佛从未年轻,从不衰老。我以为他会一直在那里,孤独地拥有臣民。 直到他将王冠给了我,我才惊觉时间从不会在人的身上停留。 后来,我总是坐在摇椅中,看着暴雨倾盆,想起往事种种。 想起那时,有着绒毛长耳的它挨着我,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的雨,是昨天晚上还是半夜时分。 我说,是昨天下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