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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真是想挨揍。” 郑余余又凑上去亲他,关铭同意了,他想下楼去送,关铭也没拦住。反正郑余余想做什么,关铭其实都不是真的不允许,也都拦不住。 关铭坐上车,冲他说:“回去吧,冷。” “到了给我打电话,”郑余余皱着眉头,“注意安全。” 关铭点头,车行驶出去,他回头看见郑余余还站在原地,想:“这是第一次他把郑余余落在身后。” 掏了下兜,没找着烟,问司机要了一根,司机说:“哥,人没事是吧?” 关铭上车之后就脸色沉重,打电话时司机也都听着,便知道是有人出事了,此时看见郑余余包着纱布送出来,关铭上车后脸色也好看了像换了个人,便知道是没事了。 关铭说:“嗯,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他想:“真是谢天谢地。” ※※※※※※※※※※※※※※※※※※※※ 我明天要做一天火车,不一定能更新,8好意思! 第37章 破阵之乐(十一) 关铭走的时候已经快亮天了, 郑余余等他来的时候睡不着, 总觉得惴惴难安,关铭来了一遭, 像是送了安眠药, 他回去之后几乎什么也没想,像是昏过去一般睡死过去,一直到了中午才醒。 局里的朋友来过,但是看他睡觉, 没有叫醒他,但是卢队和刘洁他们没来, 可能是在忙案子, 他一摸起手机,看见收到了数条消息, 都是上午十一点提醒的, 他大难没死,和关铭重归于好,但生活的烂摊子还是一样,还是那些鸡毛蒜皮。 刘洁给他发了一串消息,说忙得脱不开身,但是给他订了外卖。 外卖呢?郑余余四处看了看, 又看见刘洁后来发的消息:“猪啊, 外卖被楼下保安拦住了, 你到底啥时候醒啊。” 但是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一个穿着半袖的外卖员汗流浃背地说:“您好, 您的外卖到了。” 郑余余接过来,外卖员像被狼赶着一样,已经跑了,他一看,怎么这么多? 三个盒子,一份是水饺,还有一碗不知是什么粥,最下面的大盒子是一份新街的寿司。 他直觉不可能,直接打给关铭,那边很快接起来,郑余余问:“你给我订了外卖吗?” “买了,”关铭说,“少吃海鲜,那寿司尝尝就行了。” 郑余余:“医院不让送餐的进,你怎么能送进来?” “花钱,”关铭说,“二百,叫的跑腿。” 郑余余本想说他浪费,但是忍了,牵手第一天,他就当呵护一下关铭的心。 “伤口怎么样?”关铭问。 郑余余:“这么关心的吗?没看出来呀,一上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关铭那边有点吵,可能是下班了,大家在办公室乱哄哄地,他走办公室后安静了一些,说:“你醒得已经比我想的早了,我以为你得睡到下午。” 郑余余躺在床上跟他聊天,想到关铭也是一晚上没睡,却已经去上班了,顿感心疼,一个人心疼别人的时候,就仿佛是全天下的苦都让那个人吃遍了,但事实也是,关铭确实忍了常人所不能忍,他总有无奈与不得已,相比之下一晚未睡实在不算什么。郑余余总觉得自己现在对关铭的爱里都带着疼,疼进骨子里,疼得恨天恨地。可见,命运不顺的人确实无法热爱世界,他终于理解了关铭的无所谓与冷漠。 关铭说:“你们卢队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说刘彬都认了。” “什么?”郑余余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全认了吗?那六个?” 关铭纠正说:“七个。” 郑余余:“那不就没有你什么事儿了。” “嗯,”关铭说,“你也可以休息了。” 郑余余怎么都感觉还是有点不太对,仿佛不踏实一般,他们当初跟了那么多条线索,没想到最后是这样把人抓住了,他觉得不可能,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郑余余问:“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刘彬?” “我其实不太清楚,”关铭只说,“这部分都是卢队负责的,我已经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了。” 郑余余直接说:“拉倒吧你。” 他想也知道,关铭怎么可能不清楚情况,卢鹏昨晚一定都跟他说清楚了,他一定心里肯定早就有想法了。 “我觉得就是刘彬,”关铭说,“但我说了你也不信啊。” “为什么不信?”郑余余反问,“你说什么我都信啊,为什么不信。” 关铭听出来了他话里话外的脾气,笑了,掏了一根烟点上,说:“别给我来这一套。” 其实事实上也是这样,关铭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去相信的人,他总有自己的想法,除了能相信他总会去做保护郑余余的事情之外,郑余余不相信他的很多话。 关铭吐出一口烟圈,看着窗下的一小片树冠,说道:“那你怀疑什么?你说说,我看看我能不能解释。” 郑余余问:“刘彬和叶明易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吧,”关铭是真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叶局什么意思,我跟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可能是他手底下还有别的案子,怕我在九江给他掀出来?” 郑余余:“……他一个死刑犯,还怕什么?” 关铭说:“有的连环杀人犯也不会把杀的所有人都招供,就算多一条命影响不了定罪的情况下也会隐瞒。” “刘彬和七个受害者什么关系?”郑余余问。 关铭直接说:“那你应该问卢队了,既然认罪了,就要给一个杀人动机,看看刘彬说得合不合理。” 郑余余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但是他就是觉得不踏实,仿佛不相信这案子就这样了。 “如果是真的,”郑余余说,“那简直太好了,只不过我们关队的人头又被人抢了。” 关铭:“这无所谓。” 郑余余知道他是无所谓,但还是令人遗憾,最后关头关铭不在九江,这性质就不一样了。他不是对卢队有意见,但这功劳确实是落在了卢队手里了,跟了这个案子这么久,大家都知道关铭在其中起了多么大的作用。 “我也觉得无所谓了,”郑余余坦然说,“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不求别的了。” 只是难免还有遗憾,他还是不知道,关铭每一次说无所谓的时候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像他一样,虽然接受了这样的结果,但还是遗憾。 关铭说:“你好好养病吧,等我过两天去看你。” 郑余余跟他耍赖了两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已经在拼命了,”关铭在窗台上掸烟灰,“刚下车我就来队里了。” 郑余余马上后悔了,说:“那你也要好好休息啊。” 关铭觉得熨帖,又深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吐出来,郑余余还在那边叮嘱,说:“你不早回来也可以,这边结束了,我去找你。” “知道了,”关铭说,“放心吧,你什么也不用管。” 就是因为他总是这样,郑余余才难以放心。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郑余余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