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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威风。 金敏被他这么一折腾,也醒了,瞧见他腰间硬邦邦的一个大家伙斜歪歪地悬在那里,臊得又把眼睛闭了回去,臀缝却一夹,浑身泛起粉来。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陈蟒有什么旁的动静,他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鼾声又起,似是又睡了过去,身下却直翘翘的好不突兀。 金敏心想:装睡!那就休怪我闹你一闹。她倾身仔细端详,只见那尘柄圆胖胖一个脑袋、紫涨涨一个身躯,青筋蔓延数缕、白涎轻吐几滴。她轻哼了几声,犹犹豫豫地张口,小小地吮了一下。 陈蟒鼻息错乱、眼皮乱抖,就是不睁眼。金敏无法,只好轻手轻脚地爬到到他身上去,张一张腿儿,摸索了一阵,好让虫儿对准花心,略略沉一沉腰,便坐下去了。 “这也太深了些……”金敏没想到这姿势刁钻,蜷曲着脚趾在床褥上轻蹭,guntang的蜜液琼汁顺着陈蟒身下的昂藏临头浇下来,不由地叫出声。这话陈蟒听来恰恰是在夸他勇猛,金敏只觉得他在自己体内搏动数下,仿佛是个活物一般儿。 “叔叔!你喜不喜欢?”金敏俯身,到底还是有点臊,通红着双颊,羞答答地捏着自己的乳尖逗陈蟒的嘴唇。 陈蟒忍不住要使坏,将那小奶头重重地咬在齿间,也不肯松口,疼得金敏哎哟哎哟丝丝抽气。 金敏哂笑:“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 陈蟒佯怒,虎目圆瞪,却在她眼里同猫儿呲牙没多大分别。 “醒啦!”金敏道,陈蟒嘴一松,她好似解了桎梏,赤条条地翻身下床,笑道:“醒了便起床罢,张婆婆的饭怕是做好了。” 陈蟒安肯将她轻饶,也不顾自己身上是精是光,就追下床去。金敏见他追来,作势要跑,但根本跑不过,在窗户边被陈蟒从后头拦腰抱住了。 陈蟒两手好比两只铁钳子,把她的腰肢箍得死死的,扳着她屁股往后坐,找到了地方,一根硕物就搠了进去。 “这样站着咋也能、也能……”金敏被他顶撞地腿也软了、胸脯荡荡悠悠,心上惶惶地没个着落。陈蟒道:“你不知道的多了,以后样样跟你试。” 陈蟒胸腔一把邪火,挞伐得动作大了些,没几下金敏小肚子就涨鼓鼓的,夹着腿,嗫喏道:“我想解溲。” 陈蟒正到战到酣处,充耳不闻,只当她舒服得狠了,双手在她身上又捏又揉。金敏急道:“真、真的想!” “好了!就好了。”陈蟒叫道,一下下又深又重、又急又快,呼吸也浊重起来。金敏“呀”得一声,将他一吸一吮地狠狠绞住了,二人浑身颤抖地抱做一团。陈蟒只觉得腿上一热,一股热液顺着二人交接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金敏兀自哆嗦个不住,陈蟒往她脸上一瞧,两挂泪珠儿正不声不响地流在她晕红的双颊上。她舌头打着颠儿:“你让我以后如何去见人哩?” 陈蟒抱她在怀里,“咱俩房里的事,人家咋会知道?” “反正、反正,我、我……”金敏话也说不囫囵,浑身一软,粉拳软绵绵地往他胸膛上锤,“丢死人了!” “哎,”陈蟒安慰道:“乖乖,人家也都是这样。我给你洗洗就是了,没啥臊的。” 金敏张口反驳道:“那人家房里的事体,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陈蟒被她驳得没办法,只能闷吃了个哑巴亏,连连赔罪讨饶。反正在私下里伏个低做个小也没什么,人前又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这二人宛若新婚燕尔,一个忘了即将奔赴前线、一个忘了身为朝廷命官,很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了数日。直到笑拐生遣人传话,这才惊起了这对双栖宿鸟。 痴心好意枉徒劳 鸳鸯惜别愿香祷 郭祥郭小侯爷闲在家里,这些天来也不见金敏露面,看景也不美、吃饭也不香。要说知子莫若母,他这点心思早被郭老夫人看得透透的,只是没有点破。 郭老夫人也爱金敏容貌品格儿,亦想做成了这一桩好婚,只是金敏上无父母、又无亲眷族人,不好寻媒人直说,少不得要问她本人的意思,便找了个由头请金敏来家做客。 这日郭老夫人置办了一桌酒席,席面上只有她同金敏二人。郭老夫人先敬了金敏一杯,道:“前些日子听闻金大人放了外任,就要去应天府?” 金敏道:“正是,圣上才下的诏。” 郭老夫人道:“老身贺金大人高升。” 金敏连连推让道:“平调罢了,高升万万不敢。” 郭老夫人摆手,“大人太自谦了也,应天府乃鱼米之乡、富庶之地,任的又是好缺。等大人回京,自然前途无量。” 老夫人又道:“按理老身应叫你金大人,看在你父亲的情份上,忝颜叫你一声大侄女儿。我是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人,不得不为小辈打算着些。大侄女儿,你是个女中豪杰,心中怕是已经知晓我的意思。我也不同你绕圈子,我家祥哥儿,你看不看得上?” 金敏道:“小侯爷聪慧机敏、真挚赤诚,乃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金敏质如蒲柳,十分不相配。” 郭老夫人摇头叹道:“祥哥儿是个愚顽不化的孩子,早先做过不少荒唐事体,都是我宠爱太甚的缘故。他如今有了功名兼在朝中做事,不当那坐吃山空的败家子弟。我左挑右拣多少年,也没给他相中一房好媳妇,婚事这才一直耽搁下来。” 金敏道:“这入奉宗祧的大事,自然要好好打算。夫人拳拳慈母之心,想必小侯爷都看在眼里。” “他若能有你五分懂事,我便也能瞑目了。”郭老夫人招呼丫头给金敏布菜,自己却十分吃不下。“俺们郭家只有祥哥儿一根独苗,他没有兄弟相互扶持,现而今也只有我这个老母亲照应。等我百年之后,嗳呀!令我好不担忧!” “夫人不必忧心太过,”金敏劝道,“小侯爷虽然任性跳脱了些,但到底聪明上进。儿孙自有儿孙福,夫人看顾好自己身体要紧。” “郭家世代封侯,到了祥哥儿这里,不敢说家财万贯,却也基业丰厚。新妇进门便要主持中馈、打点家业,又要能相夫教子,更要约束着些祥哥儿的性子。我看京中多少豪门贵女,个个都比不上你。好孩子,若你嫁进我家,决不把你亏待。” 郭老夫人语重心长,说的句句皆为肺腑之言,金敏亦动容不已,也推心置腹道:“夫人,实不相瞒,先父在时曾给我许了一门亲。” 郭老夫人诧异道:“若真如此,那实在是老身的不是。孩子,我活了这些年,知道这世上多是嫌贫爱富捧高踩低之辈。你同我实话实说,你爹爹去后,那户人家有没有令你委屈?” 金敏听了,微微一笑:“那人情深义重,不曾辜负我半分。” 郭老夫人叹道