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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把茶碗推得很远,喊丫鬟上白水来,要温热的。等白水来的时候他还说呢:“你先忍忍,我回头多找几个大夫问问,看到底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才告诉他有了,人就紧张成这样,还说没准备好要当爹。 钱玉嫃噗哧笑了。 好好跟她讲道理来着,人突然笑了,谢士洲一脸莫名:“笑什么?” “笑你反应这么快,还说不知道怎么当爹。” 又说回到这上面,谢士洲就解释道:“才成亲没一年,咱们都还年轻呢,我当还能轻松两年……” 钱玉嫃说:“早点生一个我才轻松,要是三五年没动静,哪怕太后她们本来喜欢我,也该不喜欢了。” 钱玉嫃特别明白,哪怕平头百姓都很重视传宗接代,别说皇室。很多姑娘有才有貌的,说起来样样不差,但只要成亲后三五年没生儿子,就会被人拉出去议论。钱玉嫃自己是女儿家,她不会看不起女孩儿,也不喜欢拿能不能生去评断人。 可你只能管着自己,其他人把这看得比什么都重,尤其在长辈心里娶妻的第一要务是生子,传宗接代最重要,其他全得靠边。 环境如此,早生早松快。 钱玉嫃摸摸她还扁平的肚皮,冲谢士洲说:“你不知道,我娘生了宗宝之后,其实还怀过一胎,后来出了事,那胎没保住不说,还亏了娘的身体,她调养了一两年,之后也没再怀过。娘说怀个孩子很不容易,王太医说我有了,我既高兴,又没什么底。” 谢士洲是不着急要孩子的,他毕竟年轻,玩心没彻底收起来。可听了这话,想到女人怀个孩子确实不易,又想到嫃嫃心里没准还在打鼓,他又说了那样的话…… 谢士洲深感惭愧,他挪挪尊臀,往媳妇儿身旁挤去。 “我错了嘛,我也不是不喜欢娃,只是……” 问他只是什么。 他说:“只是想到你都怀了,岂不是得有十个月不能亲热?你憋死我吧。” 钱玉嫃懒得提醒他这已经有一个月,也懒得再做思想动员,她抱着胳膊满是嫌弃看身旁:“你成天都在想啥呢?” 谢士洲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还想搂她来着,钱玉嫃轻踢他一脚。 “让你找王爷爹去,告诉他我不方便管那么多事,咱府上不是有两位侧妃,能不能请侧妃代劳?” 对哦,差点忘了这个。 谢士洲香她一口这就去了,后来的事该咋说呢?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跑腿递话儿的燕王才是喜得贵子那个……听说钱氏有了,燕王喜不自胜,他连说了几声好!又想起前个月儿媳妇去法藏寺,清净法师说她是带着大功德转世,福气很厚,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人。 这个批命太准了! 瞧瞧这回,那几盅汤随便哪盅进了她的嘴,这胎肯定保不住。可她就是躲过去了,躲过去不说,跟着就传了喜讯。 燕王让他这几个月就节制点,别乱来,还有看房里缺什么,只管说,现在王府里头儿媳妇最大,她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谢士洲吐槽他:“难怪你女人那么敢,就是这么惯的。” 燕王一巴掌拍在兔崽子后颈上,二十年前他还真没这样惯过谁,当时他心思都不太放在后院,那会儿朝上不安生。再说当初年年都有女人怀孕,不像现在,府上二十几年没添过娃,好不容易儿媳妇那头有了动静,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谢士洲摸摸让他拍得生疼的后颈:“我说的你听见没?嫃嫃她有了,没精力管这么大个王府……再说你前脚把王妃发配出去,后脚让我媳妇儿管家,这不是架我媳妇儿到火上烤?人刚怀上少找点事。” 这么说也有道理。 虽然明眼人看着都会觉得是王妃犯下大错才会被送进庙里,也没准有人偏要从歪处想,他瞧着你在事后得利,会怎么说真不一定。 儿媳妇要是没怀,当个考验就是。 她怀上了,那还是太平些好。 燕王又把大管家找来,告诉他内院的事交给两位侧妃,凡事她俩商量着来,又说要是世子妃那头的吩咐,不必请示,直接照办。 谢士洲听着这话,觉得还像点样。 两个人都是侧妃还一起管事,总能相互牵制,不会搞出一家独大的局面。现在府上都知道王妃因为毒汤事件被办了,说是没把后院管好,实际上就是怀疑她但没找着关键证据索性把人送去庙里……这也给大家敲了警钟,哪怕暗处还有想要对嫃嫃不利的,心里想想没啥,真要动手得掂量清楚。两位侧妃应该也看明白了,不至于走上王妃的老路,至于说她俩之间,或争或斗是她们自个儿的事,只要不牵扯到嫃嫃,管她的呢。 燕王都说世子妃那头不受管,也就是给开了特权。 不管家,还能舒舒服服过日子,这还挺好。 谢士洲也觉得嫃嫃还可以多看看学学,他俩才上京城不久,很多事都拿不准,这就掌家,早了一点。 “对了,这个事你先不要往外宣扬。” 燕王挑眉:“大喜事咋不能说?” “不是不能说,憋两个月不行?王太医讲的现在月份浅不稳当让格外小心。你这就宣扬出去,赶明宫里先发赏赐,太子妃她们不得上门来看看?还有一些赶着前来拍你马屁的。” 刚才听臭小子说前后脚燕王就想骂他,这会儿又来个马屁。 “那叫阿谀谄媚,不叫拍我马屁!” “行吧,阿谀谄媚的……你想想到时候得有多少人来道喜?道喜顺便还要问问你媳妇儿进庙的事,不得吵着我们嫃嫃?就等太医说怀稳当了你再往宫里头说,也不怕送礼的来。” 燕王虽然霸道一点,他总体上还是个讲道理的人,听儿子说得没毛病,他就同意了,只不过有这样一桩大喜事却要憋着挺难受的,他转身还是去找了他哥。 起初皇上当他有要事,就发觉兄弟来了个熟悉的cao作,大概是要跟他讲悄悄话的意思。 皇上让御前伺候的退远些,问他咋的? “回皇兄话,钱氏查出有喜了。” 皇上本来在看折子,兄弟进来之后他停下来,可人还是坐着的。听到这话,他都高兴得站了起来,又道这是好事情,怎么还得悄悄说? “还不是那臭小子,不让我这么早宣扬出去。说他媳妇还没怀稳,现在就宣扬开,道喜的排着队来,恐闹着她。皇兄也知道我府上好多年没添过人,我心说求个安稳也好,就等等呗。” “洲洲顾虑还挺周全,他上京快两个月,朕瞧着这孩子不像阿弟说的那么混账,他脑子聪明,也会来事儿。” “哪受得起皇兄的夸,他就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凭小聪明能跟朕那些儿子们相处融洽?” “到底在商户人家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