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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宿昔倒是反应快,赶紧拿筷子把还没融进面里的辣椒酱全都挑出来。但面汤上还是覆了满满一层辣,光是看着都吃不下。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么辣,小崽子怎么吃得下去啊? 但刚才小二也说了,这是最后两碗面。现在就算是再让店家换一碗,那估计也没有了。 想也没想的,秦宿昔就伸手将两人的面调换了一下。 他把自己那一碗扒拉到小崽子面前,柔声道:“没事,你吃我的吧,我这碗不辣。” “丞相你……” 金阙离看着自己面前那碗新换上的面,还有身旁秦宿昔低头挑辣子的侧脸,和他被辣的发红的嘴角。 一时间,只觉得整个鼻子都酸的不行。 他干嘛对他这么好? 头一次的,眼眶不用他装便自己红了,就好像是进水了一样。 因为害怕对方看见他这么狼狈的一面,金阙离忍不住将整个人都埋进了秦宿昔怀里,然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这是干嘛呢。” 秦宿昔不免好笑道:“金阿离小朋友,我问你,你今年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黏人,嗯?” 金阙离也不抬头,只等着自己情绪平复了一些,才闷闷开口回答道:“现在九岁,过了今天满十岁。我不黏人,我只黏着你。” 秦宿昔一开始还想着小崽子嘴真是越来越甜了,等反复回味那句话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不由问系统道:“系统,你刚才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系统深思熟虑地想了想,犹豫道:“你的意思是说……他说你不是人?” 秦宿昔:…… 屁嘞! 刚才那句话的重点,明明是今天是小崽子的生日好不好! 系统这才反应过来,附和道:“对对对,他生日好像是今天来着。” 正月初一,新一年开始的第一天。 秦宿昔质问系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系统就比较无辜了,“那你也没问我呀!” 十分似曾相识的一句话。 秦宿昔还记得自己刚被骗来时,质问系统为什么不告诉他,完不成任务会被电击?那时,系统也是这么回答的。 没用的破烂玩意儿!啥也不是! 系统:…… 喂!我可是能听得到你心里在想什么的好不好! 秦宿昔尴尬地回抱了金阙离一下,愧疚道:“对不起,丞相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要是知道今天是小崽子的生日,他再怎么也不能把人拉到路边儿摊来吃阳春面啊! 金阙离这会儿才刚把情绪稳定下来,从秦宿昔怀里钻出来笑着摇头道:“没关系,丞相能陪着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这怎么行? 秦宿昔挑眉,他秦某人的崽,怎么能这么敷衍的度过如此重要一天! “阿离,你在这儿等会。我去买点儿东西,马上就回来!” 说完,秦宿昔就对跟着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看好孩子自己很快就回来。然后,他自己就一溜烟儿地跑了! 见他当真跑远了,自己也追不回来。金阙离只能摇头,偷偷将两人的面又换了回来。 还未入口,鼻间便辛酸的满是辣味儿。 将面条送进嘴里咀嚼了两下,还真是挺辣。但他仍旧面不改色的一口一口咽了下去,直至吃完整一碗面。 金阙离感觉,从刚才开始,自己的心跳就一直快的不行,脸上也烧的厉害。浑身的温度,就没有降下去过! 可能……是因为面真的太辣了吧。 “小朋友,那个……” 疑惑地抬起头,金阙离却发现自己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黄衣女子。 那女子正是一直关注着这边儿的徐觅儿。 她本是不想过来的,但耐不住朋友一直推劝。而且那位公子好像突然有事离开了,只剩下他弟弟坐在这儿,徐觅儿这才敢过来示好。 左顾右盼了半天,确认秦宿昔真的走远后。徐觅儿才红着脸,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香囊。 支支吾吾道:“那个……小朋友,等会你哥哥回来了,你能帮jiejie把这个给他吗?” 哥哥? 金阙离眯起眼睛,看着面前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心里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徐觅儿通红的面孔,还有她快到都能让人听见的心跳。一切的一切,都让金阙离感到十分不爽。 但他并不打算表露出来。 而是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对徐觅儿不解的问道:“jiejie,你为什么不自己把它交给我爹呢?” ‘轰’的一下! 徐觅儿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击了一般。 她艰难开口道:“那、那个人,是你爹?” “是啊。” 金阙离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脸,“我爹让我在这儿等着他,他说他给我娘买了胭脂就回来。” 徐觅儿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碎了,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座位上,险些就要哭出来。 那位公子,居然连儿子都这么大了! “觅儿,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呜……小如,他都有儿子了!” “啊?” 听着隔壁桌传来的声响,小恶魔金阙离不但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而且还觉得自己吃完面的手有些辣。 于是,他又拿起秦宿昔给他买的冰糖葫芦,一边儿吧唧吧唧的吃着,一边杵在那儿看戏。 这时,街边突然停下一辆马车来。 只见一个穿着墨色仙鹤学士服的老者从车上下来,他皱着眉头看了金阙离一眼,而后缓步向他走去。 “父亲,你怎么来了?” 这时,旁边那个叫‘小如’的女子突然站了起来,满脸惊讶的看着老者道。 李太师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也在这家小店里。他又死死得盯了金阙离一眼,但最后还是朝自己的女儿走了过去。 徐觅儿像是很怕李太师一样,这会儿也顾不得哭了,胡乱行了个礼便开溜道:“那个……伯父、小如,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儿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徐觅儿立马就脚底抹油般的溜了,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一般。 “欸,觅儿你别走啊!” 李朝如气得跺了跺脚,朝李太师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指责道:“父亲,你看你,又把我朋友给吓走了!” “哼!” 李太师冷哼一声,吹胡子瞪眼道:“吓走了好!” “你看看你,一个官家小姐,整日结交一些商户之女也就罢了!还总是、总是出入在这等场所里!” 李朝如忍不住偷偷对天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地敷衍道:“您给我安排的那些诗会、茶会、花会我不都乖乖去了吗?那您说说,我还应该出入在什么场合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