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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分析结果出来了,?柴进庄上的常驻打手真正能拼的没几个,这个姓洪的虽然有些拳脚功夫,可是顶多二十回合,?老子铁定能把他给干趴下。 这下我心里头可就有底了,路上这几天吃好喝好休息好,闲下来就拿着系统里的各种补药增强内力。 丫挺的,敢在背地里阴你西门大爷我,看老子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 三五日便到了沧州,?过得一座大石桥,平坦大道直冲一座庄院,打远望去却见粉墙碧瓦,雕梁画栋,很是气派?。 庄院四周环河,河边种植无数翠柳,这个时节,柳叶全都落了,只余条条干枝随风摇摆。 我教家人在门口石狮子前头将车停了,派代安去门前打听。 那家人打量了他一眼,问道:“阁下是……” 代安道:“车里坐的这位是清河县的西门大官人,特来拜望柴大官人。” 家院笑道:“哟,您家这位也是大官人啊?请问是找我们家大官人有何要事啊?” 代安道:“我家主人亲自来拜见,定是有要事的,你只说他在与不在嘛。” 那家院道:“我家大官人不在,这会儿去东营狩猎了,至于几时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家这个大官人怕是得改日再来喽。” 代安道:“大官人未说今日不归,也许我们进去等吧?止在门前说话算是什么事?” 家院傲慢地一笑:“对不住了,我家大官人乃是前朝贵胄,他的庄院可不是谁人都教进的。 我看你家这个大官人顶多是个商人,商人何处不得歇脚?非得到我们这庄子里头来? 代安恼道:“嘿,你这人怎么……” “代安,不得无礼!” 我从车子上走进来,对那家院道:“柴大官人不在家,找另外一个人也成,他姓洪,是你们庄上的教头,唤他出来与我说话也可以。” 家院道:“不巧,这位洪教头也不在。” 代安恼了,大声道:“他肯定在!我们就是来打听到他躲在这里,这才特地来寻他的,你这家院故意哄我们,甚是无礼。” 家院脸色一变:“聒噪什么?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敢来惹事!告诉你,我们柴家庄堂悬敕额金牌,家有誓书铁券!在此滋事可是找死?” 我低头理着袖子:“对,我们就是来找屎的,你赶快把姓洪的那一坨给叫出来,别再藏着掖着了。 你们家柴大官人这么体面个人物,又是什么书什么券,又是什么金什么匾的,藏坨屎在庄子里他也不嫌恶心!” 家院气得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你竟敢这么说们家大官人!信不信我打……” 代安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挽起袖子道:“你敢对我们家大官人无礼,信不信我先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家院看他蛮横,当即收了手,冲着院子里喊道:“来人啊!有人要找大官人麻烦!” 话音一落,十数个人一起冲出来,个个纹龙画虎的,伸着拳头挽袖子。 “哪个人敢来大官人门上惹事,可是活得腻了?” 家院冲着我一指:“就是他们!” 这些人将我和代安一围,张牙舞爪摆出各种造型。 我问系统:“这里面有那个姓洪的吗?” 系统说:“姓洪的就在庄子里面躲着呢,这些都是些江湖流寇,跟你对打,纯是找死。” 这下我就放心了,正要亮开架势和他们比划,突然听到身后马蹄声杂沓。 回头只见一队人马飞奔庄上而来,马上人物个个俊丽潇洒非主流。 打中间的那位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留着一口小胡子,穿着件紫绣团胸锦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脚踏乌靴,腰佩青玉,斜背弯弓,头戴毡帽。 肩膀上卧着一只比他还吊的鸟儿,马蹄子底下跟着几只比他还疯的狗。 他就是柴进?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长得没我帅,sao得比我狠。 武二宁可认他也不肯认我,瞎了他小子的狗眼! 转眼那帮人就到了眼前,柴进坐在一匹雪白的巻毛狮子马上低头看我:“这位是……” 我自拱手:“在下清河县的西门庆,特来庄上寻人。” 他从马上下来,假装客气地对我点了点头:“原来是清河县的西门大官人,似有耳闻,庄里请吧。” 他竟然不问我是来寻谁的。 呵,也好,有话慢慢说,也能跟你掰扯清楚。 入得堂上,分宾主坐定,柴进问我:“敢问大官人是要寻什么人物来的?” 我道:“庄上可有一位洪教头?” 柴进倒未说此人不在,反问我:“敢问大官人寻他何事?” “他在生意上与我做了些手脚,我来找他理论。” 柴进道:“江湖上但凡是到我柴家庄上来的人,多是遇到难处过来寻庇佑的。 虽不知道洪教头与大官人因为何事起的纷争。 但是即然洪教头避祸在我庄上,我定要护他个周全。所以不能将他交于阁下,阁下还是请回吧。” 我笑了笑:“素闻柴大官人在江湖上威名,但凡有人落难多来寻你。柴大官人宅心仁厚,愿意护下这些人,我也理解。 不过,若是这位洪教头依着您的势力,做下些不三不四的勾当,连累您的名声,难不成您也不管?” 柴进眉头一耸:“有这等事?” “有无这等事,您将他叫出来与我当面对质一下自然明了,您看现在庄上只有我主仆二人,定然奈何不得他。 当场对质下来,若他是认了罪,我自带他去伏法。 他若是没有错,是我冤枉了他,我当场向您叩头赔礼,往后再不会来庄上寻找麻烦,大官人看这样可行?” 柴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点头道:“如此也好,来人啊,将洪教头请进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门帘一闪,走进一个人来。 看了他一眼,我不免叹道:端地是好一个——丑八怪啊! 这姓洪的真他娘滴是吃藕丑那个丑! 大黑脸三角眼,嘴象黄鼠狼,鼻子象野猪,身材五短偏偏还要学人穿着一件长袍子,长袍子他还不好好穿,学着别人把一半掖在腰带里,露出下面那两条罗圈腿。 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弄我的铺子除了想抢我生意之外,还是因为妒忌我的美貌。 果然,柴进将事情与他说了,洪教头立马脸上就有些不自在。 教他与我对质,洪教头压根就不看我,仰脸冷笑道:“大官人说这话可有证据?没有证据我可不依。 你我是同行,做的是一路生意,你说我截收你的药物? 请问这货在买家手里,不就是叫他们说了算?他们说卖给谁就是卖给谁。他们愿意卖给我不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