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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竟然受了这等苦。 如果不是他正好回家,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岂不是闺女死了都找不到主因? 该死的! 他恨不得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这五年里,一直相信自己的老娘会待妻儿很好,一直只顾着赚钱养家。 真的是该死! 他用力地捏紧了拳头,如果可以,真的想打自己几下。 但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给闺女看病。 “耀宗,怎么样?然然的伤……”看到丈夫沉着脸,苏mama的呼吸一紧。 以为闺女怎样了,心里疼得跟什么似的。 都是她,要不是她太软弱,也不会护不住闺女。 “没事,然然的脉象还算平稳,脑袋里有瘀血,等下我用银针排出就行。”苏爸爸终于放下了手腕,叹了一声。 从针包里取出银针,这些银针是他请村里的老银匠打的,一根根都是纯银材质,当时花了他全部的家当。为了这一整套的银针,还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这吃饭的家伙,苏耀宗从来不敢马虎。 刚取出银针,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喊声:“老五,爹让你过去!”是老大的声音。 苏爸爸连理都不理,针不偏不移地扎进了苏然的头顶xue位,慢慢地旋转,排出她头上的瘀血。 “别紧张,放松,有阿爸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感觉到了闺女的紧张,苏爸爸安慰。 苏然本来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外面又在喊:“老五,听到没有!” 苏爸爸充耳不闻,一点不在乎。 老大苏耀田或许是等得不耐烦了,推门而入,正好就看到了这行针的一幕。 “老五,你没听见吗?爹叫你过去!” 苏爸爸淡淡地说:“知道了,忙完就过去。” 苏耀田怒了:“你竟然让爹等你?你眼里还有没有孝义?” “等下又怎样?我闺女伤成这样,让老爷子等一下,又能怎样?”苏爸爸的语气重了些。 苏耀田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老五发过这么大的火。 这一愣之下,就被苏爸爸推了出去。 之后就听到外面传来苏老爹的声音:“老五呢?” * 过不久,一行人看到老五房间的门打开了。 看到苏爸爸出现在门口,其他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特别是苏老爹。 迎上苏老爹那阴沉的脸,苏爸爸说:“爹找我?” “老五,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苏爸爸说:“正好,我也有事找爹。” ☆、第3章 第3章 苏老爹这会看到苏爸爸的态度,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但也只是皱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跟我来上房。”苏老爹平淡地说,也没见他生气,就似乎之前发生的事情,跟没发生似的。 苏爸爸却不会把刚才的事情不当一回事,他有自己的想法。 这事既然发生了,那么就无法当作没发生过。 他的闺女,就在前一刻,差点死在了井边。 而推人的人,却是他的侄女苏米。 这事苏然告诉他的时候,他大吃了一惊。 ——“爸爸,是苏米推的我?” ——“她为什么推你?以前也经常这样欺负你?” ——“以前也有,但没有像现在这么狠。她说,不把我弄死,就会抢了她的机会。” ——“什么机会?” ——“她没说。爸爸,她说的机会,会是什么呢?” …… 耳边似乎还回想着闺女和他的对话,闺女还小,才五岁,还没那么明白,不知道是什么机会。 苏爸爸却了解一些,肯定是至关重要的机会,否则苏米不会这么干。 他为闺女心疼的同时,却也对大房那边充满了失望。苏米才多大,也就比然然大两岁,七岁的年龄,竟然可以狠心到去推一个比她小的堂妹? 这样推倒在井边,脑袋嗑破,血流不止,如果一个不小心,当场去世怎么办? 这是杀人! 苏爸爸心里的怒火,无法克制。 “老大也过来吧,这事跟你也有关系。”苏爸爸冲老大苏耀田说。 老大一头雾水,这事跟他什么关系? 不是应该爹去声讨老五吗?怎么老五还叫上他了? “你叫老大做什么?你跟我来。”苏老爹喝斥了苏爸爸。 苏爸爸说:“那咱就在这里说,把所有的事情说明白,也不用去里屋了。” 这事,不跟老大说,还能跟谁说? 这事头等大事,必须解决,至于其他的,也一样解决。 苏老爹说:“那就进屋吧,老大,你也来。” 苏耀田抿了抿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能不过去。 在场其他人,都好奇地望着上房,总觉得今天的老五,有点儿奇怪。 态度奇怪,语气也奇怪。 他们都在猜测着,老五这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难道是为了那件事? 所有人都在猜测,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偷听。 过不久,突然听到上房传出了苏老爹的一声吼: “什么?你再说一遍!” …… 苏爸爸离开,屋子里就只有苏mama和苏然母女两个。 最担心的,却是苏mama。 她因为自己结婚前的经历,在苏家一直都伏小,总觉得对不起苏家。哪怕被苏老太明里暗里的欺负,她也不敢反抗,也不敢告诉苏爸爸。 更把苏然也教得唯唯诺诺,要不是苏然被这一撞之下恢复了记忆,可以想象得出来,她的人生又会是怎样?肯定和苏mama一样,包子性格,被人欺负也不会吭声的主。 要是换作以前的苏然,自然就会听苏mama的话,把一切都藏在心里。但现在不同了,她恢复了记忆,性格中自然也就有了前世的影子。 让她吃亏,不把这事说出去,不告诉苏爸爸,这事苏然办不到。 苏米推了她,那就应该为这事付出代价。 就算念在苏米还小的份上,也会去大房那边替她找回公道。 不过苏然也在好奇,苏米为什么推了她? 前因后果她并不知道,当时那撞上脑袋的时候,有些情景似乎出现了短暂性的错乱,有些记忆似乎丢失了。 只有大概模糊的印象,苏米当时说:“谁让你是苏家的孩子?谁让你也有可能会被他看在眼里?这样的机会,怎么能够被你抢去。” 他是谁?什么机会?苏然并不知道,苏米也没有说清楚,她对这一块的印象也十分的模糊。苏米当时到底有没有说,她都记不清了。 但是苏然可以肯定,那个机会肯定是什么大事,能够关系到她一辈子幸福的大事。 她有这种预感,这事她一定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