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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之前那样听我解释的,是吗?……” 蓦地,爱德华转而痛苦地拼命摇了摇头,松开手里的十字架痛苦地捂住了头闭紧了双眼。 古旧的十字架晃了晃,被阳光照射得无比刺眼,上面的擦痕暴露无遗。 良久,爱德华终于松开了手睁开了眼,露出了个惨淡的微笑,颓然坐在床上怔怔地盯起地板上那抹愈发黯淡的亮光。 2 “贝卡,我们能谈谈吗?” 午睡完的爱德华看起来还是很憔悴,冰蓝色眸子看起来疲惫极了。 坐在沙发上的丽贝卡点了点头,“你说吧。” “你上次不是说那个药的问题又回来了吗?”双眼放空的爱德华径自坐在丽贝卡旁边,“我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丽贝卡顿时有些为难,“其实是小姐得到风声后特地安排我过来的。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因为小姐嘱咐过我不能说,就算是少爷,我也不能说。” “现在康斯坦丝的事情已经越闹越大了,塞茜莉娅还是不肯告诉我吗?” 爱德华直视起丽贝卡,他注意到那双翠绿色眸子有些惊慌。 “贝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爱德华直接发问。 “卡斯珀,对不起。”丽贝卡站起身来转过头去,“我不想你出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爱德华连忙凑过去把丽贝卡扭回来,“你快告诉我,是不是有人盯上我了,他想带我回皮埃德拉?” 丽贝卡点了点头,“他就和当年的桑斯一样可怕,他想要你回去皮埃德拉帮他……当年夏尔、桑斯和费尔南德斯都是死在他的手里!——如果不是上帝保佑,莉娅小姐差点就要被他算计死了!” “不过你放心,他不知道安娜的存在!”丽贝卡忙不迭攥爱德华的双手,“他真的以为阿纳斯塔西亚邓肯早就死了,他只知道你在这里而已!” 爱德华听到丽贝卡这番话后顿时安心了不少,径自松开了丽贝卡的手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安娜还活着就好。” “贝卡,我们回皮埃德拉吧。”爱德华轻声说道。 丽贝卡完全没想到爱德华会这么容易答应,一下就傻眼了。 丽贝卡回过神后忙不迭摇了摇他的手臂,“你有没有考虑过安娜的感受!万一她知道你又去皮埃德拉,那不就——” “如果我不回去,他迟早会知道安娜的存在,然后安娜就会受伤。我答应过mama,不惜一切都要好好保护安娜。” 爱德华无意识地瞥了瞥电视机旁边的花瓶,那里正插着清丽的白色马蹄莲。 “那阿尔弗雷德呢?”丽贝卡不敢置信地质问道,“你不是正和他谈恋爱吗,你想害他伤心掉泪吗!难道你要瞒着他静悄悄地跟我一起回皮埃德拉吗!” “我打算把安娜的身份掩盖好,当作她就是西蒙妮阿姨的亲生女儿,但我并非失踪多年的长子爱德华,而安娜 只是看在我母亲和西蒙妮阿姨是大学同学的份上答应让我用爱德华的身份躲避警察追捕,然后我再告诉阿尔弗雷德我在皮埃德拉经历过的事。” 爱德华收回了目光,轻轻抚了抚胸口前空落落的位置。“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安娜和帮助阿尔结束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不能再继续像个鸵鸟一样活着,我要去背起解决灾难源头的责任。除了康斯坦丝,还有很多人也深受其害。” “父亲没办好的事,我得帮他,而且也只有我才能帮他。”爱德华的眼睛望向了别处,“贝卡,我觉得乌莫城已经不安全了,为了保护安娜,你能和卡尔一起带她去安全的地方待一阵子吗?” “绝对没问题!”丽贝卡握紧爱德华的双手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会把阿纳斯塔西亚的安危看得比我的命还要重要,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和夫人的委托!” “那我就放心了。”爱德华苦笑道,“估计安娜又要发我脾气了。” 见丽贝卡开口说些安慰的话,爱德华摇了摇头。“我是时候去还债了。” “卡尔曼,卡尔曼,醒醒!……快醒醒!” 正趴在康斯坦丝床边歇息的卡尔曼忽然被床上的康斯坦丝摇醒,弄得卡尔曼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地瞧了瞧康斯坦丝。 卡尔曼着急地问道:“怎么了吗?是不是又头疼了?我立刻就去叫医生——” 说罢卡尔曼正想出门唤来医生护士,却被康斯坦丝猛地拉住并对一脸困惑的卡尔曼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不要叫任何人,你听我说就好。” 看着卡尔曼越发纠结的眉间,康斯坦丝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是谁给的药了。”顿了顿,连忙凑在卡尔曼的耳边说:“那是个女人,叫多洛蕾丝考克斯,扎着一个大辫子盘在头上。她是黑房子的女主人!” 卡尔曼十分惊讶康斯坦丝现在如此正常的模样,回过神后便激动地抱住了她,感叹道:“康斯坦丝,你终于好了是吗?太好了!……太好了!”随后松开了康斯坦丝,追问道:“你所说的多洛蕾丝到底是谁?黑房子又是什么?” “多洛蕾丝是给我和那些试验者注射药品的人,制药的是她的丈夫,叫雅各布,他长得瘦瘦高高的,皮肤有点黑。” 康斯坦丝费力地思索着,“我也不知道黑房子具体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和其他试验者一直待在阴暗的房子里,每隔几天就会轮流安排我们进行一次对打竞赛,伤到快死的时候就会给你打针,让你继续打下去,中间空下来的那几天就拿来调整休息或是体能训练。在那里,我们那些试验者活得比底层士兵还不如。” “看来‘黑房子’是取自漆黑的房子之意。”卡尔曼听得背脊发凉,“你们的斗殴听起来就跟历史上那些贵族喜欢看的斗兽场表演非常类似,看来考克斯夫妇真是残忍无比。” “那种残忍的比赛目的就是为了测试Fuerte不断改进后的药效情况。每次比赛都不会伤重不治的人,只有药的副作用过大而引起吐血身亡的人。” 康斯坦丝顿了顿,随后撩开自己左臂上的袖子,对着卡尔曼指了指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针印。 “七年来,我打过无数次针,每次副作用都害我差点丢了命,但都被多洛蕾丝用Fuerte救回来。”康斯坦丝叹了口气把袖子拉好,“可是这么积累下去,我的身体所需要的剂量就越来越大,而副作用发作也就更厉害了。” “你别担心,这里的医生都很厉害,他们绝对可以帮你戒掉Fuerte,帮你把身体落下的所有的毛病治好。”卡尔曼忙不迭安慰道。 康斯坦丝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 见卡尔曼还想继续说些安慰的话语,康斯坦丝只是连忙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