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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艰难地摇摇头,他最后的执念便是捂死了魏知白私生子的身份。 “全给魏瑾了吧?”魏知白的手指拂过那排精密的仪器∶“你说,当他知道他妈难产而死的第二年你就出去养了新的女人的时候,他还想要这笔钱吗?” 老人宛如死尸一般寂静。 魏知白嗤笑了一声,走出了病房。 魏瑾一个人在酒吧喝醉了,魏知白接到他的电话来接他。 “知白,陪我去楼上酒店。”魏瑾瘫在魏知白怀里,偷偷抬头亲亲魏知白的下巴。 魏知白试图掩盖自己的脸红∶“您喝醉了。” “醉了呀?”魏瑾眨巴眨巴眼睛∶“那你是不是小知白,我不能认错人的。” 魏知白阴着眼眸没有回答,他搀扶着人到了套房才开口∶“不是。” 魏瑾笑嘻嘻的捏捏他的脸∶“就是小知白!你撒谎了,要受惩罚。” 魏知白盯魏瑾的眼眸,像是被卷入了情欲的飓风中。他把魏瑾抵在床上,问∶“您能惩罚我把您cao哭吗?” 第3章 攻黑化20% 魏瑾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魏知白的喉结。 魏知白的每一根血管都在燃烧,他撕开他们的衣服,狂热地插了进去。魏瑾抓着他的后背,用栀子花香和渗出来的血印子将他们牢牢捆在一起。 魏知白发情期快到了,理智抵不过欲望。即使魏瑾哭喊着说要解雇他,他也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 魏瑾第一次见到凌厉而又充满侵略性的魏知白,他为此沉迷。 第二天早上,魏知白收拾好了一切后坐在床边看着书,等候魏瑾醒来。 “魏董去世了。您节哀。”魏知白看到魏瑾睁开迷蒙的双眼,没给他睡回笼觉的机会。 “嗯?”魏瑾有些迷瞪。 “刘叔准备了葬礼,你晚上要去参加,还要领遗产。”魏知白把叠好的衣服递给魏瑾。 “他...死了?”魏瑾拿着衣服发呆。 “节哀。”魏知白还是这句话。 葬礼来了很多人,他们说着违心的赞美词,穿着黑色的礼服来掩盖肮脏的目的。魏家手里有一大碗羹,人人都想尝一口。 魏董把慈父角色演到了最后一秒,他把一整碗羹都喂给了魏瑾。 葬礼后,魏瑾躲开人群,让魏知白把自己送到郊区的别墅。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家门口抱着魏知白哭到喘不上来气∶“我...我没家人了...呜啊啊啊......我成孤儿了.....我也不想因为那个老头子哭但是我就是想哭啊啊啊.......” 魏知白任由魏瑾把自己当成抱枕发泄,然后又蹲下来温柔地给魏瑾擦干眼泪。 他亲了亲魏瑾的眼角,说∶“我可以陪你。” 魏瑾搂住他的肩,哭的更大声了。 魏知白帮魏瑾处理后事。他帮着魏瑾应对董事会的那群老头老太太,又替魏瑾处理员工的去留,他在发情期期间注射药物且一天只睡了四个小时。他为魏瑾受了地震和海啸。 他绕圈买了魏瑾最喜欢的小蛋糕,当他回到自家停车场准备给魏瑾一个惊喜的时候,他看到魏瑾和另一个男人在车里zuoai。 他第一次觉得栀子花香这么刺鼻。 前一天晚上抱着他肩膀哭的男人,现在在另一个男人身下yin叫。 第4章 攻黑化50%-70% “你买了小蛋糕? ”魏瑾回到家把拖鞋换上,没留意沙发上那人难看的脸色。 “嗯,...这段时间您最好不要再...像以前一样了...”魏知白说:“有很多人会为了您的财产接近您。” 魏瑾摆摆手:“我知道,我又不谈感情。” “刚刚那个是...”魏知白问。 “邻居家的孩子,啧,活真烂。” “您可以找我。” “嗐,我这不看你太辛苦了想让你休息休息嘛。”魏瑾拿着小蛋糕坐到沙发上。 “...谢谢。”魏知白拿出包里的文件夹:“这是几个合同,需要您签一下字。” 魏瑾看着这五本书高的合同,皱眉道:“你有没有看过这些?” “一字一句读完了。” 魏瑾开心地亲亲魏知白的侧脸,直接把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签上大名。 魏知白合上文件夹:“您该休息了。” “小知白晚安。”魏瑾回到楼上的卧室。 魏知白打开门,去自家后院里拨通了一个电话:“喂,他签字了。” 然后是第二个电话:“都准备好了。” 夜色把暗色的毒液浇在他身上,他靠着粗犷的树木,专注地凝视着魏瑾的窗户。 魏瑾是毒,但是只能给他一个人服用。 一周后。 董事会上魏家的位置,坐的是魏知白。 直到一个月后魏瑾发现自己名下的财产全部没有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他拥有的所有物质都被骗走了。 魏知白只把自己留给了他。 “怎么不吃饭?”魏知白问。 魏瑾抬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魏知白,笑着说:“魏家新任董事长给我做的饭,我哪敢吃。” 魏知白的心猛地一颤,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由你来坐这个位置,公司迟早被你玩废。” “我爸的财产是给我的。”魏瑾捏紧勺子。 “第一,你把财产转移给我了,你签字了。”魏知白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看魏瑾,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舒心的事情一般突然笑了出来:“第二,那也是我爸。” 他看着魏瑾眼里的堡垒坍塌,这比rou体的结合更让他享受。 魏知白走到卧室里把准备好的资料拿出来,罗列的清清楚楚递到魏瑾眼前:“你知不知道你被你亲弟弟cao了这么多年? ” 魏瑾把桌子推倒,餐盘碎裂的声音里夹杂着他的呜咽声。他推开魏知白走到门口,在开门前转过身来莞尔一笑,媚气横生。他在笑,脸颊上却有两行泪: “魏知白,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你那个保镖? 他怎么这样啊!”酒保愤愤不平地请魏瑾喝了杯长岛冰茶。 “嗐,其实我现在想通了,他也没欠我太多。我被骗的代价只不过是几个夜晚和我不想接的遗产,这么廉价的感情也没人会当真,老子不缺他这一根几把。”魏瑾喝了几口烈酒:“他妈的。” 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也只能用一句他妈的来总结。 像是一根鸿毛,落下了也改变不了羽翼。 他妈的。 “帅哥!”魏瑾有些醉了,他看旁边有个拘谨的学生像是第一次来酒吧:“弟弟,试试吗?” 学生吓得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我我我你你你...” 他无法否认眼前这人惊人的美貌,那是一张能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